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淵想到此處擡起頭看向邢晨,沉聲說道:“我想,這裡還有一個東瀛術士,他也養有侍鬼,此番殺人就是那人所養侍鬼所爲。”
邢晨聽聞有種興奮感覺,這個撲朔迷離案件終於抓到線頭。“您的意思是還有侍鬼?那養侍鬼之人並不止谷野牧村孫子一人?”
劉文淵將自己分析講出:“是,我想這個侍養侍鬼之人很可能就是鬼野谷,也就是谷野牧村。
此人老奸巨猾深謀遠慮。我曾聽聞他們說起過這術士法術,在谷野牧村手中留有記錄,他孫子就是從谷野牧村手中得到記錄開始侍養侍鬼。
既然谷野牧村都能讓他孫子修煉這侍鬼法術,那他可能早就修煉這法術技能。
不過他爲不暴露自己真正目的,一直沒有放出侍鬼作惡,而是讓他孫子衝在前面,一方面是爲了對付加藤井村,另一方面則是引開我們注意力,讓我們以爲術士只有一人,就是他的孫子。
結果,他孫子反倒被自己所養侍鬼反嗜成廢人,我們便認爲,這法術在無人具有,不會懷疑到他。
而與此同時,他與那幫外國盜墓者勾結想要盜取古墓,無奈那幫外國盜墓者,被國際刑警跟蹤不得其便,他便放出侍鬼殺死跟蹤的國際刑警,好讓那幫外國盜墓者無所顧忌去盜墓。我想這或許就是國際刑警被殺真正原因,也是他們爲何會死得那般不可思議。”
邢晨聽聞劉文淵講述沒有說話,整個人反倒沉默下來。劉文淵見邢晨皺眉思索,顯然邢晨正對劉文淵給予答案在查找證據。
隱身黑暗中一直沒有作聲的副局長忽然說話問道:“老劉,如果按照你的分析來看,整件事情背後主使之人仍舊是谷野牧村嘍?”
“谷野牧村曾經對我言,說他來炎黃目是尋找一座古墓,那古墓中有他必得之物。
只不過谷野牧村心機深沉複雜,他的話未必可信。
可是我劉文淵也是經歷豐富,如果他所言全部爲謊言話,我立即就能識穿,因此他若讓我相信,這謊言中必定夾雜着真實。
我想,這段時間根據你們調查,谷野牧村一夥人四處派人打探古墓,而後他們又找來那夥外國盜墓者,想來他們找尋古墓倒是真的。
只不過谷野牧村所找尋古墓到底在何處就不好說了。
谷野牧村很會故弄玄虛,如果他真在找古墓,我想,他一定不會輕易讓我們得知那古墓真正所在。”
劉文淵通過這段時間與谷野牧村交手,對其心性多少有了一定了解。
憑谷野牧村那深沉心機,現在所見一切也許只是谷野牧村擺出的龍門陣而已。而這一切目的就是爲隱藏真正古墓位置。
“谷野牧村親自來的目的就是爲了盜墓?”副局長對於這個答案也充滿着疑惑。
就憑谷野牧村身份地位,即使是偷盜皇帝陵墓,也犯不上親自上陣,更何況谷野牧村身體半癱,他就是想親自盜墓恐怕也是力有不逮。
“谷野牧村曾對我說過,那古墓中藏有能夠讓人長生靈丹秘訣,因此他必須要親自來。我想這恐怕就是他的謊言。
從古至今我從未聽聞什麼人能夠長生,我想那古墓中一定有什麼是他必得之物。
這事物極其重要,他信不過他人不肯假手於人,同時他也修煉有侍鬼之術,這也是其他人所不能,因此他便親自來於盜取。”
劉文淵自然也懷疑過谷野牧村真正目的,但谷野牧村透漏給自己信息劉文淵又是不信,心中思量來去,也找不出那谷野牧村真正用意。
副局長繼續問道:“魚塘附近古墓,是否就是谷野牧村他們所找古墓呢?”
“這個我就無法確定,既然那幫外國盜墓者也出現那裡,想來可能性就比較大。
我們最好快些找到那處古墓,如果那古墓真是他們想要盜取的墓葬,那這樣,主動權就在我們手中,我們正好可以佈下法網,讓他們自己落入這法網中。”
劉文淵心中認爲,如果那處神秘古墓要真是谷野牧村所找古墓,這到正好可以作爲一個陷阱,將谷野牧村他們一網打盡。
“如果照你所言是真的話,這一切事情看起來就清晰許多。
這許多看似無關案件其實是有聯繫,而這一切關鍵之處一是那座神秘古墓,二是谷野牧村,只要我們將這兩點都抓住,我想這個案件最終是可以破的。”
副局長話語變得輕鬆起來,整個人彷彿也比剛纔鬆緩許多,有些沉悶壓抑氣氛也削減不少。
副局長轉而問邢晨道:“邢晨,聽劉文淵的話你怎麼看?”
邢晨在沉思後帶着有些深沉口吻說道:“老師,如果真如劉師傅所言,有一個殺人侍鬼,那這些發生案件確實有整體聯繫。
只是現在很多細節,是否就如我們推測那樣,我還不完全肯定。
首先就是那些國際刑警,他們爲何會突然出現這裡?他們是否真是跟蹤那幫外國盜墓者?他們是否真是因爲這個事情被殺?
這些都是我們的推測,只有國際刑警給我們準確資料後,我們才能確定,我們推測是否準確。
如果那些國際刑警並非如此,而他們被殺又是另外緣由,那我們一切推斷豈不是錯誤,那樣會將我們引導到錯誤方向上。
現在您這裡壓力已經夠大,如果再因爲國際刑警被殺引起更大壓力,我想這會對我們偵破整個案件產生不利因素。
其次是谷野牧村,他們到底是不是這一系列策劃者和實施者?
劉師傅,您也是知道,現在谷野牧村案件,已經由上面接管,我們是無權插手,現在我能夠調動起來人手有限。
如果此事真是谷野牧村在背後策劃,我就決定將我手中人力集中專門盯住谷野牧村。
但是如果一旦我們判斷有誤,也許我們會錯失很多機會。
再有就是失蹤的加藤井村,他由明變暗,他在搞什麼陰謀詭計我們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