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了戰神變,林雲的戰力短時間內得到了增強,這個時候施展雷火轟殺,在和血色紅雷對抗的過程,林雲居然沒有落入下風,雙方勢均力敵,分庭抗禮。
“這小子,居然正面硬扛下了血色紅雷。”一名太長老輕笑道。
林雲在他們看來,不過只有元洋境六層的修爲,在這個修爲算使用了秘法,能夠硬抗血色紅雷,已經極爲不得了了,在六位太長老的眼,只要給林雲時間,待他的修爲提升來,必然會成爲東域第六大妖孽。
和血色紅雷不分下,隨着時間的推移,雷火轟殺和血色紅雷的威力同時開始減弱,憑藉着戰神變和雷火轟殺,林雲成功的抵擋住了血色紅雷。
然而天罰好像不想讓林雲這麼輕易度過一樣,在林雲即將成功的時候,從天空裂縫之,又是一道血色紅雷劈下。
又來了一道血色紅雷,林雲根本猝不及防,在根本來不及調整的情況下,林雲整個人已經被血色紅雷給劈。
強大的力量,直接將林雲狠狠的劈到地面,隨着血色紅雷的落下,別說小院了,整個小院所在的百里範圍內全部被夷爲了平地。
要不是因爲六大太長老所構建的防護罩,血色紅雷的破壞面積恐怕還要再翻一個倍。
林雲的身影徹底被血色紅雷吞噬,在血色紅雷的猛烈攻擊下,林雲猛的吐出幾大口鮮血,如果不是因爲戰神變短時間內提升了林雲的戰力,恐怕他早已經昏死過去了。
死死的堅持着,林雲不斷告訴自己,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暈過去。
因爲承受着血色紅雷的猛烈攻擊,戰神變所燃燒元力的速度越來越快,不過幾息時間,林雲一身的元力徹底枯竭。
眼看要退出戰神變的加成,林雲顧不得其他,第一時間吞服了一枚春風柔雨丹。
在林雲退出戰神變後,血色紅雷的威力也緩緩減弱,約莫十數息後,血色天雷徹底消散在虛空之。
在血色紅雷消散後,林雲空的裂縫也緩緩閉合,濃濃的黑雲也漸漸散開,天空再度露了出來,看着藍天白雲,林雲知道,這次的天罰算是撐過去了。
成功撐過了第二次天罰,不過結果還是和第一次一樣,林雲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這天罰好像有自己的思考一樣,不把你弄個半死它不會罷休。
原本林雲都已經抗住了第一道血色紅雷,誰知道猝不及防下,天罰又降下了第二道血色紅雷,正是這第二道血色紅雷讓林雲受了這麼重的傷。
平躺在地,身早已經被鮮血染紅,一根手指頭都動不了的林雲,這個時候很是虛弱。
在天罰消失的那一刻,六名太長老收回了自身元力,由六人構築的保護罩也在此刻緩緩消散,幾乎是同時來到林雲身邊,負責鎮守妖獸嶺的這名太長老看着一片狼藉,臉不由的露出一抹苦笑道。
“老夫的房子啊,小兔崽子,這下看你怎麼賠我。”
“好了,先讓他好好養傷吧,不如去我那裡,我那裡清靜。”老嫗看向林雲的臉有着一抹笑容道。
“去你那裡?爲什麼不去我那裡,我那裡一樣清靜。”聽聞老嫗這話,另外一名太長老頓時回道。
剛剛度過天罰的林雲,看着這六名東域的至強者,此時在自己身邊爭吵不休,想要說話,不過實在是沒有力氣。
在這時,天空突然傳來羅風的聲音,“各位師叔不要吵了,還是去我那裡吧,讓他好好的養養傷。”
聽聞羅風的聲音,六名太長老同時看向了凌空而立的羅風,負責鎮守妖獸嶺的這名太長老頓時喝道,“我不管這小子去哪裡,你回來的正好,妖獸嶺和老夫房子的損失,你要是不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老夫絕不放過你。”
“好好好,師叔說的是,那我們主殿說吧,待我先將這小子送到我那裡。”笑着回道,說完羅風也不管其他人的回答,伸手一抓,元力包裹着林雲,直接將他託了起來。
羅風離去,只不過在剛剛要離開的時候,這名太長老將小猿丟給了他。
安頓好林雲,羅風所住的院子和太長老沒有什麼區別,並且這裡還有一名年紀十八九歲的少女負責伺候羅風的日常起居。
“宮主,你回來了。”見羅風回來,這名少女笑着對羅風喊道。
笑着點了點頭,羅風回道,“恩,照顧好這個小子,這裡有些療傷藥,給他服下,我還有事情,等會再回來。”
直接將林雲丟給了少女,羅風匆匆離開了,一衆太長老此刻還在主殿等着他呢。
來到無暇宮主殿,此時六名太長老分坐在主座的兩邊,至於主座他們則是留給了羅風。
按輩分來說,這六人都是羅風師叔,師伯,和羅風師父是一輩的,所以怎麼坐這個問題對於六人來說根本不在乎。
羅風到來,先是對六人行了一禮,這六人皆是自己的長輩,並且也能夠稱得是無暇宮的支柱,所以羅風對他們是發自內心的尊敬。
“小兔崽子,不錯,林雲這小子是個好苗子,你這次去東南域總算是辦了一件正事。”一名太長老笑呵呵的開口說道。
“哼,好事?那你們說說,妖獸嶺的那些妖獸現在該算在誰的頭?還有老夫的房子,誰又來賠我。”鎮守妖獸嶺的這名太長老極其不爽的說道。
“我說你這人怎麼這麼小氣,不是一個破院子嗎?明天從新建一個更好的不完了。”
“說的輕巧,那好,妖獸嶺的妖獸誰來賠?你們知不知道,這一次妖獸嶺的三階妖獸,直接死了一半。”
原本還一臉笑意的衆太長老,聽到妖獸嶺的三階妖獸居然死了一半,一時間衆人都收斂起了笑容。
他們可從來不知道妖獸嶺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些妖獸每一頭的價格可都不低,死了一半,是他們這樣的大人物,也難免肉痛。
“怎麼會死了一半呢?是誰做的,查出來一定要嚴懲。”主管刑罰堂的這名太長老面無表情,他好像不會笑一樣,永遠都是繃着一張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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