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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聽司徒老夫人道:“你倒是聽進去沒有,你三叔願意指點你幾句對你只有好處沒有壞處!”
成奕瑤更是詫異了,真的是沒見過這樣的,兒子說話一套一套,做母親的不攔着還在幫腔,這也就算了,這些話是應該對她一個新進門的媳婦說的嗎?
“媳婦以後會慢慢教六郎媳婦的!”二夫人上前躬身應道,又拉着成奕瑤的手,將她引到了旁邊一對夫婦面前笑道:“來,這是四叔四嬸!”
成奕瑤也不再糾結,上前朝着四老爺和四夫人一福禮道:“見過四叔,四嬸!”
“快起來,快起來!”四夫人忙上前扶起成奕瑤笑道:“怎麼敢當,來,這是四嬸給你的見面禮。”說着拿了一隻金鑲玉的簪子遞給成奕瑤,“可不要嫌棄!”
成奕瑤躬身福禮道了謝,才又到了五老爺和五夫人跟前,五老爺身形魁梧看着是個練家子,喝了茶朝着成奕瑤微微點頭。
五夫人倒是個和善的,給成奕瑤的見面禮是一對碧玉鐲子,看着成色都是不錯的,成奕瑤接過道:“謝謝五嬸!”
“一家人這麼客氣做什麼!”五夫人笑着拍拍成奕瑤的手道,“以後有什麼事也可以來找五嬸幫忙!”
成奕瑤福身應下,轉眼間卻見一邊的二老爺面色鐵青,一副蓄勢待發的模樣。
認完了長輩便該認識一下同輩的兄弟姊妹,司徒家五房的人一圈認下來,雖說成奕瑤不是臉盲,不過也沒能認清楚幾個。更何況都是一家人,幾個兄弟姐妹長得本就有些相似,更是分不清了。
二房的幾個成奕瑤倒是認真記下了,司徒宥上邊還有一個庶出的四少爺司徒辰,下面便是九少爺司徒霽以及才七歲的庶弟司徒奎,行十三。
二房只有兩位小姐,嫡出的司徒月和庶出的司徒琴。這兩人成奕瑤都是認識的。不過如今兩人都已經出嫁了。
“二哥,你倒是瞧瞧二嫂這算是什麼樣子?這是大家夫人該有的爲人處事的態度嗎?不是我說你,你也好好管管二嫂。到時候不要六郎媳婦也變的一副德行。
我這個做長輩的在教育晚輩,二嫂就怎麼拉走了,像什麼樣子,還好今天在場的都是自己人。這會兒也認完親了,有些事情還是要講清楚比較好!”司徒玄冕待人坐下便板着臉看向司徒玄康義正言辭道
司徒玄康不看對方一眼道:“二房的事情不牢三弟操心。你管的太寬了!”
“二哥雖說是做御史的,不過我看連家事都不能安頓好,你這御史也是浪得虛名!”司徒玄冕說話間不免帶了酸味。
“的確是家宅不寧!”司徒玄康犀利的眼光掃過司徒玄冕。
司徒玄冕原還準備說些什麼,此時也不禁瑟縮了下也不敢再繼續。只得轉而對司徒老夫人道:“母親,您瞧瞧二哥這是什麼態度!”
在場的衆人似乎都習慣了,照樣該聊天的聊天。該喝茶的喝茶,小孩子要玩的照樣玩。如此詭異的一副景象,讓成奕瑤看的目瞪口呆。
“夠了!”司徒老夫人怒喝一聲,直接瞪了翟氏一眼便欲起身往內室而去。
司徒老太爺不好意思地朝司徒玄康笑笑,也跟着起身。
原本成奕瑤還覺得奇怪,司徒玄康是御史,必然是事物繁忙,新婦來認親有翟氏陪着過來不夠,還得他陪着過來?
不過看現在的情況,司徒玄康若是不在今日的場面可能有些不好看了,翟氏自然是不能當着兒媳婦的面頂撞婆婆,而司徒老夫人明顯的就不會給翟氏面子,剛纔三老爺和二老爺拌嘴,最後卻彷彿都是翟氏惹出來似得。
成奕瑤只得在心裡默默記下,卻也不敢多言。
卻在此時從門口傳來一個聲音:“喲,新婦認親的大日子我竟然給睡過頭了,妹妹莫怪!莫怪!”
司徒老夫人聞言停下離去的腳步,轉身看了來人一眼:“姐姐這說的是什麼話!”又轉而對成奕瑤道,“這是你姨祖母!”
成奕瑤看了翟氏一眼,見她點頭才道:“姨祖母!”
“喲,老二媳婦這兒媳婦選的可真是好,叫我這姨祖母一聲都得看你這婆婆點頭纔開口!”姨祖母看了眼成奕瑤一撇嘴,又轉而對司徒老夫人諂笑道,“誒,妹妹今兒若是沒事,我和惠兒陪你打葉子牌吧!”
“正好我手癢的緊!”司徒老夫人頓時眉開眼笑,又指了扶着姨祖母的婦人對成奕瑤道,“來,這是你二孃!”
翟氏的臉色瞬間煞白,緊抿着脣不說話,卻見司徒玄康上前冷冷地看着那個婦人:“你一個姨娘這種時候跑出來丟人現眼做什麼?”
成奕瑤不着痕跡地打量了來人,只見這婦人看着三十出頭的模樣,雖說年紀不小了卻還能看出眉眼間的精緻,想來當年也是個姿色出衆的。
此時忽聞司徒玄康此言,淚眼婆娑地看着眼前的男人,即使身爲女子的成奕瑤也不禁要感慨一聲美人催淚的美景:“妾身陪母親來看看姨母!”婦人似是強忍着淚意朝着司徒玄康一福禮,“二爺連着都得拘着妾身不成?”
司徒玄康看看了她一眼眼中閃過一抹厭惡,轉而對司徒老夫人道:“既然今兒的事情完了,那我們便先回去了!”說完率先大踏步而去。
“兒媳也告退了!”雖說翟氏沒有說什麼,但是可以明顯感覺到她的不悅,此時已然不想可司徒老夫人周旋,直接告辭離去。
成奕瑤一時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現如今她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這夾在兩層婆婆之間的感覺還真是“妙不可言”。
只能轉頭看向司徒宥,看見妻子求助的眼神,司徒宥心中閃過些許心疼,卻又感覺好笑,面上卻仍清冷,緩步上前躬身道:“孫兒和成氏也先告退了!”說完便攜了成奕瑤欲走。
如此怪異的氛圍,成奕瑤自然是不會願意多呆,一福禮便也跟着離開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