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的，你們還不清楚嗎？”小衣看着謝紹輝微微一笑：“別套我話，說白了，我問你們，你們也不會說實話，所以，也別問我，我現在啊，不想那麼多，我只想抓到傷害我的人，繩之以法！其他的順其自然吧！”
謝紹輝明白了，真的有事了！
他看看程進，再看看陳立。
兩個人都是一副擔心的樣子，卻又都不明所以。
殷乘風並沒開口。
小衣這纔想起來之前殷乘風切的那個豆腐絲，問了句：“師兄，你切的那個豆腐絲呢？”
殷乘風看了眼桌子，站起來：“在這裡，三鮮湯！”
他把碗端過來，放到了小衣的面前。
小衣盛了一大勺，喝了一口：“真清淡，好喝！”
“那就多喝點！”殷乘風那種勺子幫她盛湯。
小衣點點頭：“好！”
謝紹輝自然不死心，還問了句：“嫂子，哥沒吃飯，你不擔心他餓啊？”
“擔心什麼？”小衣聳聳肩道：“市長餓了自然吃，不吃就是不餓唄，你這麼操心，你自己上去給他送飯，要是不放心，晚上陪着他睡！”
謝紹輝：“........”
這是怎麼了？
小衣繼續喝自己的湯！
許雁回這樣的人，在這個職業裡，真真假假，虛與委蛇，他已經習慣了，大概真心這個東西，做到百分之百，不容易！
自己可能都做不到百分之百，怎麼要求許雁回呢？
小衣也不強求什麼，安靜的吃飯。
殷乘風在這時開口道：“程哥，你如果沒事的話，最好調查一下白染的事情，許哥他可能礙於往日情分不會調查的徹底，你是局外人，來調查一下吧！”
所有人都是一愣，瞬間明白了什麼！
跟白染有關！
小衣看殷乘風這麼說，看看程進也是驚訝的樣子，她清淡的道：“讓程進去查，是爲難他！我已經告訴過許雁回了，他能查就查，不查我也理解！”
她言外之意，所有人都聽明白了！
小衣不太信任許雁回了，她的意思是，市長查和不查她都不抱有希望！
立在二樓的許雁回也自然明白了。
他立在那裡靠在牆壁上，他在想着小衣的話。
如果沒有聽到小衣的話，他是不是真的調查的那麼徹底？
也許最後不了了之！
他閉了閉眼睛，小衣被傷，以後還信任自己嗎？
她對自己的信任，只怕都在消失殆盡！
程進卻沉聲道：“我查！”
小衣擡頭看他一眼，眼底平靜無波，可是程進明白，小衣不信任自己了！
她不抱希望！
小衣只是笑了笑，什麼話都沒有說，繼續吃飯。
許雁回在牆壁間立了一會兒，就往書房走去！
他進了書房，很煩躁，想點菸，摸了一圈都沒有摸到。
他索性閉上了眼睛。
打開電腦，他輸入了一個程序，在鍵盤上敲擊了一陣兒，他進入了一個界面。
當界面打開，他進入那個空間，就看到了自己和白染的照片！
這是白染的個人空間，他破譯了密碼進來，卻發現是自己和她的照片，他一怔，蹙眉，望着白染這張面容，許雁回發現，自己好像不認識白染。
白染好像不是他印象裡的白染了！
人都是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