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衣道了歉，那一瞬間，她心裡彷彿一塊大石頭落地。
可是，她以爲道歉後許雁回會說點什麼。
結果那邊許雁回的聲音卻還是那樣的平淡，彷彿公式化一般，像是聽到最普通平常的一件事，他說：“哦！”
哦是什麼意思？
小衣覺得但凡他多說點，她也能從他的言語中聽出他的情緒，好繼續再說點什麼。
可是他一個哦，她一下子沒有了力氣，一塊大石頭落地，另一個大石頭又塞進去了！
她還是鼓足了勇氣小聲道：“你別生氣了，我真的想的太簡單了，我知道江湖險惡，但是沒有想到這麼險惡，我以後會加倍小心，做事情帶着腦子！”
那邊的反應還是那麼的平靜，“你能這麼想最好！”
“你不生氣了？”小衣試探着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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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許雁回回道：“我現在很忙，沒時間閒聊，掛了！”
小衣愣了，趕緊地對着電話道：“哦哦，那你忙吧！”
電話就這麼掛斷了。
小衣看着電話，聽着裡面的斷了線的聲音，愣了半晌，都沒有反應過來，真的很忙啊！
好吧，不要多想！也許他真的公務繁忙，自己這會兒要好好的信任他，別惹事！
她把電話調到了最大聲，來電的時候能夠聽到，別錯過了。
但是電話，一直沒有再響。
她糾結了很久，最後還是決定找點事情去做。
有點擔心程進，不知道程進能不能處理好了，林默涵這隻老狐狸這麼壞的心眼，程進這麼年輕，可以嗎？
此時的程進剛進入東昇建築，一進大廳，前臺看到身穿制服的警察，也是一愣，但還是微笑着問道：“警官先生，有什麼事？”
“我是程進！”程進出示自己的證件，“要見你們的董事長林默涵！”
“很抱歉先生，我們董事長不在公司！”
程進看看前臺道：“打電話通知他回來！”
說完，程進也不說話，徑直走到東昇建築大廳裡的沙發邊坐下來，他的屬下也走過去，坐在他對面。
兩個警察也不走，就這麼等待着！
前臺一看這樣，立刻打電話：“來了兩位警察，想要見您，人不走，穿着制服就在咱們大廳裡坐着！這怎麼辦？”
“警察？”林默涵蹙眉：“叫什麼名字？”
“程進！”
“呃，許市長的發小啊！”林默涵輕笑一聲，“讓他們上來我辦公室吧，穿着制服在下面坐着，不知道的人還以爲我林默涵做了什麼事呢！以後這種情況，帶去接待室！”
“是！”前臺掛了電話，立刻往沙發這邊走：“程警官，我們董事長請你們上去！”
“不是說不在公司嗎？”程進挑了下眉梢，冷聲道。
前臺很是尷尬，乾笑了下：“這不是找董事長的人太多了嘛！警察你們都敢擋.......”
膽兒挺大的！
五分鐘後，乘坐電梯，到了林默涵的辦公室。
林默涵一看到程進，不說話先笑，笑着迎了上來，伸出手：“哎呀，什麼風把我們程警官給吹來了！”
程進伸出手，也是笑了笑，不動聲色的跟林默涵握手，道：“這還用說嗎？當然是林董您自己招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