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我看着那些迷迷麻麻的東西在蠕動,讓我有點不寒而慄,這時,杭妮根上尉的電話打了過來,我接通了電話,杭妮根說道“浩天,肯塔市的那批喪屍昨晚突然衝破了圍欄,造成了大批警員的感染,現在病毒正在迅速擴散,總部下令讓你們協同S.T.A.R.S特別行動小組一起作戰”隨後杭妮根就掛了電話。我回想着上尉剛纔的話,這是怎麼了,喪屍不是被控制了嗎?怎麼會讓情況變得更糟了
呢?克萊爾說道“那天,在你跳下飛機後,那些喪屍突然間將門打開,這下,一批一批的喪屍從飛機上掉落了下來,當時的場面把在場的所有人嚇壞了,一些記者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拼命上前搶拍鏡頭,卻不知那些喪屍隨後又爬了起來,衝他們撕咬,當場死了不少人,霎時間,機場頓時亂了套,人羣裡傳出陣陣呼救,場面混亂程度可想而知”。“那後來呢”。“有關當局向上方請示了,後來政府出動了一大批特種部隊,他們對那些喪屍進行了冷制”。“冷制?”。“就是用冷凍槍進行掃射,暫時制止了它們的攻擊,喪屍羣最後被套入鋼絲網內,用起吊機一批一批運送到阿克墨集中營,由肯塔市市政府派出的專人看管着”。聽完克萊爾的口述,事由的經過原來是這樣。我和克萊爾走出了那座房子,她開着車一路狂奔。此時,肯塔市的天空佈滿了大片黑壓壓的烏雲,只剩下天邊一點光亮。車依然在前行着,我心裡在想,生化戰爭的霄煙何時才能真正結束啊,我多麼企盼這一天快點到來,這時,車窗外的雨點星星點點的打落下來,而雨刷器卻使終刮不淨它的衝打,去市區的路好像很長很遠,我不知我們走了多久了,克萊爾只是打着她的方向盤,一路上我有一絲睏意又有一絲惆悵,這時,車外有一道閃電劃破長空,猶如一把利箭穿心,緊接着一陣天似乎要塌下來的巨吼,我被這一陣驚醒了,克萊爾從前視鏡中看着我,她說道“浩天,你知道嗎,我小的時候,就非常害拍打雷和閃電,後來有一次我哥哥對我說,你越是害怕它,那它越是嚇你,只有你勇敢起來,纔不會有膽怯的心理作用了”。我說道“我並未害怕,只是心裡亂亂的”
我們就這樣一路說着,不知不覺我們來到了靠近市區大約幾公里左右的地區。由於下雨的緣故,有一段道路上出現了泥濘,車子通過時被陷進了泥沼中當中前行不得,突遇這種事,我們只能下車,冒着雨排除障礙,車輪底下被填充了不少石板。幾分鐘後,車子發動了,我們繼續前行,一路上我在車窗內看着已經淪爲無人區的地方。方圓幾十裡的範圍內,房子都被封上了封條,我感覺這些房子好像是要被拆除似的。克萊爾繼續開着她的車。隔着車窗。我發現不遠處一顆電線塔傾斜的面對着,我們的車距漸漸離它很近,待汽車駛近時,一個閃電襲來,我被這突來的一幕嚇了一跳,而克萊爾也似乎和我一樣被嚇到了,她緊握着車的方向盤的手微微有些發抖,而緊接着那閃電擊中了車的後備箱.那火迅速燃燒起來,煙味瀰漫了進了車內,克萊爾忙停下車,我也跟着下了車,她順適從車裡卸下泡沫滅火器,來到車後面一陣猛撲,那火勢頓時被消滅了,我查看了一下剛纔被閃電擊中的部位,並無大礙,而就在此時,跟前的電線塔猛然間倒了下來,朝着克萊爾的那個方向倒去,這電線塔的塔體是鋼支架,重量大概足有幾百噸,說時遲那時快,我縱身躍起撲倒了克萊爾,雙雙抱着滾到了一邊,那鋼架子咣嘰一聲悶響把克萊爾的那輛車壓匾了。克萊爾看了看我那樣抱着她,我倒有些不好意思了,急忙鬆開手,卡萊被我剛纔那麼一抱,有些臉紅,她起身站了起來,隨後就聽她大聲怒罵:“我的上帝,我的悍馬怎麼成了這樣子了,該死的鋼架子”我這才知道,所謂的這輛在我眼裡很貴的新車,原來這是輛悍馬啊。我
看着那輛被電線塔鋼架子壓的不成樣子的悍馬,我此刻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克萊爾,她沉默了片刻,然後轉身對我說道“看來今天時機不走運,我們只能走路了”我也有些無耐,於是我和克萊爾扔下那輛悍馬朝着馬路走去,一路上那雨說下就下的大了起來,我們路過一片叢林,那裡成
了我們避雨的唯一場所,在這方圓幾裡的地方已經被廢棄,我有些擔心這會和這次的生化病毒感染事故有所聯繫嗎?克萊爾跟我進了叢林之後,她在周圍查看了一下,不一會兒,渾身溼透的她回來了,她告訴我,她找到一間木屋,她顯得有些興奮,拉起我就朝她所發現木屋的方向奔去,我們到了那,我一看這木屋挺大,是兩層的閣樓樣式,但看上去這房子有些破舊。我和克萊爾推開門進到了裡面,屋裡倒是挺寬敞,但也挺簡單,也許這房子的主人只是並沒有長時間打算在這裡住下來,因此,屋裡顯得格外冷清,因爲下雨,屋內也顯得十分潮溼。此時,閣樓上傳來了一陣聲響,我和克萊爾輕輕的上了樓梯,那響聲頓時消聲匿跡了,我們來到了閣樓上,看見有一個門緊閉着,那好像是個臥室,我隨手抓起一個棒球棍,我示意克萊爾退後,她明
白了我的意思,向後退了幾步,然後她找了一個鐵棒準備隨時接應我,我上前扭動門把手,但是打不開,我擡起一腳就踹開了門,門被我這一踹的散了架,歪在了一邊,克萊爾看看我向我豎了豎大拇指。我衝進了屋裡,屋裡的光線還不錯,至少我猜對了,這間屋子的確是間臥室,另外就是屋裡的什物清晰可見,我環顧了四周,發現有一個小女孩捲縮在牀的角落裡,從小女孩驚恐的眼神裡,我感覺到這裡一定是發生了什麼事,由於我的一點點靠近她,小女孩更加有些害怕,她顫抖着發出了一聲尖叫,克萊爾見此,她作爲一個女人,雖說她還沒經歷過婚姻,缺乏母性的那種愛撫,但她參加過營救兒童的行動,那一次徹底改變了她,“我的寶貝乖,不要害怕,乖,到我身邊來”。她一邊說着一邊向前貼近小女孩。然後一把將小女孩抱在了懷裡。
那個瘦小而顫抖的心終於安定了下來,克萊爾問道“你叫什麼名字?爲什麼你一個人躲在屋裡,你爸爸媽媽呢,他們在哪?”小女孩頓時哭了起來。我說小姑娘別哭,克萊爾也安慰了一陣。那小姑娘終於開口了,她說她叫艾米,上個禮拜隨爸爸媽媽從外國搬到了這裡,她爸爸媽媽都是搞植物學研究的,後來我聽我媽媽說,起先我們全家根本沒來這裡的打算,只因這裡發現了一種植物,它內含一種毒素,可以治療癌症,昨天有一幫人突然闖入我們家逼我們交出試劑,我爸媽誓死不從,他們把我藏了起來,因而躲過了一劫,聽到這裡,我突然感覺到那小姑娘家發生的變故就像剛剛發生了一樣,小女孩的爸媽現在是否還活着與否都是個未知數,聽那女孩所說自她出來後爸爸媽媽和那些人已經不知去向,看來被抓走的可能性有百分之五十,可回來想想那些人要治療癌症的治劑做什麼用,說是治劑,沒經過醫學臨牀試驗其實只能算作半成品,更何況從植物中提取的未必純度很高,而且它還帶有毒性,如果拿去直接用於治療癌症患者,那後果相當危險,這時克萊爾從屋裡找到了兩夫婦的研究報告,報告裡前部分內容都是一些學術界關於癌症治療的探討,而後部分內容詳細的說了一下這種植物,學名叫做艾桅草,一般生長在米國中部地區,靠近落基山脈,米國和那裡相隔不遠,而郊區是個很適合這種草的生長。在那份報告中有一段被用紅色鉛筆做了着重符號,它提到這種艾桅草除了治療癌症之外,還能增加人體對外來異細胞的同化作用,這無疑是加快了細胞分裂的融合。克萊爾是搞生物化學出身,報告中所提到的這一點她自然比我更明白那意味着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