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害夫人的人，恐怕就是這幾位。”
張嬤嬤說。
“嗯，她們的心思昭然若揭，可是她們不知道我是信老四媳婦的，府裡也不會懷疑，她們算盤算是打不響，接下來不知道？”紀老夫人深思着。
張嬤嬤剛要說還有後手。
“老夫人。”一個丫鬟的聲音響起，紀老夫人和張嬤嬤對視一眼，該不會是上門了吧，紀老夫人還想派人去四房見下老四媳婦和老四呢。
“老夫人。”張嬤嬤張嘴。
“有什麼事？”紀老夫人看着張嬤嬤，讓她去看一下，張嬤嬤出去，外面的丫鬟跪着，擡起頭來：“袁夫人來了，還有大姑奶奶也回府了。”
張嬤嬤一聽讓她等着，跟她到了裡面。
“老夫人。”
張嬤嬤很快說了，丫鬟跪在地上行禮。
“袁夫人還有語姐兒來了？瀾姐兒也回府了？”紀老夫人問，接着又盯着丫鬟：“袁夫人和語姐兒有沒有說來做什麼還有瀾姐兒。”
張嬤嬤一聽也看着，丫鬟擡起頭來，恭敬小心的：“回老夫人的話，袁夫人說是聽到四夫人的一些事，想來問問，大姑奶奶也是一樣，大姑奶奶。”
“看來。”紀老夫人到了這個時候她哪裡還會猜不到是怎麼回事。
“老夫人。”張嬤嬤也猜測到了：“你看？”
“我倒是小看了這裡面的算計。”這是想紀府不在意，總有人會上門來，像瀾姐兒本就不喜歡老四媳婦，還有同族的人以及袁家。
要是隻是袁家來人，她可以不見，老四那裡說過，不讓袁家的人來府裡，可是瀾姐兒也回府了，再說要是她不見，說不得又會有什麼傳言。
“老夫人事到如今，是見還是不見，或者通知一下四夫人，四爺今日沒有入宮。”張嬤嬤趕緊說。
“通知老四？老四和老四媳婦恐怕也知道了。”紀老夫人沒有說什麼，搖頭，張嬤嬤其實也清楚。
丫鬟又低下頭來。
紀老夫人不知道有多少人知道，族裡說不得也會來人，再次搖頭，張嬤嬤也有些擔心。
“還是去和老四說下吧，萬一他們不知道。”紀老夫人對張嬤嬤。
張嬤嬤行了一禮，退出去。
丫鬟還是低着頭。
“你也下去，讓她瀾姐兒過來吧，袁家的人讓她們回去。”紀老夫人說完，丫鬟還沒有下去，一個聲音就傳了進來，還有腳步聲一陣風似的。
“娘。”
紀瀾帶着丫鬟婆子從外面進來了，後面還有袁夫人和袁冰語兩人以及袁家的丫鬟婆子。
紀老夫人深深的皺起眉頭，看着走過來的瀾姐兒，瀾姐兒身後就是袁氏母女兩個，丫鬟俯身，看着進來的大姑奶奶還有袁夫人袁姑娘，行了一禮。
只是沒有人關注。
“娘，女兒回來了。”
紀瀾直接到了紀老夫人面前，拉住孃的手，開口道。
“嗯，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提前說一聲，”紀老夫人可以說是明知故問，她真希望瀾姐兒並不是像她想的那樣。
可是事實往往就是這樣。
紀瀾回頭看了一眼袁夫人和袁冰語：“娘，有什麼好準備，好提前說的，你還不知道吧外面可是在傳一些話，女兒聽到關於四弟妹不好的，纔回來，急衝衝回府，就是怕娘你們被瞞在鼓裡，在門口碰到袁夫人和語姐兒，她們也是一樣，來問一問，看看四弟妹是不是真的和外面說的一樣。”
紀老夫人很想打瀾姐兒一頓看了瀾姐兒身邊的婆子丫鬟一眼。
“老夫人。”
袁夫人這時走上前來，行了一禮，袁冰語弱不勝風的跟着娘，丫鬟婆子也行禮，紀瀾身邊的婆子和丫鬟也一樣。
紀老夫人看了她們一眼：“起來吧，都起來。”沒有說什麼，掃過丫鬟婆子。
袁氏母女起來，丫鬟婆子也是。
“你們怎麼進來了，老四那裡，紀老夫人想說老四不見你們，又沒有。”
袁夫人和袁冰語等不知道老夫人是什麼意思，紀瀾不由問起來：“娘，四弟怎麼了，你要說？”
“沒有。”紀老夫人掠過丫鬟的身影：“你下去吧。”
“是，老夫人。”丫鬟行了禮，擡頭，她俯身好一會了。
“張嬤嬤過來，讓她進來。”紀老夫人又道，丫鬟應了一聲，退了出去，紀老夫人收回視線。
“娘。”一個丫鬟紀瀾沒有在意，她又拉着娘：“娘，張嬤嬤去哪裡了？四弟進宮了吧，四弟妹是不是在府裡。”
“幹什麼。”紀老夫人看着她。
“女兒不是說了嗎，去找四弟妹。”紀瀾開口：“娘我們馬上去吧，要是四弟不在，直接問四弟妹，要是在，和四弟也說一下，四弟要是知道——”
“你啊。”紀老夫人懶得理會她：“怎麼長大的。”
袁夫人不說話，袁冰語等着，丫鬟婆子站在一邊。
紀老夫人不免睥了下袁氏母女倆，又盯着女兒：“外面在傳什麼，值得你這樣跑回來，和女婿說過沒有，而且就算有什麼，你四弟和你四弟妹的事，要你湊什麼熱鬧，還跑來。”最讓紀老夫人不高興的是還把袁家的人帶來。
老四可是說過不讓袁家的人再上門。
就算要問什麼，一個人進來不好，帶着袁家的人，老四可是一點也不想看到，老四要是知道袁家人進了門，還不知道如何。
“娘，外面都在說四弟妹和安郡王府的一個侍衛有染，還送了珠釵，還有腰帶在四弟妹這裡，要是四弟妹真的做了對不起四弟的，就休了，可不能讓人笑。”紀瀾直接說，說了出來，娘不知道老會這樣。
她不想被娘攔着，索性一股惱說了。
“怎麼可能。”紀老夫人直接否認了。
“娘，女兒可沒有騙你，女兒也是懷疑，這不想去看看，要是不是真的就算了，要是真的，哼哼，還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四弟妹，和四弟一起。”紀瀾一直就覺得蕭菁菁配不上四弟。
現在還出了這樣的事。
她不弄清楚，是不會罷休了，四弟的頭上可不能綠了。
袁夫人袁冰語：“對。”看着老夫人。
“你，你們。”
紀老夫人不悅，看看瀾姐兒，聽到袁氏母女也在說，更不悅：“老四的事，好像和親家母無關。”
“女兒雖然不在了，永叔也是我半個兒子。”袁夫人說，袁冰語握着手。
丫鬟婆子都看向紀老夫人。
“娘。”
紀瀾又拉了一下紀老夫人：“娘外面說得可難聽了，就算澄清也要澄清啊，最好是對質。”
“你聽誰說的，老四媳婦可不是那樣的人，不要再說了，瀾姐兒，都是一些傳言，說不定就是要害你四弟妹。”紀老夫人打斷了她的話，沒有讓她繼續說下去。
“娘，不管如何，一定問一問，搜一搜，是不是像外面傳的。”紀瀾還是把外面傳的說了。
瀾姐兒真的都知道，紀老夫人：“外面的傳言何其多，都要證實？”
“娘，不管，我就要搜，四弟可是我唯一的弟弟，我可不能讓四弟矇在鼓裡。”紀瀾覺得自己一點錯也沒有。
“有些事還是弄清楚再說，怎麼能因爲一點傳言就。”紀老夫人反對。
“娘，又不是我一個人你看，外面不少人，現在連袁家也來了人，說不定之後更多，娘，我們還是先證實了，而且那些流言又不干我的事，只有四弟妹的事。”
紀瀾再次道。
“你四弟在府裡，我已經派人通知你四弟和你四弟妹了。”紀老夫人沉着臉：“說不定你四弟就要來了。”
也不知道老四老四媳婦是怎麼打算，怎麼安排的，時間太緊了，她都沒有來得及問一下，心中免不了擔憂。
“四弟在府裡呀。”
聽到四爺在，紀瀾有些怕，不過她可是爲了四弟好，又不怕了：“四弟在更好。”
“有你這樣的大姑子嗎？”
紀老夫人又想打她。
“娘，我這纔是當姐姐的的樣子，要是聽到這樣的傳言還無動於衷，纔不對。”紀瀾回嘴。
“老夫人。”袁夫人又開了口。
袁冰語聽到姐夫在府裡，緊張起來，姐夫知道菁華郡主是什麼樣的人後，就不會再像現在一樣。
菁華郡主那樣的配不上姐夫。
袁夫人可不想半途而廢掉，這可是她們布好的局。
“你們這是一定要讓我去？搜查？”紀老夫人冷眼掃向她們，袁夫人說不出話，袁冰語：“老夫人，姐夫不能被人這樣議論，要是菁華郡主真的做了，那就配不上姐夫了。”
“語姐兒說得對，永叔也是我的兒子，女兒雖然不在了，可是。”
袁夫人看了語姐兒眼，難得敢說。
關了關，倒是伶俐了一點。
她還是不甚喜歡。
袁冰語沒看娘，她恨娘，想好以後該如何做了。
“配不上？你配得上？”紀老夫人聽到這，動了怒，淡淡的。
袁冰語臉一下白了，她還是臉太薄了：“老夫人，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不想姐夫。”
紀老夫人冷冷的，不願多說。
袁夫人臉色不好：“說什麼，大家都是爲了永叔，你這孩子。”
袁冰語不敢說話。
“娘，想好了沒有，娘你不去，我自己去。”紀瀾感覺自己站在有理的那邊，又是爲了四弟，娘不去，她去了。
早知道不來叫娘了。
“你一個人去？”紀老夫人沉着臉。
*
竹園，紀堯沒有入宮，他不放心小丫頭一個人，蕭菁菁知道四爺的心思，趙嬤嬤看着四爺和郡主在書房裡郡主畫着設計稿，和四爺小聲說着什麼，四爺含笑一邊看一邊傾聽。
收回目光看了香草梅蘭一眼，走了進去。
給四爺郡主送了茶水點心，她退出來。
不想，身後腳步聲響起，一看，竟是張嬤嬤來了。
“張嬤嬤怎麼來了？”趙嬤嬤迎上去，笑着問道，不會是老夫人派人來問吧，張嬤嬤看到趙嬤嬤還有香草梅蘭，她問過知道四爺和四夫人在書房，看了書房一眼。
“大姑奶奶回府了，還有袁家的人，老夫人讓老奴過來和四爺四夫人說一聲。”張嬤嬤趕緊道。
“什麼？”
趙嬤嬤一聽就知道不好。
還有袁家怎麼來了？四爺說過不許她們進來的，老夫人不知道所以、還是說門房那裡四爺還沒有通知或者和大姑奶奶一起進來的？
趙嬤嬤一時想了不少。
“大姑奶奶這是？”
“趙嬤嬤還是先通知四爺和四夫人。”張嬤嬤在一邊建議，趙嬤嬤覺得對，讓張嬤嬤等一下，她進了書房裡。
“四爺，郡主，老夫人派了人來。”
“娘要問什麼、”紀堯一聽擡頭，看着趙嬤嬤，蕭菁菁也是，推了推四爺，擡起頭來。
趙嬤嬤知道四爺郡主誤會了，和她剛纔一樣，行完禮，擡起頭來：“不是的，四爺郡主是大姑奶奶來了還有袁家的人。”她都說了，還有心中的猜測。
紀堯看了眼菁兒，蕭菁菁也望着四爺，趙嬤嬤望着。
“本來還說不讓袁家人進門。”紀堯覺得自己沒有辦到。
“是大姐姐。”蕭菁菁道。
“來了。”紀堯過了一會說，蕭菁菁點頭，知道四爺說的來了是什麼來了。
“四爺，郡主，張嬤嬤還在外面。”趙嬤嬤見罷又說，紀堯站直身，拉着菁兒，沒有回答趙嬤嬤：“要不要去？”
“她們會過來。”蕭菁菁覺得沒有必要去，把男子的腰帶藏在她的箱籠裡面，不就是等着來搜嗎，他們過去也要回來，不如等着不去。
“還是去看看，嗯？”紀堯知道菁兒不高興，她有不同的想法。
“聽四爺的。”蕭菁菁點頭，紀堯看向趙嬤嬤。
趙嬤嬤一對上四爺的目光，知道四爺的意思，她行了一禮：“老奴知道了。”到了外面。
外面張嬤嬤着急等着，想着四爺和四夫人會怎麼做。
“張嬤嬤。”
趙嬤嬤出來。
香草梅蘭都聽到了，她們擔心。
“趙嬤嬤，四爺和四夫人怎麼說？”張嬤嬤着急的問起來，趙嬤嬤知道張嬤嬤等急了：“四爺和郡主會過去。”
“哦？那四爺和夫人的打算是？”張嬤嬤緊接着又問。
“這老奴就不清楚了。”趙嬤嬤大概知道郡主的和四爺的想法。
張嬤嬤也不再問。
書房裡面，紀堯拉緊菁兒：“走吧，去看看。”
“嗯。”
蕭菁菁頷首，跟着四爺，出了書房，看到了張嬤嬤，蕭菁菁點了一下頭，紀堯也是，張嬤嬤則是請安行禮。
“起來吧，張嬤嬤，走。”四爺不開口，蕭菁菁說。
*
宜園，紀老夫人眉頭再次皺緊，老四那邊還沒有消息，瀾姐兒要去，袁氏母女倆也不是省油的燈。
族裡也來了人，還有幾個嫁出去的都來了，老大媳婦老二媳婦也來了，稍微有點關係的知道的都來了，老大老二老三都派了人來問，怎麼了，她只能派人去說一聲。
紀老夫人心情怎麼好得了，一看到來的人，她就。
好在老二媳婦老三媳婦在，雖然聽說了，可是不相信老四媳婦會是那樣的人，和她一樣，不覺得傳言是真的，陪着她，不然她真的會被氣死。
張嬤嬤去了一會了，說不得會回來，老四那邊有消息。
她想趕人走，但。
“娘。”
紀瀾看了看來的人：“我去了。”
“你。”紀老夫人指着她，族裡也只是來了兩位，都沒有像瀾姐兒一樣，瀾姐兒這是完全不管不顧的。
“老夫人。”
一個丫鬟進來，正是之前退出去的，紀老夫人讓人上了茶水，看着進來的丫鬟：“何事。”
“老夫人，張嬤嬤回來了，四爺還有四夫人也過來。”丫鬟行禮，擡頭。
“過來了？”紀老夫人怔了下，老四和老四媳婦還真是，心中不免憂心起來，正要說什麼，發現旁邊的人都看過來。
她還能說什麼。
“四弟來了還有菁華郡主？”紀瀾是反應最快的，聲音最大，所有人都望着紀瀾，還有丫鬟，紀老夫人無語。
“是。”丫鬟行了一禮，紀老夫人讓她起來，丫鬟起身。
“等四弟過來問一問就知道。”紀瀾又說。
紀老夫人沒有理會她，其他的人都看向門外了，都看向門口。
不一會，門簾掀起，張嬤嬤先走進來，走過來，紀堯帶着菁兒走了進來，他們知道來了不少人。
所有人都看着，尤其是看着菁華郡主，紀堯感覺到各色的目光，側過頭凝着菁兒，拉着她。
蕭菁菁對上四爺的眼、
她從四爺眼中看到不怕，她不怕。
兩人回過頭來，走向紀老夫人。
這一幕在場的人都看到。
紀瀾最是不屑，蕭菁菁這女人就是個水性揚花的，袁夫人沉着臉，袁冰語一臉渴望。
紀家族裡的人還有幾位出嫁的姑奶奶看着，鄭氏柳氏笑。
“四弟妹和四弟，看着多好，一看就恩愛有加，只要有眼晴看的都看得到。”柳氏笑着說。
紀老夫人也笑着點頭：“可不是。”
所有人聽出什麼。
“娘。”
“好。”紀老夫人笑了，無視旁邊所有的人，也不管旁邊的人是怎麼樣的表情，看着老四和老四媳婦，剛纔那一幕可是所有人都看到了：“過來了，你看看，來了不少人，要見你們。”
“哦？”
紀堯挑眉，看過去，蕭菁菁叫了人，不說話，目光落在在場的人身上。
紀老夫人沒有再說，鄭氏和柳氏也是，不過她們支持四弟妹。
“四弟，我們都聽到了一個傳言，說是菁華郡主。”紀瀾見沒有人開口，走了出來，二嫂竟然也被蕭菁菁收買了，不然爲什麼替蕭菁菁說話，都沒有搜也沒有弄清楚，二嫂和三嫂就和娘站在蕭菁菁那邊，她看着四弟還有蕭菁菁。
“是嗎？”紀堯不置可否，轉向菁兒：“菁兒，要聽嗎。”
“四弟你問菁華郡主做什麼，菁華郡心可是瞞着所有人，在外面養了人，還是安郡王府的侍衛呢，以前就知道菁華郡主喜歡寧哥兒，可寧哥兒不樂意，就找了侍衛，遇到四弟你後，和四弟你定了親，菁華郡主還是不肯和侍衛分開，又和侍衛見了面，那個侍衛可是喝了酒後說了。”
在場的人都看着紀堯的反應，鄭氏柳氏也有點擔心，她們只是出於對四弟妹的瞭解，站在娘這邊的，沒有起鬨，可是四弟會怎麼想。
紀老夫人最不擔心，張嬤嬤也是，還有跟着來的趙嬤嬤幾人。
“四弟你不要被人騙了。”紀瀾又道。
“簡直是胡言亂語。”
紀堯聽完，淡淡的說了幾個字。
所有人都沒想到。
紀瀾也是，氣到了：“四弟，我也是爲了你好。”
“你這是爲我好？不知道從哪裡聽到的跑來這裡詆譭我的夫人。”紀堯毫不留情，反駁紀瀾，目光銳利掃過衆人。
所有人包括紀瀾都說不出話。
“我都不知道，這樣的傳言從何而來。”蕭菁菁平靜的。
“你以爲你真能騙得了四弟，還有娘，在場的人都是來拆穿你的。”紀瀾生氣得不行，一聽蕭菁菁說話，只覺火上澆油。
在場的人一聽，想到傳言，看着菁華郡主的目光變得不同。
袁夫人上了前：“永叔，有些事還是要弄清楚。”
“對，姐夫。”袁冰語也走過來，她對菁華郡主羨慕到了極點，到了現在姐夫還是維護着菁華郡主。
鄭氏柳氏更擔心了，紀老夫人嘆口氣，紀瀾像是回過神：“四弟，只要搜一搜就知道。”
“我爲什麼要讓你們搜。”紀堯說：“你們有什麼資格，菁兒。”
蕭菁菁也望向四爺。
這令紀瀾更爲火大：“四弟，只要搜一下，要是沒有找到，證明菁華郡主是無辜的，要是搜到，四弟你就知道我們都沒有錯。”
“要是搜不到？”
紀堯慢慢的。
“姐夫不可能的。”袁冰語嫉妒的又說。
“你當然知道，不就是你們策劃的嗎？”紀堯冷冷的。
袁冰語神色大變。
所有人看向她。
*
紀府外面，不遠處，停着兩輛馬車。
顧瑤蕭柔柔都來了，看着紀府的大門，不知道里面現在怎麼樣了，她們更想親自進去，可是。
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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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居然沒有同步上騰迅那邊，無語，這章少了，我一會再寫點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