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溪掙扎着起身,去浴室衝了個澡,看着鏡子中自己滿身的痕跡,垂下了視線。
換好衣服,顧景溪打開了房門,準備下樓隨便做些東西吃。
從昨天被封墨宸找到到現在她一口東西都沒吃,早就餓的前胸貼肚皮了。
只是顧景溪沒想到,房門打開,男人頎長冷蕭的身影措不及防地撞入了她的視線。
顧景溪驚訝地擡頭看着男人邪冷俊美的面容,眼中的疑惑擋也擋住。
“你……你沒去公司麼?”
“怎麼?我去公司了,你好想着怎麼逃跑?”封墨宸居高臨下地睨着她,嘲弄地勾了勾脣角。
顧景溪垂下視線,睫毛輕輕顫動了一下,“我沒有……”
“你敢有!”封墨宸譏誚地冷哼一聲,目光冷厲地瞪着她,“你如果敢,我不介意直接用鐵鏈把你鎖在房間。”
顧景溪面色蒼白地擡眸,有些震驚地看着封墨宸。
他簡直就是惡魔!
變-態!
他當她是什麼,真的就是寵物嗎?
鎖起來……
顧景溪心底狠狠地一揪,不知道爲什麼火氣也就這麼被男人的一句話給勾了起來。
也許是委屈得太久,這次一下被男人點燃了。
“那你乾脆現在就鎖住我,一輩子都鎖着我,連這間房間都出不去!你不就滿意了?”
“顧景溪,別以爲我做不出來!”
這女人,真是輕而易舉地就會激怒他。
在他面前,她難道就從來不會撒嬌服軟的嗎?
面對他,難道就只會抗拒逃跑、躲閃逃避?
還是說她所有的溫存柔軟全部都留給了那個該死的徐慕白!
“是你自己說得,我乖乖地聽從你的命令還不行嗎?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我已經被你抓回來了,這輩子也逃脫……”
“閉嘴!”封墨宸不等她說完,陰戾地目光狠狠地睨着她,打斷了她的話。
如果再聽下去,他真的說不準直接就撕碎了她。
可他該死的不想讓她受傷。
尤其她現在的左臂本就已經被他摔傷了。
顧景溪被男人低吼了一聲,便真的乖順的不再說話了。
說再多也沒用,對於封墨宸,她只有服從聽命,不需要有自己的思想。
有,他也不在乎。
“手給我!”顧景溪愣了一下,有些跟不上男人的思維。
前一刻他明明還劍拔弩張、怒不可遏、陰戾地像是要直接撕了她一樣,下一秒又會變得像現在這樣邪冷沉靜的讓人琢磨不透。
顧景溪低着頭,還是乖順的把手擡了起來。
“左手!”
顧景溪終於擡眸看向封墨宸,緩緩地擡起左臂,左臂的疼痛讓她不由蹙了蹙眉頭,卻依舊不發一言。
男人把她的反應看在眼裡,又是不滿了起來,卻沒有開說話。
顧景溪怔然地看着男人,有些迷茫,不明白他要做什麼。
卻見男人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了一瓶精巧的瓷瓶,一白白嫩嫩的藥膏塗抹在了她的左臂手肘的位置上,冰冰涼涼的感覺很是清爽舒服。
顧景溪徹底的呆住,愣怔地看着男人垂眸認真敷藥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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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容俊美中透着渾然天成的貴氣冷肆,認真專注的模樣像是磁石一般吸引得讓人移不開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