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廝也跟過來，跟在四爺身邊，站在後面，他收回目光。
總管公公看向太傅大人，皇上還問太傅大人，他都已經決定了，太傅大人能說什麼呢，皇上想做什麼就要做什麼。
紀堯一個字也沒有說。
“愛卿一個字也不說？”蕭瑀坐着搖着摺扇，搖了一會，笑着挑眉，再一次問，盯着他，紀堯搖頭：“沒有，皇上想聽臣說什麼？”
“愛卿。”
蕭瑀搖着摺扇的手一收，無趣的搖了一下頭：“愛卿總是這樣無趣，朕想聽愛卿說也聽不到，愛卿不能如此無趣！”
“皇上很有閒心，臣沒有什麼好說的，皇上要是想？”
紀堯說。
“朕來就是在看戲的，朕要說的說了，反而是愛卿。”蕭瑀道，話沒有說完，臉上一直帶着笑，紀堯沒有笑，他還是那個樣子。
“愛卿不派人去看下？”蕭瑀再問：“不止一個字不說也沒沒有一點擔心。”
“皇上要用嗎？”紀堯沒有回答，他看向一邊的茶杯，總管公公見到，忙提了過來，小廝也上前幫忙。
紀堯讓總管公公給他，他端起一邊的茶杯，倒了一杯茶水遞給皇上。
“皇上。”
他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喝了起來，總管公公和小廝也幫不上，退開來。
蕭瑀也端起來：“還是不說？”
君臣兩人一起，紀堯：“顏姐兒身邊有人，回去再說，這是皇上要聽的？”
“朕。”
蕭瑀笑了一下。
總管公公聽得是有點糊塗的，他有點明白太傅大人和皇上說的是什麼，又有點不明白，小廝不知道是不是一樣。
還有旁邊的侍衛，沒一會，外面有人來了。
是皇上派去的侍衛，還有人，可能是把那個書生帶來了，皇上。
他纔回頭。
“主子。”外面侍衛回來了，他進來後單膝下跪，跪下來後恭敬的道，身後跟着一個人，正是姓卓的書生，他現在還有些迷茫，不知道怎麼了，有些不清楚跟着侍衛，看着侍衛的樣子也看進來。
看到了裡面的人，不敢多看，他看到兩個人坐着，不像他見過的任何一個人，讓他一眼也不敢再看，眼前的是侍衛吧，侍衛跪着。
和之前他撞到的姑娘身邊的侍衛也很示同。
他不知道這些人是誰，爲什麼來找他，爲什麼要見他，他剛纔撞到一位姑娘，事情纔過去，才讓人不再說，和同窗說清楚，同窗都擔心他，要陪他來，他還是一個人來了。
他不知道該怎麼做，眼前要見他的人是爲了什麼。
“你們好，不知道你們是誰，爲什麼要帶在下過來，爲什麼要見在下，在下不知道幾位？”他說起來有些急。
“你不用知道我們是誰，是不是？”
蕭瑀看着這個書生，手上的摺扇合了起來，示意侍衛讓開，看向紀永叔，紀堯也順着皇上目光看了過來，看了一眼，就沒有再多看，小廝和總管公公也一樣。
聽着皇上的話還有看着書生。
下面的侍衛聽到皇上的話，很快退到一邊，到了外面，姓卓的書生擡了擡頭，他更不知道怎麼了。
“你只要回答我們的問題就行了。”
“不知道你們要問什麼，在下只是一介書生，並不知道什麼。”
“怕什麼？剛纔不是撞到一位姑娘？”
蕭瑀說着又看了紀永叔一眼。
紀堯：“……”
姓卓的書生一上子像是意識到什麼，難道眼前的人是那位姑娘的家人或者？他不敢想。
“是在下不好，是在下的錯，不敢撞到那位姑娘，還有。”他想要說什麼，一口氣說了出來。
蕭瑀又搖起摺扇，沒有和下面的書生說，紀堯一個字也沒有說，不感興趣。
總管公公幾人不知道皇上怎麼？
“不問一下？”
蕭瑀看着紀永叔。
紀堯：“不必。”
“你是這次進京趕考的舉子？”蕭瑀忽然問了起來，問起他的身份，饒有興趣的合起摺扇敲打着：“這一次中了沒有？”
姓卓的書生：“中了。”有些疑惑。
“覺得這次的科考怎麼樣？”
“……”
*
紀昕顏他們出了酒樓就上了馬車，紀六姑娘紀錦她們坐同一輛馬車，丫鬟婆子多的不在，只有幾個在，多了裝不下。
“姑娘？”
“……”
紀昕顏一上馬車就不高興，掀了一下馬車布簾，又甩開，手中的鞭子被她握着，很想抽到馬車車廂上。
“七妹妹。”紀府六姑娘皺眉。
紀錦：“七妹妹要是生氣，我們再回去。”
“沒有。”
紀昕顏道，她收了手上的動作，把鞭子收了回來。
“七妹妹已經離開了，就不要再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