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園那邊。”她開口。
“是啊，那邊，丫鬟說聽到，然後有人來。”紀老夫人說，張嬤嬤再看丫鬟，丫鬟低着頭，紀老夫人。
“老四媳婦讓人過來了。”紀老夫人說，讓她下去，張嬤嬤點頭。
進來的丫鬟沒再說退下去。
與此同時，門口那裡，剛纔出去的人進來了，紀老夫人看着過來的人還有後面的竹園那邊的人，張嬤嬤點點頭。
丫鬟出去也看到，退到外面，紀老夫人問了進來的人說人來了，纔看着後面竹園來的，竹園來的看着老夫人，她叫了一聲老夫人。
張嬤嬤：“你。”她想說話。
紀老夫人直接問竹園來的人：“你過來？”張嬤嬤聽着看着，丫鬟回頭，又再回頭，低下頭去。
“老夫人，趙嬤嬤讓我來。”
竹園被趙嬤嬤派來的丫鬟行了一禮擡起頭來，望着老夫人還有張嬤嬤，小心的說了郡主小產的事，趙嬤嬤讓她過來說的事，她頭再低下去，沒有再擡，帶着難過。
“老夫人，郡主不久前，就在前不久，小產了，太醫來了，但是晚了，來的時候郡主就小產了，趙嬤嬤讓奴婢。”
她說到最後，望着老夫人，還有沒說的只有一點了。
“啪。”
一聲響，下一刻紀老夫人聽到這裡什麼也想不到，只有丫鬟說的話，她手一擡，用力的一下拍了，拍到了一邊的扶手上，算是用力的發出了啪的聲音。
她還整個一一振，幾乎是在拍手的時候，也站了起來，站着看着丫鬟張着的嘴還有樣子，她在說什麼？
想當作聽錯了，沒有聽清，可是腦中還真是清楚的知道丫鬟說了什麼。
手拍得用力，可能手心在發紅，可能沒有，她覺得痛，只是事情讓她無法去想手的痛楚了，她要問。
老四媳婦小產了，在太醫來前，忽然就小產？請太醫都來不及，太醫沒用了，老四媳婦見紅過？
她還是在想。
“怎麼會小產？何時小產，突然小產？還有就是是不是有什麼，小產，小產，真的沒有了，那現在老四媳婦如何，還有就是太醫說的是？太醫沒用，沒有保住這一胎，哪來有什麼用，只知道說，老四媳婦現在如何？”紀老夫人震驚不信還有難過疑惑想要質問中，指責起太醫的錯，還有想知道小產是身體原因還是。
聲音和手拍的動作一樣力度大，夾雜着震驚等，到了後來，聲音更是大了不少，讓人聽得不敢說話。
太醫太沒有用，太沒用了，又問起老四媳婦此時此刻的情況，想要知道，當然她也知道
老四媳婦情況也可能導致小產的。
不是別人害。
但也要弄清楚，她想的大同小異，心中的心痛還有心情也好不到哪裡去。
她又一個孫子沒有了，就算知道這胎難。
丫鬟被老夫人那一拍，還有啪一聲，老夫人樣子表情以及脫口而出的質問弄得說不出話來，心裡想着事。
“老夫人，四夫人。”四夫人小產了，怎麼回事？
張嬤嬤也和老夫人一樣震驚，同樣聽到老夫人啪一聲，她看着老夫人，嘴裡說着叫着老夫人，她震驚的同時擔心老夫人，擔心老夫人的手，還有老夫人。
她站在老夫人身後，老夫人手一拍站起來不悅的質問的時候她也上前兩步。
到了老夫人的身邊。
“老夫人不要這樣。”
和老夫人站在一起，一起面對下面的丫鬟。
“你說，你居然說四夫人。”後面她實說不下去。
“是。”丫鬟能說出話來了，她磕頭低着聲音應了一聲。
“是，四夫人，老夫人。”張嬤嬤還要說話，紀老夫人：“怎麼就不讓她好好的保住這一胎。”
“老夫人。”
“你沒有回答，和我說，馬上和我說。”紀老夫人在丫鬟又看過來，冷着一張臉，不高興，不悅的看着她，張嬤嬤：“四夫人。”
紀老夫人不說了。
丫鬟磕着頭，再度磕頭望着老夫人：“老夫人，郡主就這樣小產，太醫說是身體原因，檢查後，郡主本來身體就弱，有些不好，不過也不能說不是別的原因，趙嬤嬤更是覺得會有別的原因，覺得郡主不會小產，覺得沒有別的原因怎麼這樣，接受不了，只是要查，太醫看過沒有什麼，趙嬤嬤讓人查着。”
丫鬟說了，說完，等着紀老夫人她們再問再說。
紀老夫人張嬤嬤也沒有讓她等，她們聽完。
“你說。”紀老夫人看着她。
張嬤嬤：“老夫人，太醫看過沒有什麼，趙嬤嬤還在查，四夫人。”
“是。”丫鬟又道。
紀老夫人不語，張嬤嬤跟老夫人一樣。
丫鬟看在眼裡，她想了一下。
“太醫開了方子後，派人進來說了說，趙嬤嬤本來也要找太醫說，太醫說了他的想法，趙嬤嬤正想着，讓太醫看了看，看郡主是不是別的原因小產，太醫便看了看，也和趙嬤嬤說了，趙嬤嬤不相信。”
丫鬟再回道。
趙嬤嬤一心認爲，太醫也想找別的原因。
“那就是身體。”紀老夫人道，張嬤嬤看着老夫人，丫鬟什麼也不敢發展，她想的只是她想的而已。
“那麼太醫走了，趙嬤嬤在查，老四媳婦。”
紀老夫人話又來。
張嬤嬤：“四夫人。”
“郡主。”丫鬟說了郡主昏過去，一直沒有醒，太醫說的一些話，還有趙嬤嬤守着難受，四房的情形。
紀老夫人：“好的。”沒有人知道，趙嬤嬤派丫鬟過來和她說，老四媳婦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小產了。
“老夫人。”張嬤嬤看向老夫人。
“流了很多血，見紅小產，睡了一覺起來這樣，之前明明很注意。”
紀老夫人一個人道。
張嬤嬤什麼也無法說。
“老夫人。”丫鬟叫：“郡主之前也見過紅，流了很多血。”她形容了一下，紀老夫人聽得頭暈還有更心痛。
老四媳婦，怎麼這樣，她無法想象，不敢想，就是見過紅，那麼。
“爲什麼還這樣？”她想質問。
張嬤嬤頷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