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紛紛揚揚的飄着雪花,楊懷平蹲在籬笆院落清寂的雨檐下用燻黑的菸袋鍋抽着一袋旱菸,他眉宇低沉盯着手腕上一串編制各種顏色鈴鐺的手鍊惆悵道:“我真的是在逃避過去嗎,也許我應該坦然接受我的過去,過往的一些事情無論或喜或悲,它都是我人人生的一部分,我應該坦然面對的!”
楊懷平抽了一口旱菸心裡五味雜陳,他不停的吞吐着煙霧思考着以後的生活。
正當這時,非要認他當大哥,個頭低矮的陳畏索探頭探腦的走進了籬笆院落裡來,他一臉興奮的走到楊懷平的面前大聲吵嚷道:“楊哥我有一件好事情找你,你去不去!”
楊懷平抽了一口旱菸徐徐吐向空中,他伸手拍了一下陳畏索的肩膀道:“畏索呀,你嫂子由於昨天晚上運動過量了,這不還在牀上睡着呢,你這傢伙不會小聲一點嗎!”
“楊哥教訓的是,我以後一定注意,我這次來是想邀請楊哥和我一起去偷窺我鄰居李寡婦洗澡,楊哥可能不知道,這寡婦李軟紅可是我們未莊的三大美女之一,李軟紅洗澡的時候,楊哥要是不去看一看那實在是人生中的一大遺憾呀!”陳畏索一想到李寡婦臉上不由露出了**的笑容。
楊懷平將被煙燻黑的菸袋鍋往往地上磕了磕道:“那李軟紅長得模樣還行吧,別他孃的長得跟賽豔嬌似的,你大哥我自從看到那人妖后可是一連噁心了好幾天!”
“我哪敢帶着楊哥去看那種歪瓜裂棗的貨色呀,我這次要帶楊哥去看的李軟紅那可是一個稀世的大美人,她的模樣可是生的俊俏的很,雖然她的胸沒有嫂子的大,但是看着那是雪白雪白的呀,而且屁股也是挺翹的,最重要的是她那小腰軟的彷彿走一步路都會倒似的!”陳畏索一臉回味的咂了咂嘴。
楊懷平將銅菸袋鍋別在腰間,他站起身來看了看房間裡玉體橫陳的沈青蓮,楊懷平給陳畏索使了一個眼色讓示意兩人可以動身了,隨即兩人做賊心虛似的冒着煙躡手躡腳的走出了籬笆院落。
在去陳軟紅家的路上,陳畏索從兜裡掏出了兩個個用羊皮包裹着成個卷的物件,而這皮包裹的卷的物件前後各安着兩塊冰快磨成的鏡片,他將其中一個物件遞給楊懷平道:“楊哥這東西是我自己琢磨出來的,用他偷看李寡婦洗澡那看的可是賊清,爲了這次行動我還專門給楊哥做了一個!”
楊懷平接過陳畏索遞給他類於望遠鏡的東西反覆打量了一下,他嘗試着用陳畏索做的物件看了看遠處發現果然很清後,楊懷平不由一臉欣賞的拍了拍陳畏索的肩膀道:“小弟可以啊!你這玩意整的果然不錯!”
……
漸行漸遠,兩個人踩着地上的積雪很快便來到了一家裝飾古樸,頗有古色古香味道的院落門外,陳畏索率先縱身跳上了李寡婦家的牆頭上,隨即楊懷平也是輕盈一躍跟着跳了上去。
陳畏索動作無比嫺熟的掏出自制的物件朝着李軟紅的屋子開始窺視了起來,楊懷平雖然視力極好,但陳畏索做的物件着實不錯,他也是拿着畏索給他的物件瞄向了李軟紅的屋子。
一個巨大木桶中牽着許多紅梅花瓣,披散着溼漉漉烏黑秀髮,清瘦臉龐卻帶着一種說不出嫵媚,香肩微微露出水面的李軟紅正一臉愜意的用玉偶一般的手臂撩撥着木桶中的清水,依稀可以聽見她嫣然紅脣輕啓正在哼唱着一首晦澀難懂的山歌。
突然楊懷平感到幾滴溼滑的液體滴到了自己的胳膊上,他心中不由一陣惡寒的扭頭看向了陳畏索,楊懷平看到陳畏索嘴角仍然扯着絲線口水要往下滴落的時候,他反手手一個大嘴巴子將陳畏索給抽下了牆頭。
伴隨陳畏索跌落到陳軟紅家院落中時不慎打碎一個花盆聲音的傳出,屋內傳來了李軟紅的嬌喝聲,“是那個不長眼的傢伙來偷看老孃洗澡的!”
陳畏索哭喪着臉看着楊懷平道:“楊哥你這是咋的啦,我看的正津津有味的,你咋一巴掌把我給扇下來了!”
楊懷平看着胳膊上上的口水,他頓時感到一陣無語,正當這時披着一條毛絨絨粉色攤子,踩着棉拖鞋的李軟紅從房間走了出來,她伸出白皙水嫩的手臂指着陳畏索道:“你這個臭不要臉的陳畏索,你別以爲你前扒老孃牆頭偷看老孃洗澡的事情老孃不知道,現在你小子的膽是越來越大了,這次竟然敢跳到老孃家裡來鬧事,我看你小子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說着李軟紅抄起院子裡一個鐵鍬劈頭蓋臉就是朝着陳畏索的腦袋一頓亂拍,楊懷平看到李軟紅從房間裡出來了,他瞅了瞅胳膊上陳畏索流的口水身影鬼魅般的朝着李軟紅洗澡的房間跑了過去。
水汽氤氳的洗澡間內,楊懷平用手舀出來一口水,他用水衝了衝陳畏索的口水後,楊懷平的目光不由瞅向陳軟紅屋內木桶旁邊竹竿子上屋內搭着的繡着牡丹的肚兜和一條淡紫色的內褲,他踟躕了一下還是踱步走到繡着牡丹的紅色肚兜面前。
楊懷平拿起繡着牡丹的紅色肚兜來聞了聞,一股女人獨有的幽香沁入了他的鼻孔中,楊懷平將肚兜揣進了懷裡,他嘖嘖稱奇道:“這東西不錯回去洗洗送給我媳婦!”
正當楊懷平要溜之大吉的時候,他赫然發現陳軟紅正拿着一把寒光閃爍的大菜刀一臉餘味笑容的站在了窗外,她嫵媚一笑道:“你這小夥子長得還怪俊朗的,你說你偷看老孃洗澡這事情怎麼算!”
楊懷平看着陳畏索低着頭一臉怯懦的不敢看自己,他心想一定是這豬隊友把自己給出賣了,楊懷平一臉尷尬的看着裡李軟紅道:“既然姑娘覺得吃虧了,要不我也洗一次,姑娘也在旁邊看,這樣我們不就兩清了!”
李軟紅咯咯一笑道:“你小子的小算盤打的可是啪啪作響啊,不過既然今天你主動送上門來了,那你就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了!”
說話間李軟紅從懷中掏出了一包粉紅色的藥粉猝不及防的撒在看楊懷平面前,楊懷平不經意間往鼻子裡稍微吸了那麼一小口,他頓時感覺渾身無力,伴隨一陣倦意襲來,楊懷平癱軟的倒在了地上。
李軟紅用家裡原本拴狗的大鐵鏈子將陳畏索拴在自家院落的香椿樹上,她將楊懷平扛在了肩頭扭着挺翹的屁股的走進了春閨暖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