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餘秋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你說的有道理,但是,如果不努力,又如何知道不會成功呢?薛仁貴,譚冰,我知道你們兩個都是願意提倡和平的人,而不願意戰爭,不是嗎?”
“是啊!”薛仁貴點頭,道:“可是,光靠我們幾個人的力量,也不可能改變這兩個世界的矛盾啊,也不可能讓這兩個世界和平相處,餘秋啊,雖然我們很想幫你,但是,這件事情確實比較麻煩,如果你真的想要讓這兩個世界和平共處,恐怕你找我們也沒用啊!”
“沒錯!”譚冰急忙說道:“這畢竟是兩個世界的問題,而不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對吧?”
餘秋稍稍沉默了片刻,道:“沒錯。不過,就算你們不幫我,我也會朝着這個方向努力。”
說完,餘秋轉身就走。
看着餘秋離開的背影,薛仁貴似乎有些於心不忍,他急忙喊道:“餘秋,你等等!”
“怎麼?你改變主意了?”餘秋問道。
“你說吧,想讓我爲你做點兒什麼?”薛仁貴無奈的聳肩。
“我的要求很簡單。”餘秋笑了笑,道:“你幫我遊說各大門派,讓各大門派放棄對域外世界的進攻,如何?”
“這個……”薛仁貴一愣,道:“這也太難了吧?”
“除此之外,我別無他法了。”餘秋無奈的說道:“此時此刻,估計我去了他們也不會相信我。畢竟我的身份不太適合出現。而現在,金不換已經聯合了不少的宗門,打算共同進攻域外世界。等到戰爭爆發,恐怕一切都遲了。”
“我儘量吧!”薛仁貴露出了一陣苦笑,道:“我只能儘量幫你,能幫多少,那就是天意了!”
“好,謝謝你了,兄弟!”餘秋拍了拍薛仁貴的肩膀。
此時,譚冰也無奈的說道:“薛仁貴都答應你了,我不答應你似乎有些不地道。不過,這事情估計也不好說,畢竟,現在金不換的地位已經提升了不少,很多人都對他十分的相信。所以,想要遊說成功,那就必須做出一些有損金不換形象的事情。到時候,我們再去遊說,就會輕鬆多了。”
“有了!”餘秋一聽,立刻從譚冰的話中想到了一個不錯的辦法,他急忙把薛仁貴和譚冰召喚到了座位上,然後笑呵呵的說道:“不如這樣……”
薛仁貴和譚冰湊着脖子過去,好奇的聽餘秋所說的話。
餘秋很快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餘秋的辦法很簡單,無非就是想辦法抹黑金不換和白雲宗。白雲宗的地位隨着金不換上一次進攻域內世界而變得水漲船高了。白雲宗的地位隱約要拔尖了,甚至要超過前三的宗門。這一次,白雲宗竟然公然號召天下,讓所有的宗門協同白雲宗一起進攻域內世界。
所以,想要弄臭金不換,那就先必須抹黑白雲宗。
“就這麼決定了!”薛仁貴咧嘴笑道:“我這人就喜歡幹這樣的事情!”
“你小子太邪惡了。”譚冰咧嘴笑道:“沒事,明天我們一起去!”
按照餘秋的約定,第二天一大早,餘秋就跟着薛仁貴等人偷偷摸摸的下山去了。這事情,徐若蘭完全不知情,如果徐若蘭知情,她肯定不會允許餘秋去做這樣的事情,畢竟,這樣的事情確實有損德行,而且有損形象。
幾人下山之後,便一路朝着白雲宗所在的汶川府直奔而去。
………………
一天之後,三人抵達了汶川府,先是尋了一個客棧住了下來。休息了一晚上之後,幾人便找了一個酒館吃東西。酒館之中,食物比較稀缺,食物貴得離譜。
“小二,弄點上等的食物來吃!”進門之後,薛仁貴揮手道:“快點,老子等不及了。”
“好咧!”很快,小二立刻就送來了大盤的肉類。
薛仁貴看了一眼,用刀子撥弄了一番,然後冷笑道:“操蛋,你就送些這樣的東西來給我們吃?你小子是看我們沒錢,還是嫌棄我們沒身份和地位啊?”
“大哥,沒……沒有啊!”小二尷尬的說道:“來我們這兒的客人都吃這個,我……我們都是這樣招呼的!”
“狗屁,誰不知道你們這裡有上等的酒肉!”薛仁貴冷笑道:“我告訴你,你最好老老實實的給我拿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另外,我告訴你們,我們幾個都是白雲宗的弟子,你小子可是得罪不起的!”
衆人一聽,竟然是白雲宗的弟子。
“白雲宗的弟子就可以隨便欺負人了是吧?”有人看不下去了,冷笑道:“我還真不知道白雲宗的弟子有什麼優越感。憑什麼在這裡耀武揚威!”
“哼,我告訴你們,現在白雲宗已經是天下第一宗了!”薛仁貴一拍桌子,怒道:“天下各門,全部歸白雲宗統領。”
“哈哈,這真是天大的笑話!”圍觀的人羣終於聽不下去了:“白雲宗有什麼資格統領天下?”
“不信?”薛仁貴冷笑道:“上次白雲宗就召集了十多個宗門對域內世界進攻,如今,白雲宗再一次號召天下,各大門派更是響應不絕,你們認爲,白雲宗的號召力還能比封魔殿差了?我告訴你們,等戰爭爆發,我白雲宗必然會對封魔殿取而代之。成爲天下第一宗!”
“狗屁!”衆人紛紛不屑的罵道:“你們白雲宗有什麼資格稱第一!”
“就憑拳頭!”此時,薛仁貴忍不住了,直接揮舞着拳頭朝對方招呼了上去。
酒館中有十多個人,而這十多個人竟然都不是薛仁貴的對手,一番爭鬥之後,這些傢伙竟然被薛仁貴打得滿地找牙。一個個慘叫連連,直接被薛仁貴丟到了角落,一個個堆積在了一起,成了疊羅漢。
“哼!”薛仁貴拍了拍巴掌,冷笑道:“你們這一羣廢物,竟然沒有一個人是我們白雲宗弟子的對手,我告訴你們,我在白雲宗裡面實力可是最差的,就你們那些破宗門,還是早點兒散了,或者乾脆做我們白雲宗的附屬好了。”
衆人一聽,有苦難言,一腔憤怒無處發泄,只能老老實實的憋在肚子裡,不敢說出來。只能老老實實的看着薛仁貴在那裡狂噴。沒多久,小二又重新換了一番酒菜上來,這一次顯然要比剛剛好一些。所以,薛仁貴沒有發火,而是坐了下來。
“來,我們吃!”薛仁貴招呼了一聲。
一旁幾個被懲罰的人依然只能老老實實的蹲在牆腳。餘秋和譚冰笑呵呵的在一旁看着薛仁貴的表演,這小子果然有表演的天賦,一切做得還不錯。
此時,薛仁貴對着一名壯漢丟了一塊肉過去,說道:“吃,就這樣跪着吃,要像一條狗一樣!”
壯漢臉色漲得通紅,他恨不得跟薛仁貴拼了,但是,他顯然不是薛仁貴的對手,一旁的幾個同伴急忙勸說道:“兄弟,別衝動,保着命纔是最重要的。”
壯漢咬了咬牙,只能老老實實的服從命令。然後跪在地面上,張開嘴吃那一塊肉。衆人頓時一片譁然。沒想到白雲宗的弟子竟然囂張到了這樣的程度。只是苦於不是對方的對手,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對方如此囂張。
“小子,你會得到懲罰的!”一名男子咆哮道。
“哈哈,等我被懲罰的時候再說吧!”薛仁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
薛仁貴囂張的態度更是讓現場圍觀的人羣恨之入骨,這些人不僅只能眼睜睜的看着薛仁貴大口吃肉,大口喝酒,而自己卻只能像一條狗一樣的蹲在地面上,偶爾薛仁貴丟幾塊肉,他們還必須跪下去吃掉。薛仁貴憑藉如此橫行霸道的態度,愣是把這些人得罪了一個徹底。
吃完之後,薛仁貴丟下了一枚銀幣,道:“掌櫃的,可別說我們白雲宗的弟子吃飯不給錢啊!”
那一枚銀幣在桌子上打了一個轉兒,然後落在了桌子上。薛仁貴一邊剔牙,一邊說道:“我們白雲宗的弟子可是十分講道理的,剛剛可是你們得罪了我,而不是我得罪了你們。以後我們白雲宗的弟子可是要佔據整個天下的,所以,你們現在不過纔剛剛開始,時間久了,你們自然而然就會適應你們的身份。”
說完,幾人搖頭擺尾的離開了。那些被懲罰一直蹲在牆腳的修士們或者路過的商販們一個個義憤填膺。
“太過分了,和白雲宗最近越來越過分了!”
“是啊,自從上次一戰之後,白雲宗的地位什麼時候就冒起來了。”
“媽的,一定要去找他們算帳!”
不少人在現場叫囂着,殊不知,他們的叫聲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只能夠偶爾喚起一些人的同情心而已。畢竟,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也許,等他們從這個地方出去之後,他們就會忘記剛剛所受的屈辱。
薛仁貴和譚冰幾人從酒館離開之後,又在街頭上晃盪了一圈。很快,他們又瞄準了另外一個地方。譚冰那小子簡直就是一個聰明透頂的傢伙,這傢伙竟然直接前往了汶川府的城主府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