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顯得格外漆黑,沒有風,整個沙漠沉浸在一片死寂當中,楊懷平和劉香君在沙漠中點燃了一叢篝火。
楊懷平伸手一臉戲謔的捏了捏劉香君的小臉蛋調侃道,“我說香君啊,你說你長這麼黑,到時候你和你夫君洞房的時候,他能摸到你嗎?”
劉香君下巴上揚神態顯得十分高傲,她明亮的眼眸凝視着楊懷平語氣冰冷道:“我黑不黑要你管啊!就算是也夫君摸不到我,那我不會摸他呀!”
楊懷平鬆開了劉香君緊緻的小臉蛋,他從篝火的鐵架子上直接撕了一塊外焦裡嫩的烤羊肉扔進了嘴裡嚼了嚼,楊懷平嘴角勾勒一抹餘味的淺笑盯着劉香君道:“可是你夫君要是和你一樣黑的話,那你們兩個晚上都可以玩捉迷藏了!”
劉香君對楊懷平直接從火堆的鐵架子上手撕羊肉這一舉動顯得有些驚訝,她轉眼又望了一眼棲宿在黑暗裡的整個商隊,劉香君發現整個商隊裡竟然全都是皮膚和她一樣黝黑的男子,她抿了抿嘴脣冷笑道:“就算我和我夫君都摸不着彼此,那晚上的時候我可以點根蠟燭呀,我點根蠟燭我就不信還摸不着我的夫君!”
“那香君你要是摸不着蠟燭呢,對了,香君姑娘難道看不出來我很白嗎?”楊懷平從劉香君口袋裡掏出了她隨身攜帶的一面小鏡子對着整理了一下發型,然後他託着下巴用一副癡癡的表情看着劉香君。
劉香君頓時氣的一把奪過了楊懷平手中小鏡子,她將小鏡子揣進兜裡扭過頭陷入一陣長時間的沉默當中,下定決心不再搭理楊懷平。
正當這時,一聲深沉、驕傲的狼嗥聲傳了出來,緊接着此起彼伏的狼吼聲接連響起。
駱駝商隊中傳出了聲粗獷的喊叫,“狼羣過來了,大家點燃火把,拿起手中的鋼刀,圍成一個圈保護劉香君小姐!”
頓時整個駱駝商隊傳出了很是嘈雜的聲音,許多人都在手忙腳亂的抄傢伙朝着楊懷平這邊的篝火簇擁過來。
楊懷平從劉香君腰間的將酒囊拿了過來,他打開酒囊飲了一口酒一臉暢快道:“不錯!不錯!你們這原漿勾兌出的酒就是夠味,香君小姐沒看出來我也是個品酒的高手吧!”
劉香君扭過頭一臉慍怒的盯着楊懷平,她咬着有些性感的嘴脣,“這酒囊我就不要了,你用嘴喝過了,我嫌棄你!”
楊懷平聽到這句話頓時覺得心裡很不舒服,他將酒囊中的酒一飲而盡,楊懷平將酒囊扔進了腰間的麻黃色袋子中後,他從火堆上前站起身來走到劉香君身邊,**平用雙手握住她的肩膀將嘴印在了她的嘴脣之上。
劉香君開始不停的掙扎對楊懷平又抓又撓,過了許久之後,楊懷平鬆開抓住劉香君肩膀的手,他抿了抿嘴脣道:“既然你嫌棄我,那我就讓你深入軀骨髓的嫌棄我,我忘記了就是是哪位仁兄說過的這麼一句話,即使不能青史留名,我也要遺臭萬年,我覺得面對此情此景這句話顯得尤爲貼切!”
此時一聲聲沉厚、悽怨、悠長的狼嗥聲距離楊懷平這邊的篝火是越來越近,他透過漆黑的夜幕看到了一雙雙綠油油的眼睛正在緩慢的朝他逼近過來。
楊懷平扭頭一看,李香君的嘴角已經緩緩溢出了鮮血,他有些難以置信的感慨了一句,“不會吧,就親了一口就要咬舌自盡了,香君你這舉動要是放到當代,你可要比大熊貓珍貴多了!”
說話間,楊懷平身影一閃便到了李香君面前,他咬破手指掰開李香君的嘴將一滴血滴落至她的口中,然後在將真氣灌注於手指間點在了她的脖子之上,楊懷平重重的嘆了一口氣一臉惆悵道:“沒有丹藥了,只能讓你喝我一滴血了,其是我救活你的目的,是爲了讓你明白一個道理,死並不是一件最痛苦的事情的,最痛苦的是活在比死亡更痛苦的煎熬之中!”
這時圍成一個圈將劉香君保護在內駱駝商隊的衆人和狼羣已經陷入了一場交鋒之中。
一時之間,寂靜的沙漠瞬間變得躁動起來,狼嗥聲、叮叮咚咚的駝鈴聲、人聲、兵刃的撞擊聲,等各種雜亂無章的響了起來。
楊懷平將一旁神情有些悽然的劉香君背在了身後走向了和狼**鋒的一行人身邊,他朗聲開口道:“你們都退下吧,由我來對付這些狼!”
駱駝商隊中的一些人紛紛手持利刃腳步踉蹌的跑到了楊懷平身後,而大部分人皆是陷入和狼羣慘烈的交鋒中無法抽出身來。
楊懷平將背上的劉香君放在了一邊,他盤膝坐在地上將心神沉寂下來,楊懷平默唸心法口訣大喊了一聲,“巫起!”
剎那間,楊懷平頭頂出現一頭人面蛇身的怪物,狼羣看到人面蛇神像後,它們頓時喉嚨中發出幽咽之聲,然後紛紛夾着尾巴逃走了。
這時駱駝商隊中的人均是一臉虔誠的給楊懷平頭頂的人面蛇身怪物跪了下來,劉香君一臉驚詫的看着楊懷平頭頂中的巫神像怔怔出神,她的神情一時之間顯得十分複雜。
楊懷平緩緩睜開了眼睛,一瞬間,他頭頂的人面蛇身像也隨之消失不見,楊懷平放眼望去一片狼藉的駱駝商隊,他朗聲開口道:“大家都起來吧,去整理一下散落在沙漠中的物品,尋找一下四散逃走的駱駝,等天一亮我們還要繼續趕路呢!”
聽到楊懷平的話後,跪倒在地上的人均是紛紛起身開始忙活起來,隨即楊懷平將地上的劉香君背了起來,他踱步走到了篝火旁邊將劉香君放了以來。
楊懷平從篝火上的鐵架子上撕下來一塊羊肉嚼了嚼,他一臉認真的看着身旁一副沉思模樣的劉香君平靜道:“不能動的滋味很不好受吧,我可以把你身上的穴道給解開,不過你要答應我不許自盡,你要是同意的話就點點頭!”
踟躕片刻後,劉香君點了點頭,楊懷平將正真氣灌注在指間給劉香君解開了脖子上封住她的穴道,他沉聲道:“香君天色不早了,你就別在這裡陪我了,早點睡吧,明早還要早點起來趕路呢?”
劉香君目露寒光的掃視了楊懷平一眼便朝華貴車輦走了過去,她走了幾步停下扭頭衝着楊懷平冷哼一聲道:“你就安心的睡吧,等你睡着了,我就一刀把你胯下那腌臢玩意給剁了,我看還敢不敢欺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