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國會議員的選舉我們一定要多拿下幾個席位,不能讓風隱流和霧隱流佔了上風,我們火隱流是忍者始祖伊賀家族的正宗傳人,而風隱和霧隱只是忍者旁支甲賀家族的後裔,他們是不入流的,我們絕不能讓他們騎在我們的頭上。我得到消息,風隱流和霧隱流這次要聯手合作對付我們火隱流。他們想互相支持與我們爭奪衆議院的席位,我們要先下手爲強,除掉幾個出來競選的人”一個尖銳的聲音憤怒的喊道。
“金田,這次的事情不能衝動,我們三個忍者流派已經相安無事多年了,要是因爲這件事引起大的紛爭的話對我們也沒有好處,此次入侵中國的修行界已經令我們傷了些元氣,雖然我們的實力遠遠超過風隱和霧陰,但是他們要是真的聯手我們火隱也吃是應付不得的。”一個比較平和的聲音響了起來。
“不過這次國會議員的選舉我們必須贏得勝利,佔得上風,當今被軍方控制的***在議院中的席位已經超不過一半了,現在***想一黨獨裁是不可能的,我們控制的保守黨現在在衆議院中的席位佔五分之一左右,而霧隱流控制的社會黨,風隱控制的自由黨各自佔了不到六分之一的席位,如果他們聯合起來對我們十分不利,所以必須想辦法讓他們這次參選的人失蹤幾個,在政治上我們一定要壓過他們,有了政治就有了**的支持,就有了某種特權,從而間接讓我們有了錢”一個低沉的聲音說道。
“稻川大人,我們要怎麼辦呢?難道我們要明着下手不成”那個平和的聲音再次響起。
“呵呵,他們想合作難道我們就任由他們合作嗎?他們之間的矛盾也不比和我們的矛盾淺多少。你去吩咐手下制一批梅花形的手裡劍(手裡劍是忍者使用的暗器,淬有巨毒,可以是石頭,堅硬的果實等,而風隱流的手裡劍是鋼製的梅花形飛鑣,火隱流的忍者使用的是火焰形的飛鏢,而舞隱流使用的則是棱形鏢)”被稱做稻川大人的人說道。
“稻川大人是要...呵呵,他們之間的信任程度比少女的處女膜還要薄,哈哈,是最經不起考驗的,這件事就交給我親手去做了。我這個上忍可是好多年沒有活動筋骨了”被稱做金中的人嘿嘿陰笑了起來。這時其他人也跟着嘿嘿怪笑了起來,之後傳出了酒杯碰撞的聲音。吳天這時也收回了神識,低頭開始思考着什麼。片刻後吳天又將注意力放在了隔壁的房間上,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夾着桌上的菜餚。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隔壁傳來稀稀疏疏起身的聲音,吳天扶在靜涵的耳邊輕聲的交代了幾句便起身向外走去。龍芸剛想問些什麼卻被靜涵阻止了。
吳天出門後正好和隔壁出來的那羣人迎面遇上。一個身材瘦弱五十幾歲典型的日本男子拍着一個胖胖的和他年紀相仿的男子的肩膀道“金中,這件事一定要辦好,知道嗎?一定要小心謹慎,拜託你了,越快越好,後天就要大選了”
“是”被叫做金中的人痛快的答道。一羣人出了門之後卻各自分頭行事,吳天暗暗記下了他們的樣子,便秘密的跟隨金中而去,金中象是有些喝醉了,走起路來有些搖晃。吳天看看左右無人,身體突然間憑空消失在漆黑的夜色中。金中坐上了一輛高檔的本田轎車向着東方駛去,黑暗中一團空氣細看之下有些扭曲,尾隨轎車而去。轎車飛速行駛了約半個鐘頭在一條寬闊的街道盡頭的一座豪華宅院前停了下來,鐵門上的紅燈一閃宅院前的大門自動打開,轎車駛了進去。轎車剛剛停穩金中就一步三晃的象房子走去,房門口一個風韻尤存的中年婦女出來迎接他。
“回來了,次郎,辛苦了”中年婦女彎腰說道。金中次郎只是點了點頭便徑自走進了臥室。一團空氣也跟着涌了進來,正是吳天,要說金中也是實力比較強的上忍,隱藏之術了得,但是以吳天的實力來說他根本無法發現吳天。
金中並沒有進入臥室而是直接來到了他的書房,反手將門緊緊關嚴後操起桌上的電話撥了一傳號碼等了一會後口中才說道“我是金中——金中次郎大人,你立刻讓人趕製一批梅花鏢,和風隱使用的暗器手裡劍一模一樣的”“什麼,你那裡有風隱流的梅花鏢,有多少?”“幾十只,好,夠了,淬上毒,糾集三個中忍,兩個上忍,有任務,明天我會我到分部找你”說完金中撂下了電話嘴裡哼着小曲向外走去,當他經過窗前時感覺一股涼風襲體他下意識的緊了緊上衣,這卻是吳天將一縷極其微小的真元度入了他的體內,微小的他無法察覺。
隨後金中便快步的向浴室走去,浴室門口金中次郎的妻子正在那裡恭敬的等着他。他除去了外衣便和他的妻子一起步入了浴室。稀稀拉拉的水聲傳來過了一陣吳天正考慮是否繼續觀察一會便聽見浴室中傳來了女人的**和男人的低吼聲。吳天自嘲的笑了笑,便飄然離開了,他可沒有偷窺的嗜好。
當吳天回到酒店時已經深夜十二點多了,衆人都還沒有睡,聚在吳天的套房內象是正在等待着吳天回來,龍芸吃過飯後就被靜涵譴走了,此時幾人正低聲的交談着。
“有頭緒了嗎?”靜涵見吳天安然歸來剛坐到座位上就急切的問道。
“很湊巧,我跟蹤的人正是日本忍者火隱流的人”吳天答道。
“怎樣?”這次問話的是悟能。
“呵呵,似乎日本的忍者組織之間不是很和睦正在彼此算計着對方。有人想玩嫁禍的把戲”遂吳天將所聽到的和見到的情形與靜涵三人說了一遍,吃飯時雖然靜涵他們也將神識滲了過去無奈他們卻是聽不懂日語,這時吳天將所聽到的事情詳細的說了說給了衆人。
“我們怎麼辦?”一風子一臉無所謂的道。
“靜觀其變,趁機添亂”吳天只說了短短八個字衆人便明白了。
當夜無話,第二天吳天早早的起了牀,獨自一人出去了。而靜涵和悟能三人卻又叫上了龍芸,讓龍芸帶路去觀光東京城內比較有名的神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