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被稱爲蠍老鬼的老友直接被氣的笑起來,連說了三個好字。
蠍老鬼說着直接雙手成爪狀向後面一抓,一把黑色虎頭大刀被吸入手中,刀上面的血跡還沒幹枯像是不久前還殺過人一般。
左天一剛剛準備上去打一場試試水,但是在看到那個被稱爲蠍老怪的老頭直接隨手抓起一柄鬼頭大刀,直接熄火,這怎麼去拼,不要說蠍老怪赤手空拳還不一定打得過他,現在人家手裡都有一把刀了,更加沒戲。
“停停,老傢伙,你還要不要臉,你看你,你都一大把年紀了,還和年輕人動氣,這樣對身體不好,你老歇歇誒。”剛說完左天一直接開溜,開玩笑,赤手空拳和人家大刀碰,自己又不是白癡,不行,得找一個和我一樣赤手空拳的。左天一心中不斷琢磨着,不過他現在也有些矛盾了,他們那些兵器哪裡來的,自己怎麼就沒有呢,有些小煩躁,左天一又退回石碑前依靠在石碑上不斷抱怨,當然抱怨肯定和漢沽部落有關,他在想如果不是那個破石神害得自己把刀弄丟了,自己也不會受制於此。
“怎麼辦呢,如果自己武魂能使用就好了,現在連自己空間戒指都打不開。”想到這裡左天一看向遠方被左天一一句話[噎住]說不出話來的蠍老怪。此時蠍老怪也無法動手,因爲左天一如果不動手,他也動不了手,因爲依據一個人挑釁與否前提就是這個人必須先攻擊自己。
“小傢伙,是不是沒武器呀!?”此時蠍老怪不遠處袁老怪彷彿看出他的疑惑嘿嘿說道。
“對呀,你不知道我沒兵器和那個老傢伙打還不夠他一盤菜呢。”左天一聽到他的話,也是承認道,在他認爲這樣打不公平,他們進來都有兵器,自己沒有兵器不是吃虧大了。
“哈哈哈,小傢伙其實反正都要死了,還在乎什麼。然道臨死前還要掙扎一下?!哈哈……”那個袁老怪彷彿是聽到了什麼了不起的笑話一般大聲笑了起來。
“喂,什麼意思呀,你怎麼知道我有兵器就一定打不過他呢,萬一我把他打的花開富貴呢。”聽到袁老怪的話左天一就立刻反駁道。
“小子膽子挺肥呀,想把老夫打的花開富貴。你這個牛怎麼不吹上天呀。”一旁的蠍老怪也有些受不了這個小孩的狂妄和吹牛了。
“老夫也不佔你便宜,我告訴你,其實石碑可以給你一把你最想要的武器,前提是你必須花費10天生存時間。”聽到蠍老怪的話,左天一瞬間眼一亮然後有些迫不及待的問該如何才能用石碑凝集自己想要的兵器。
其實很簡單你只要把令牌鑲嵌在石碑最頂部的凹槽中,石碑會幫你找到外界最適合你的兵器,運氣好的話可以直接拿到外面一些古老遺蹟中或者特殊原因遺留下來的兵器,當然更大概率是這片空間手動爲你鑄造出一把稱手的兵器。
聽到蠍老的話左天一嘴角一僵因爲他只有8天。想到這裡左天一剛想再擠入一滴血進入令牌中,那個蠍老鬼像是想起什麼趕忙說到:“忘了告訴你,一旦兵器鑄造出來,以後再想換兵器至少需要百滴以上鮮血。”
聽到蠍老的話左天一猛翻白眼,不帶這麼欺負人的,萬一兵器被搶了,那不是還要好多血去換一把刀。想到這裡左天一用力咬破手指,兩滴鮮血瞬間滴落在令牌上,本來他只想滴一滴,誰知道傷口有點大直接兩滴下來了。
左天一瞬間運起戰神決回覆手上傷勢,雖然他所有武脈能力都被禁錮,但是功法還是能運行了。
“好心疼多滴了一滴。”看着令牌上那肉眼不可見的血槽多了一點點血紅色。左天一有些心疼的嘀咕道。此時一直在不遠處幾個人看到左天一手中剛剛滴落下來血液,眼中貪婪一閃而逝,他們知道不能破壞規矩,不然有的好受的。
左天一手中撫摩着令牌後面的血槽,腦海中二十八這個數字浮現,然後回頭看了一眼蠍老怪,然後把令牌鑲嵌在石碑頂部凹槽中。
原本暗淡無光的黑色令牌突然靠在石碑的那一面竟然開始閃爍着晶瑩的光芒,令牌竟然在此時慢慢變成了透明色,不僅如此令牌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把左天一包裹而進。
此時在房頂上看到左天一被那光所包裹也是見怪不怪。他們也想知道左天一會不會真的帶回來一件了不得兵器,雖然在了不得兵器在這裡用處不打,但是誰不想收集一些上好的兵器,其實在這裡的居住民誰的屋子裡沒有一兩件兵器,兵器在這裡是鑄造不出來的,每一件兵器必須是從每一座城中石碑中獲取,而在城中心區那些買賣的兵器是從已經被同化的人或者其他生物身上獲取到的,這也是蠍老鬼那麼好心告訴左天一的原因,他是想殺了左天一連他兵器一起據爲己有。
其實交易區在外城區這裡是沒有的,因爲這裡擺攤是不符合規矩的,這是很多人摸索出來的。但是在內城區可以,所以只要令牌中血槽中有足夠的血液可以買到你想要的一切東西,包括人命。
光芒中——
“這是?”此時左天一發現自己站在一條瑩白色的大河上空,不對只是和大河相似,裡面河水全是銀白色,看起來頗爲詭異。
“然道我想要的武器在這裡?”看到這條大河左天一有些愣神喃喃道,突然他發現面前空中幾個字慢慢浮現出來:“心有所想,以心取之。”
“心?”看到這幾個字左天一緩緩閉上眼,腦中出現了昔日血老教自己的場景。又想起血老不斷給自己陪練的場景,又慢慢轉到血老最後送了把血刀給自己,還送了一個刀鞘給自己。
想到這裡左天一眼角有些溼潤,他不知道他還能不能看到血老,到了這裡都不知道如何回去,雖然三個老師一起培養自己,但是血老是把自己當他孩子一般。
“血老我想你了。”此時一滴淚水順着左天一臉頰慢慢滴落在左天一腳下的古怪長河中。此時左天一看起來才真正像是一個十歲的孩子。
落星大陸——
第九神宮內的禁地在一個木屋裡,一箇中年男子正在一個緊閉的雙眼修煉。
突然,他的心中彷彿感覺到了什麼,雙眼猛地睜開看向屋頂。一道血色雙眼閃爍着一抹思戀。嘴裡喃喃道:“小天一,你還好嗎,我會想到辦法接你回來的。快了,等着老師。”說完那個中年人緩緩閉上眼。
禁地湖邊一男一女看着木屋中不斷閉關的人一聲嘆息道。“相比於我們兩個,血老怪纔是真正對那個和我住過一段時間的小孩感情最深呀。”
聽到男子的話女子也是無奈道:“像我們渾渾噩噩百萬年,沒想到我第一次看到血老怪如此在乎一個小男孩。”
“可是身上枷鎖是那麼容易去掉的嗎,這些本來就是爲了限制我們這一類的存在,同時也是限制神宮的,我們是不可能出現在外界的。”
“血老怪也知道這種情況,可是你也看到他什麼樣了……”女子滄桑的說道。“算了這次也算我們疏忽忘了給迴歸符令,我想集齊我們三人之力應該可以暫時讓一個人短暫出去。”靈老像是想到什麼說道。
“一夢百萬年,與其在沉睡中閉關,還不如找點事幹,反正大不了元氣大傷。”天老緩緩說道。
“對,大不了元氣大傷,元氣大傷在養回來就是了,反正萬古夢從來不斷過,不過如何相助還得詳細規劃一下。”靈老像是想通了什麼豁達的道。
光芒中——
隨着左天一眼淚流入古怪的河中,一點點銀芒閃起,突然從古怪長河中一個黑色刀柄慢慢從河水中冒出,讓人感到詭異的是,隨着刀柄往上升起,原本不存在的刀身竟然在古怪的河水中,一個個閃着黑芒的粒子詭異的凝聚,黑色粒子中參雜這許些金色粒子,隨着這些粒子凝聚,一柄黑金色的刀身慢慢成型,刀身刀刃全是黑色,但如果仔細看的話會發現刀身有些金色光澤。
“這是?”此時左天一看到身下的還沒有完全凝聚的古刀有些發愣,他知道這把刀,這把刀就是和血老給他刀一個形狀,但是樣子全是截然不同,原本是黑金色的刀身上充滿了血色紋路,但是現在這把刀完完全全是一把黑色帶些金色的古刀,甚至連刀柄都是一樣的。
黑金古刀慢慢成型,一股異樣的氣息瀰漫在古刀周身,左天一感受到了一股蠻荒的氣息自刀中散發出來。
“這氣息雖然不是血老送給自己的黑金血刃那種充滿血腥氣息,但是這種氣息卻充滿一種古老滄桑感,感覺毫不遜色於以前那把黑金血刃。
”看着黑金古刀慢慢成型,左天一忍不住的右手接觸刀柄,頓時左天一感覺到手掌一疼,一道精血直接順着掌心沒入古刀中,原本來沒有完全成型的古刀頓時加快了成型速度。不到三個呼吸間黑金古刀直接成型。
黑金古刀閃爍着奇異的光澤懸浮在左天一面前,看着面前古刀長度約一米一二左右,黑色刀身看起來像似黑色,卻閃爍着金色光芒,金色的光芒把黑色古刃襯托的格外詭異。
“這刀……”看着眼前這把刀和以前血刃外形除了沒有血色花紋其他的簡直就是沒有任何差別,甚至說這把刀看起來更加符合左天一胃口,以前那把血刃每殺一次生物刀上花紋就會多一分,這種情況難不成讓左天一心裡有些嘀咕。
現在倒好了,至少這把刀的刀身沒有任何血色花紋,至少現在刀看不到血色,而且隨着自己的精血進入古刀中。這把刀竟然閃爍着詭異的金色光暈,這讓左天一看到這把刀心中更加美滋滋的。
“好漂亮的一把刀呀。”左天一撫摸着懸浮在他面前的那把古刀嘴中嘖嘖讚歎道。黑色古刀像是聽懂了左天一的話一般竟然慢慢微微顫抖起來,隨着時間流逝,這把刀表面金色光暈慢慢消失,左天一隻看到這把刀一閃,開始慢慢圍着左天一轉了起來,此時左天一發現自己手中多了一個刀鞘。
“這是……血老送我的刀鞘,這不是在空間戒中拿不出來嗎,怎麼會出現在我手裡,然道是……”左天一看到手中的刀鞘失聲驚叫道,然後,像是想起什麼急忙回頭看見懸浮在自己身後的那把黑金古刀。她沒有想到,這把刀竟然這麼有靈性,竟然能從他戒指中取出這把原來血刃的刀鞘,這在左天一看來很是不可思議。
左天一想了想把刀鞘緩緩向着那把奇怪的古刀伸去,那把古刀竟然像是明白意思一般直接嗖的一聲直接飛入了刀鞘中。
神泣之城——
“蠍老怪沒想到你這傢伙還真陰險呀,就這樣你又多了一把武器,不但能那道新鮮的血液還能多一把刀賣錢續命,不錯呀。”
此時,在一旁的袁老怪桀桀的笑道。他是真的有些嫉妒,雖然現在這三座古城看起來今天只有左天一一個人進來其實不然,每天進來的人雖然不多但是每個城市也有那麼一兩個,現在面前這個小孩看起來歲數不大,可勝在狂妄呀,如果死在蠍老怪手裡,他得到的血值至少有四五個老鬼血值多,不僅如此,還免費得了一件兵器,就算自己用不了也可以再換一大筆血值,這種收穫不要說袁老怪動心就是現在周圍的那些神泣之城的居住民都覺得眼紅。
“哪裡哪裡,那是那個小子自己找死,有怪得了誰呢,嘿嘿。”蠍老怪說着自己都笑了起來,在他看來今天真的要大豐收了。
此時在石碑前那耀眼的光暈正在慢慢減弱,看到光暈在減弱,蠍老怪嘴角的笑意也越來越濃。
“呼……”此時隨着耀眼的光暈消失,一道身影慢慢出現在石碑面前,後面揹着一個刀鞘,刀鞘中插着一把黑金古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