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頭頂這才傳來男人不疾不徐的鼻音,帶着幾分慵懶和滿意,“顧景溪,你的眼裡和心裡只准是我。”
一如既往的封惡魔式的霸道和強勢,不僅要她的身,她的心他也要牢牢地掌控在手!
只要是貼着他封墨宸標籤的東西,都只能是他封墨宸的,任何人都不能窺覷一二。
不論人還是物。
顧景溪沒有出聲反駁,只是在男人看不見的時候,默默地翻了個白眼。
他可以關住她的身,心是她自己的,他管不着!
別的不敢說,愛上封惡魔,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顧景溪,我說的那個女人是我母親。”耳畔忽地傳來男人低沉的聲音,不疾不徐的飄來。
顧景溪腦袋裡正暗自腹誹,封墨宸忽如其來的話讓她一時摸不着頭腦反應不及,只是下意識呆呆地擡頭,呆呆地開口,“啊?”
封墨宸垂眸睨着她,看着她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眼底鄙夷漸濃,“你不是很在意那個女人是誰嗎,我告訴你。”
顧景溪,“……”
誰說很在意了?
她什麼是說過了?
不過,剛纔封墨宸說什麼?
那個女人是他母親?!
顧景溪終於後知後覺地意識到封墨宸剛纔說了什麼,不由震驚地瞪大了眼睛,“這是爲你母親修建的馬場?”
“嗯。”封墨宸淡淡地應了一聲算是回答,一手枕在腦後,一手攬在她的腰間,眸光望着斑駁的樹影,眸光越發的悠遠深邃。
顧景溪心底震驚過後,更是有些疑惑不解。
“那……你母親爲什麼不過來看看呢?”
封墨宸不是說過,那個人來都沒來嗎?
如果是那個人真的是封墨宸的母親,又怎麼會連兒子親手爲自己設計修建的馬場都不肯來看一眼。
“魚烤不好,廢話倒是不少。”封墨宸話鋒一轉,冷冷地哼了一聲。
顧景溪被封墨宸噎得不輕,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他這是不想回答,在轉移話題嗎?
是和母親的關係不好,還是有別的原因?
如果關係不好他又爲什麼會設計建立這座森林馬場,這裡的每一處裝飾一草一木都是他的設計,無一處不體現了他的細心。
顧景溪有些搞不懂了,但本能地不再開口去問。
封惡魔的事情她應該知道越少越好,這樣以後離開了,纔會徹底的沒有一絲一毫的瓜葛。
這麼想着顧景溪好奇的心思也就漸漸的淡了下去。
封墨宸似乎也不想再過多的談論自己的事情,一時間兩人都沒有再開口。
樹林邊溪水旁,夏日的風似乎也隱隱的染了幾分涼意,輕輕地吻過臉頰,舒適愜意得讓人越發睜不開眼睛了。
顧景溪就這麼不知不覺地趴在封墨宸的懷裡閉上了眼睛,沉沉的睡去。
“先生,魚肉烤好了。”黑衣青年把冒着香氣的烤魚擺上了盤,輕聲道。
男人冷厲地目光如利劍般刺去,黑衣青年頓時頭皮一麻,立刻閉上了嘴巴,連忙無聲地退去,一點聲響都不敢在發出分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