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派去老宅的人不在這裡，至於派去的人回稟給誰，她想了下，知道不是她是——有一個負責的人，稟給她的，老夫人派去的人還在老宅那邊，她想了一下那邊何時傳過話，這邊有誰知道，她派人去找人了，人很快會過來，她回來和老夫人說聲，只等人來。
還有菁華郡主二姑娘以及帶來的人，她看過去看了一眼。
“張嬤嬤。”
吳老夫人這時開口看着張嬤嬤，盯着她叫了一聲，要再問，想要問清楚有沒有打聽到什麼？嗯？
蕭菁菁還有吳雲趙嬤嬤等她們也都一起看過來，望着張嬤嬤還有丫鬟，張嬤嬤和丫鬟感覺到，聽到老夫人叫她。
看了過去，不再看別的。
“老夫人，人已經去找了，老奴想到找誰了。”張嬤嬤說了出來：“已經派了人去，馬會過來。”
別的沒有再說，丫鬟低着頭。
“哦，派人去了，知道找誰了。”吳老夫人表示知道，她沒再想，只是是誰？她想過可想不到誰，看着張嬤嬤，張嬤嬤想到也不意外，是……
她還想再問一下。
“是那個婆子，是王婆子。”張嬤嬤面對老夫人，看到菁華郡主二姑娘等也在聽，她說了。
提了一下是哪個婆子。
吳老夫人一聽一看，再一想，漸漸想着，想到什麼，沒有再問了，王婆子嘛，她又想了想，點頭。
“是，老夫人。”張嬤嬤說。
“是她哦，我知道了。”吳老夫人又說了一聲，她也想起來了，是一句肯定，張嬤嬤不再開口。
蕭菁菁卻想不起來是誰，哪個婆子，她還在想，想問一下外祖母，吳雲也想不起來，看了菁表姐，看出菁表姐和她可能一樣。
趙嬤嬤幾人也不是不想的，吳老夫人身邊王婆子？
“祖母。”
“外祖母。”蕭菁菁也開口，吳雲一聽看向菁表姐，蕭菁菁也看了她，吳老夫人這一聽擡頭一轉過來像是知道她們想問什麼想什麼：“你們想問什麼？是不是想問一下張嬤嬤說的是誰？想要知道，看一看？看你們知道不知道，你們要是知道不一般了，王婆子是我之前支使過的，你們並沒有怎麼見過，當然不知，人來知道。”
張嬤嬤點頭。
“嗯？”吳老夫人再應了一聲，挑眉看着一個外孫女一個孫女，等她們說，張嬤嬤一樣的等着。
蕭菁菁還有吳雲知道了：“我們知道了，祖母。”外祖母。
趙嬤嬤她們也回神同意。
“嗯，也不是我不告訴你們，你們聽了也不會想起來，也不會知道，見到人一切都知道，還要問的。”
吳老夫人說。
“……”蕭菁菁吳雲頷首，吳老夫人再看了一眼看向外面了，張嬤嬤還有丫鬟也是，趙嬤嬤她們也在看外面。
所有人都望着外面，時間沒有過去多久，有人過來了，張嬤嬤先出去看人，看到是她想要見的人。
她馬叫住，讓人過來。
“張嬤嬤？老夫人要見老奴，不知道？”王婆子來了還在東張西望的，看到張嬤嬤叫她，她立刻過去，馬問起來，剛纔她想問，可是沒有人問。
現在張嬤嬤在眼前了。
來的路也是，她沒有辦法問，好不容易問了因爲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老夫人要見她，找她的人說她也不知道，她只能小心的。
“你跟我來。”張嬤嬤一見，沒有因答，只是盯着她說了一聲，看了一下四周，轉身，王婆子一見張了一下嘴，先不管這些了，跟了去，跟在張嬤嬤的身後。
張嬤嬤往前走了一截看沒有什麼人，停了停回頭。
王婆子一見：“張嬤嬤？”
“是四姑娘的事，你應該知道，四姑娘想得起來嗎，是關於她的，你這裡想來不會忘，還記得吧。”張嬤嬤說了，沒有直接問她，讓她說。
先提了一下四姑娘，因爲四姑娘太久沒人提，時間久了，都沒有人記得，一時說起來還陌生，想不到是誰，還有想不到。
先說一說。
哪怕是面前的王婆子，太久了，她萬一也忘了？算有很多四姑娘的事要說，沒人關注也一樣會忘。
要是還記得更好。
“四姑娘，這四姑娘是——”
王婆子說了起來說着說着，想了想，一時沒想到。
張嬤嬤不說話，看着她。
王婆子想了又想，張嬤嬤又提了：“是府裡四姑娘，當年跟着三夫人和三老爺走的，這些年沒有人問，老夫人也不聽，你們盯着的，有人——”
王婆子終於一下子想到了，拍了一下：“是老奴的錯，沒有想到，老奴知道了，太久了居然沒想起來，是老奴看着四姑娘的，老奴！”她有點急還想說什麼，仔細打量了一下張嬤嬤，眼晴還四掃了一下見確實沒人不由開口。
“不用說了。”
張嬤嬤打斷。
王婆子緊張。
“老夫人想要知道四姑娘的事，還有三夫人三老爺在老宅那邊的事，之前老夫人不想聽所以那邊有什麼也不好和老夫人說，都沒有人敢稟報，我也沒問，你好你是……你應該知道一些，是不是發生了什麼？老夫人現在想聽了？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可以都說了。”
張嬤嬤說起來。
“張嬤嬤！”王婆子有些沒想到，愣了一下才回神過來。
“是這樣。”張嬤嬤還是說，她不想浪費太多時間，老夫人等着，她現在一問，要是能問出來點也好，進去說。
問不出來帶人進去。
其實一樣的，只是一個可能要稍快一點，她看着王婆子，看她說不說點什麼說不說出來，要是不她不再問了。
“怎麼不說？”想的是這樣還是急。
“老夫人怎麼突然想知道了，之前——”王婆子沒有立時回答，反而是小心恭敬的又問了一聲，爲什麼老夫人想知道了。
先前那麼不想聽，有什麼消息也不讓報，也不聽，她們都只能什麼也不報，過了這麼久了。
她心裡懷疑是不是老夫人知道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