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晚班結束

蘇慶春看着張志成的背影,又想起來了昨天在手術室裡江況說的家屬一直不肯簽字是因爲重男輕女還想生兒子,再聯想起今天他的這個滑稽的質疑,真是無語,不禁連連搖頭。

等張志成走出辦公室後,蘇慶春人似乎已經到了困點了,眼皮都在打架了。

於是他迅速脫下剛剛要脫的白大褂,走到洗手池旁洗手。

突然又一個病人家屬進來了。

“蘇醫生!”

蘇慶春嘆了口氣!

此時的蘇慶春真不想再看到病人家屬了,但是在蘇慶春看來即使自己值班再累,但是家屬找上來了,肯定不能放任不管,雖說此時白班的醫生已經接班了,但是值班的醫生肯定沒有他主治醫生他對病人病情熟悉。

於是他洗完手,擦了擦乾淨便問道:“什麼事情啊?”

在得知病人自感非常疼痛的事情,蘇慶春的睏意已消失殆盡了。

他就像打了雞血似的又跟着家屬去了病房,知道病人因爲產後使用縮宮素痛的受不了,蘇慶春馬上就回病房開醫囑,增加鎮痛棒。

這醫院沒有忙的完的事情,蘇慶春剛開完醫囑,又有別的病人家屬找上門來了。

總算等到下午事情都處理完了,蘇慶春也把病人情況跟值班醫生再交代了一遍,準備要下班的時候骨科的電話又打過來了,說那邊有了牀位,假如陳悅病情穩定了可以安排去骨科了。

蘇慶春就是這個人,自己的病人總想事情安排好才下班,於是他又去陳悅,跟他們家屬商量以後決定下午便轉到骨科。

處理好陳悅的事情,蘇慶春纔算下了這個晚班,此時已經是下午5點了。

過了倒春寒以後,這幾天天氣變得越來越熱了,給人一種夏季即將到來的既視感,人們還沒有感受到春天的氣息,沒幾天人們便深刻的體會到什麼叫酷熱難耐了。

“上海”就是這樣,人們常常說這是一個沒有春、秋季,只有夏季和冬季的地方。

現在雖然已經是下午5點,但是太陽還未落山,疲憊不堪的蘇慶春根本沒時間欣賞這些風景,在車庫提完車便飛馳的開回了家。

前面說過蘇慶春的家離醫院開車平時需要1個小時纔到,遇上堵車1個半小時也是很常見的,不過車輛限牌的時候他更加願意坐地鐵。

地鐵需要轉車,但是40分鐘就能到,不過醫生這個行業特殊,臨時的加班是猝不及防無法預料的,所以及時如此,車輛不限牌的時候他還是都儘量開車。

妻子黃小培是蘇慶春的高中同學,憑藉着上海一本院校畢業的履歷,2004年黃小培在江西老家找到了一所重點中學教數學,後來蘇慶春畢業留在上海讀研究生,2年以後爲了愛情黃小培也跟着過來了,但是她在老家本科能進好的學校,在上海當時人才濟濟,大把的研究生,所以前些年黃小培只在農民子弟工學校當老師,2008年蘇慶春剛好研究生畢業,趁着全球金融危機的機會,黃小培借了孃家的錢付了首付,在上海買了一套郊區的房子,而黃小培這邊在私立學校當老師一當就是4,5年,2010年黃小培纔算是考上公立的學校,也就是那年他們結婚了。

第二年蘇子軒出生了,2014年蘇子軒面臨着讀幼兒園,當時他們才發現周邊根本沒有什麼配套的幼兒園,孩子讀書問題又讓他們不得不開始考慮學區問題。

接下來他們又是面臨換學區房,雖然房子由120平米變成了90平米,但是郊區的房子也只能交他們的首付,兩人的住房公積金加起來還是不夠貸,最後還是借了一筆錢纔算是把這套房子買了。

去年爲買這套房子借的錢蘇慶春纔算徹底還清。

這套是上個世紀90年代末建的小區綠化什麼的雖然陳舊,但是房間格局還算不錯,90平米的小三房房間是小了點,但還算溫馨。

房子的設計是一進入玄關第一眼能看到的就是廚房,此時妻子黃小培正在廚房忙碌着晚餐。

她聽到開門聲,轉頭問道:“誒!昨天你不是上晚班嘛!怎麼這麼晚纔回來啊?”

“是啊!”蘇慶春邊換鞋邊有氣無力地回道,“出了一些狀況。”

蘇慶春剛把鑰匙放在入口的櫃子上就問道:“軒軒呢?”

“不就在客廳寫作業嘛!”妻子邊說還把鍋鏟指着客廳的方向。

說着蘇慶春又望向在客廳寫作業的的女兒。

而一聽到開門聲的蘇子軒早就沒心思做作業了,耳朵都在聽父母的聊天動向。

她一聽到爸爸問自己,連忙轉了過去,假模假樣地做作業。

而後她用餘光瞄到蘇慶春向自己走來,就跟老鼠見到貓似的,十分警覺,生怕自己稍有差錯就會被父親批評教育似的。

蘇慶春走到蘇子軒的旁邊只說了句:“軒軒,在寫作業啊!”

“嗯!”蘇子軒連連點頭,連頭都沒敢擡。

“好好做作業哈!”

“嗯。”蘇子軒又點了點頭。

此時的蘇慶春兩隻眼睛都已經在打架了,根本沒心思看孩子的作業了,更加沒注意到兒子的緊張,蘇慶春這種象徵性的對話一結束,便徑直回了臥室。

這倒是高興了蘇子軒,心想:總算躲過一劫了。

蘇慶春回到臥室連衣服都沒換倒頭就睡了。

蘇慶春感覺根本沒睡多久就聽到叫喊聲。

“爸爸,媽媽叫你吃飯。”

“軒軒,爸爸昨天上晚班,人好累,你跟媽媽你們先吃吧。”蘇慶春迷迷糊糊地回道。

“哦!”

蘇子軒二話沒說立刻逃離了房間。

隨着拖鞋的腳步聲越來越遠,蘇慶春又昏睡過去了。

又不知過了多久,蘇慶春感覺有人在推自己。

“誒!你還不起來吃點飯啊?很晚嘞,再不吃可就只能吃早飯了。”

妻子的聲音蘇慶春聽着熟悉的緊。

他迷糊地問道:“幾點了?”

“10點多了。”

“就這麼晚了啊?我怎麼感覺我纔剛剛睡下啊!”

話說着蘇慶春慢慢的強迫自己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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