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不意外，他聽完了皇上說的。
人死了，那位便宜國舅爺做的——很讓人擔心，他也不放心，擔心他會做什麼。
皇上問他知道不知道這件事，他怎麼會知道，不知道，皇上不知道想什麼，說會派人到便宜國舅爺府裡，讓人看着那位國舅爺，不允許他再跑出去亂殺人。
他還是不放心。
還是想和她們說一說，讓她們小心一點，皇上說會阻止也派人看着，但是那位便宜國舅爺已經瘋了，瘋了的人沒有理智可言，沒有辦法說清。
他和菁兒還有趙嬤嬤：“菁兒，趙嬤嬤。”
他說完還想派人看看。
“菁兒。”又出了聲，趙嬤嬤也想出聲。
“四爺。”蕭菁菁看着四爺，她和趙嬤嬤還沒有和四爺說，她們這邊也知道了，原本打算四爺回來告訴他，不想，她看出四爺眼中好像有擔心，不知道是不是和她還有趙嬤嬤一樣。
趙嬤嬤也開了口叫了一聲，她也發現了四爺擔心，四爺還不知道她們，她們。
“菁兒想說什麼，最近多注意一下，爲夫會安排。”紀堯又說，看出她想說什麼，問起來也說了：“你們應該也得到消息了。”他想到連他都知道，皇上也知道，菁兒她們不會不知道，派去盯着的人一直盯着。
“是，四爺。”蕭菁菁點頭：“我們不久之前知道，人回來說，本來想和四爺說，沒想到四爺知道回來，先和我們說了。”
“是啊是啊，四爺。”
趙嬤嬤附和郡主。
紀堯想到那個便宜國舅爺做的，菁兒和趙嬤嬤要是知道那麼，他又擔心起來，想到殺了一大半的人還有當時情形，他聽皇上說也問過皇上派去的人知道當時情況，問得很清楚，雖然沒有親眼看到也知道得差不多，菁兒和趙嬤嬤，他有些擔心菁兒，看向她們。
之前他講敘的時候只是一筆帶過，不想她們知道太清楚擔心或者多想，沒想到。
趙嬤嬤發現四爺看她和郡主的視線，四爺這是擔心？四爺好像，好像她隱隱看也來四爺擔心她們知道得太清楚，是不是怕她們知道那位便宜國舅爺發瘋做的。
回憶着那位便宜國舅爺做的，光一想聽到的還是搖頭。
四爺是爲了這吧？
蕭菁菁也發覺了四爺目光。
“菁兒趙嬤嬤你們知道，想必聽得清楚，當時，爲夫有些擔心你們，是不是太血腥，他也是瘋到不管不顧了。”紀堯還是沒有說得太清，但也問了，趙嬤嬤點頭，是，四爺看來真是擔心這，可沒用，她們知道，也沒有覺得怎麼，哪怕聽的時候也——四爺也小看了她們，不過是噁心。
“四爺從皇上那裡知道擔心？”蕭菁菁點頭，趙嬤嬤也又想跟着點頭。
“菁兒。”
紀堯頷了一下首，蕭菁菁趙嬤嬤一見：“我們沒事，郡主你呢。”蕭菁菁也搖頭。
紀堯看了她們一會。
“雖然聽着有些膽寒，不過我們也只是聽到。”趙嬤嬤見狀又說了，聽到殺了一大半人有點不相信，可過去了，又沒親眼看到。
蕭菁菁：“雖能想象也只是膽寒。”
“我知道了，明白了，菁兒，爲夫想多了。”看她們表情和聽她們說，紀堯明白了，還是那句，沒有親眼看到光是聽是想像不出，也不會真怕，他不也一樣嗎，聽了也就是想一想，知道有多嚴重。
以爲菁兒和趙嬤嬤是女人會嚇到，不想光想多少人會真嚇到？不由失笑一聲，看着菁兒，他的菁兒，他想抱住她，還是他小看了菁兒，想多了，他的菁兒也不是那麼膽小怕事的，他卻以爲她會怕。
趙嬤嬤也不是，他又笑了笑。
蕭菁菁和趙嬤嬤眼見四爺這樣，四爺知道了？
“那位便宜國舅爺可能會懷疑什麼，瘋子做事，是沒有常理他現在什麼也不管，瘋了，做了想做的，說不定會再做什麼，一旦懷疑可能就會動手，所以要小心，誰也沒有辦法保證沒事，事到如今菁兒。”紀堯只好又說起先前沒有說完的。
“皇上派人也可能盯不住。”
他又說了說。
蕭菁菁和趙嬤嬤聞言，她們知道的，四爺先頭就提了，四爺也想到，擔心提了起來，和她們想法不謀而合。
倒是不用再說，剛剛的也說完了，只要。
“四爺老奴和郡主正要和你說呢，老奴和郡主也想過。”她開了口，趙嬤嬤想着開口看向郡主，見郡主沒說什麼，她向四爺把她和郡主想的擔心的都說了。
還有安排。
蕭菁菁任趙嬤嬤和四爺說，偶爾點頭：“我們聽了後也擔心，趙嬤嬤說了我覺得對，你也聽到了，不過之前派去的人回來，盯着的人都散去，趙嬤嬤說的。”她沒有說完，四爺應該明白。
趙嬤嬤再點頭。
紀堯看着她們，聽着她們說，等到她們說了：“你們都想好了，也安排了人注意着，還商量好了，還說什麼，爲夫還能說什麼，爲夫又多擔心了。”
他自語一聲，笑着。
“沒有，四爺，老奴和郡主還有想和你說下呢。”趙嬤嬤連忙道，四爺可不是沒用，四爺。
蕭菁菁望着四爺：“四爺也是關心。”
趙嬤嬤又想說嗯。
“那爲夫就是白費心了。”紀堯被她們安慰道，再次失笑道：“你們說的派去的人回來了，那麼。”
“就是想說這個，派去的人散了，然後。”
“……”趙嬤嬤和蕭菁菁又開了口，蕭菁菁最終還是沒有出聲。
紀堯知道了，笑了再笑。
“你們想再指派人再盯着便宜國舅府？”因爲之前的人散去，別府的也，他大概知道原因，還有她們擔心，紀堯不用她們再說，聽她們剛纔說的就知道。
“是四爺。”趙嬤嬤見四爺提出來，真知道，她只需要讓四爺知道是這樣就行了，蕭菁菁：“派人再去好嗎？”她和趙嬤嬤其實是定了，就是再問下。
四爺。
紀堯：“你們想來也說定了，我會不知道，和爲夫說只是想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