“煜昊, 纖柔到現在還沒有消息,會不會出了什麼事啊?”紫月自從回府以後,一刻也沒有消停過, 總是在府裡不停地走來走去。
“紫月阿姨, 你放心, 我相信纖柔不會出事的。”雖然司徒政南的心裡也沒底, 但是在這個時候, 他是最不能亂的一個人。
“紫月,時辰也不早了,我們都先各自回去休息吧!也許明天纖柔就會有消息了。”玉環在一旁安慰着紫月。
紫月只好點了點頭, “那好吧!大家都回去休息吧!”紫月說完,第一個走出院房間, 而玉環也馬上跟着, 走出了房間。
司徒政南突然感覺到很奇怪, 怎麼一天都沒見到幽狼?幽狼是父王最寵愛的殺手,他只聽命於我和父王的號令。每次我想找他的時候只要吹起狼笛, 幽狼就會馬上趕來了。但是今天,他居然一天都沒在我身邊,莫非。。。?莫非父王來了?如果真的是父王來了的話,那麼纖柔就危險了。。。
一個昏暗的房間裡,司徒旋夜同幽狼正在說着什麼。
“幽狼, 回去之後, 你應該知道怎麼和政南說吧!”自從司徒旋夜失去兒子以後, 從前溫和的態度就變成了今天這樣冷冷的了。
“幽狼知道, 請老國王放心!”
突然間, 司徒旋夜和幽狼都聽到了一陣狼笛的聲音。
司徒旋夜說,“你先回去吧!”
幽狼對司徒旋夜行過禮之後, 一個轉身,一個簡單的跳躍,就消失在黑夜當中。
“幽狼,你一整天干什麼去了?”司徒政南的表情,讓幽狼一點也看不出他的心思。
“哦,我只是好久沒有出去走了,一不小心迷了路,我就在附近的小鎮上玩了一天。”幽狼說謊話還不是那麼在行,司徒政南一看就知道他在說謊。
司徒政南很清楚,能夠讓幽狼說謊的人,除了自己,那麼,就只有父王了。再加了幽狼的身上有一種淡淡的中藥的味道,和父王服用的中藥味道非常相似,看來,父王真的來了。
“哦,是這樣啊!來了這麼久也沒給你時間讓你好好走走,這樣,明天我要和玉環、紫月她們進宮,就多放你一天假吧!”司徒政南漫不經心地說。
“謝少爺!”幽狼長長地喘了一口氣,他沒想到,居然這麼容易就騙過了司徒政南。
“幽狼,紫月說你的房間還沒有收拾好呢?不如今晚我們一起住吧!”
“幽狼不敢,小人在外面站一夜就可以了!”
司徒政南攬過幽狼的肩膀,“在公我們是主僕,在私我們是哥們,別客氣了。”
“那幽狼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就對了嘛!”司徒政南的眼睛裡流露出一絲笑意。
司徒政南之所以留幽狼和自己一同住是有原因的,因爲只有這樣,他纔有機會把藥粉灑在他的身上。而這種藥粉,是狗狗最喜歡的味道,只有這樣,司徒政南才能知道幽狼去了哪裡。
天亮了,紫月輕輕叩響了司徒政南的房門,只是半天也沒有反應,紫月只好推門而入,卻發現房間裡一個人影也沒有。
此時,司徒政南正牽着一條狗,奔走在城內的大街小巷裡,七轉八拐的,狗狗終於在一所白房子前停下了。司徒政南輕推開房門,聽見了幽狼的聲音,“老國王,您放心吧!皇子一點兒都沒有懷疑我!”
“哦?”司徒旋夜笑了笑,“你沒有聞到你身上有一種特別的味道嗎?我想,政南現在應該就在附近!”
幽狼把衣袖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然後,馬上就跪到了地上,“老國王,對不起,屬下辦事不周。”
“快起來吧!幽狼,其實是我想見政南了!政南,別在外面偷聽了,快進來中!”
司徒政南沒有想到,父皇居然這麼快就發現了自己,“爹,您怎麼來了?身體不舒服就在宮裡休息多好,何苦要大老遠地跑到女崇國來呢?”
“兒啊,我不辭辛苦跑到這裡來,還不都是爲了這個女人?”司徒旋夜用手指了指纖柔。
“爹,孩兒明白您的用意,不如,我們進內堂談談。”
司徒旋夜點了點頭,就被司徒政南推進了內堂。
“爹,皇兒有一計,能讓纖柔比現在死得痛苦一百倍。”
司徒政南的話,點亮了司徒旋夜的眼睛,“哦,不妨說來聽聽。”
“皇兒有自信,能夠讓纖柔拜倒在我的青衫之下,到時,再甩了她,而且那時,女崇國也盡在掌握,纖柔不僅失去了感情,而且連國家也失去了,那您說,她是不是比現在死得痛苦一百倍。”
“皇兒,不要怪父王多心,你是不是對這個纖柔,也很感興趣啊?”司徒旋夜好容易點亮的眼睛,又暗了下去。
“什麼都瞞不過父王,不過,皇兒知道,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所以,請爹放心!爲了哥哥,我一定不會放過這個纖柔的!”如果說剛剛的話,司徒旋夜還抱有懷疑的話,那麼最後的那句話,卻讓司徒旋夜放了心。
“好!我也覺得這樣的死法對纖柔來說太簡單了。我就給你半年的時間,如果你沒有成功,我就要親自出手了!”
司徒政南點了點頭,也終於鬆了口氣。
司徒旋夜在司徒政南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只見司徒政南的眼神裡充滿了驚訝和不安,但是最後,他還是無力地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