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你們——”白染斯喊着已經說不出話來。
她的臉，一邊是血，一邊是紅腫，血滴在了衣服上狼狽的不成樣子，她整個人又害怕又不甘心。“我要你們不得好死！”
殷乘風拿着刀子往前再走一步，完全是笑着的樣子，嘴角是森冷的笑意：“那就再來一刀！對稱點！”
“少爺，我來！”說着，那位手下接過去匕首，對着白染的臉又是一刀，這一次是那邊紅腫的地方。
“呃——”白染疼的已經疼的無法大喊，只能哼哼。
殷乘風面無表情，看着白染。
許雁回也沒有表情，此刻，他一點都不同情白染。
那位手下道：“我看不如這樣，把她兩邊的腮幫子劃開，從嘴角一直到耳邊，都給她劃開，省的她總是喊叫，劃開了就沒辦法說話了！”
“恩，我正有此意！”殷乘風點點頭道：“試試吧！劃開應該不錯！”
白染嚇傻了！
她覺得殷乘風一定會。
她搖着頭，疼的直叫喚：“不要，不要這樣對我！”
殷乘風輕笑了下道：“不要這麼對你？每次跟你說不要再弄事，你都不改，現在這樣子，是你罪有應得！”
白染指責的哭喊；“殷乘風，你爲什麼要如此對我？”
“因爲法律管不了你，我只能替天行道。”殷乘風說完，冷眼看了一眼白染。
白染的臉上已經鮮血淋漓，兩邊的臉頰一邊一道，血口子在噴血。
“你們好狠！”白染哭得更厲害。
許雁回這時也怒聲道：“白染，我警告過你，不要再去騷擾小衣，你一再不聽，現在，你應該感覺到了，這不是在開玩笑。”
“許哥，別跟這個女人廢話了。”殷乘風已經不想再拖延時間，直接道：“白染，我問你最後一遍，你去找小衣到底說了什麼？”
“我，我……”白染不甘心，可是，自己的臉上已經兩道血口子，疼的她已經忍受不住，額頭上的汗也忍不住落下來，汗水滲到傷口裡，更是刺疼刺疼的。
“你考慮清楚，我是言出必行，許哥有身份忌憚。我沒有，我也有人替罪，所以你這張臉，你這張嘴，我給你毀了，也沒什麼。”殷乘風說的輕描淡寫，可是白染知道，他不是威脅。
她知道今天自己是被他們毀了，她內心裡，驚恐之極，不甘心，卻又無可奈何。
她的眼珠子轉動着，裡面眨動着水光，那張臉上血淋淋的，看起來如此觸目驚心。
一番權衡利弊之後，白染終於，開了口。“我，我去問他跟總統什麼關係。”
“除此之外呢！”許雁回趕緊跟着問了一句。
他不相信，會如此簡單。
只是這樣一件事情，就去了公寓那邊，潛藏在那裡等她小衣出現的時候纔出現，沒有必要如此大費周折。
白染道：“就是這些，不信你們可以去問簡小衣。”
許雁回聲音再度擡高：“真的就是這些嗎？”
“真的只有這些，你們不信我也沒有辦法，真的，我的臉已經這樣了，我還會撒謊嗎？”白染着急的說，她不敢說自己告訴了簡小衣許雁回隱瞞她流產的事情，自己已經告訴了簡小衣，她怕許雁回知道自己做的事情後會一怒之下，徹底的毀掉自己的臉。
可是這麼說完之後許雁回去從殷乘風的手下手裡拿過匕首朝着白染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