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綾彎下腰,儘量不讓自己及的手和秦鬱的臉有接觸,可是卻從免不了時不時碰一下。
不知道是不是白綾聽錯了她總覺得秦鬱的喉嚨中似乎發出了淺淺的呻……吟聲。
很撩人的那一種,讓她心裡癢癢的,渾身都的力氣似乎被那聲音給慢慢抽走了似地。
千代的電話響了起來,她站起來走到一邊,秦鬱的助手各忙各的,方圓數十米的距離只剩下秦鬱和白綾兩人。
白綾吞吞口水,手不停哆嗦起來,費了很大的力氣纔將秦鬱的眉毛畫好。
她正要收手,秦鬱卻忽然睜開眼,那深邃的眸子,陡然射出兩道刺眼的光芒,嚇得她手裡的東西啪嗒一聲掉在地上。
好巧不巧眉粉在墜落的途中不小心擦着秦天王的衣服落了下去;
好巧不巧裡面烏黑的眉粉就在親天王雪斷的長袍上印下了一塊黑色的髒污。
白綾驚嚇之餘不由得打了個嗝:“手滑……不好意思,我這就給你擦乾淨。”
趕緊掏出紙巾俯下身子蹲在地上給秦天王擦衣服,可是那些眉粉是具有附着性的東西,越擦越黑,越擦月黑,白綾急的滿頭大汗。
秦鬱拖着下巴眼睜睜看着白綾手忙腳亂,眼睛裡帶着玩味的笑意,從頭到尾也不吭一聲,讓人捉摸不透他到底打的什麼注意。
過了一會千代講完電話回來,看到白綾正給秦鬱擦衣服,“這是怎麼了?”
白綾停了一下手:“剛纔不小心手一滑眉粉掉了。”
秦鬱見兩人平靜的小時光被打破,總算肯開口說了一句話:“沒事,也沒有多大一塊,別擦了,我讓助手用乾洗劑試試。”
白綾眼皮一跳手上的紙巾差點控制不住拍秦天王臉上,尼瑪,你都有乾洗劑爲毛還讓她苦逼的擦那麼久,感情他的看耍她好玩是吧?
白綾訕訕的收回手,站起來:“秦先生抱歉弄髒了你的戲服。”
白綾說很輕,只有她自己知道方纔那說的有多咬牙切齒的。
秦鬱很大方的擺擺手:“不礙事,倒是辛苦白小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