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4 難以容忍的恥辱
活了17年,左佑終於領悟到:人生最大的恥辱,莫過於被同性侵犯!
在一個幽暗的洞穴裡,清澈的湖水縈繞着一塊白霧嫋嫋的六邊形的冰牀,冰牀被一個造型像蛋殼,晶瑩剔透的水晶壁半包庇着。
此時白霧嫋嫋的冰牀上站着兩個身影,一個有着一張美麗的不似凡人的俊臉,與一頭無比高貴的純銀色髮絲,高挑修長的身材,披着一件毛絨精緻柔軟,色澤光潤的高檔紫貂毛的長款馬甲,露出一雙修長,白暫如玉的雙臂,如蔥跟的手指此時正抓着一條乳白色的浴巾,如紅瑪瑙的雙眸發出比利劍還要鋒利的眼神直直盯着波瀾起伏的水面。
另一個站在冰牀邊緣的是一個有着一張圓嘟嘟,乳臭未乾的臉,其體型偏胖,標準的杏眼裡,水藍色的雙眸注視着波瀾起伏的水面,當看到在水裡遊動的肉色的身影,不禁着急道,“樞樞,你要去哪裡?”
清澈的水裡,一個線條流暢漂亮的男性軀體,用優美的姿勢在冰冷的水裡滑動着,將安若明鏡的水面攪得波瀾起伏,他不知道出口在哪裡,只知道,要遊快點,再快點,無論如何都要離開這裡!
青戈那雙如紅瑪瑙般美麗的雙眸注視着水裡遊動的裸色身影,嘴角莫名的勾起一絲詭異的笑容。
在水裡遊動的裸色身影人間逃亡似得滑動着修長的雙臂,他甚至不敢露出水面,生怕一露出水面就會被逮回去般。
但是,人是要呼吸的啊!
當他再也憋不住氣,將美麗的臉蛋透出水面換口氣時,一個恍惚,蜂腰一緊,水面上被撩起一個美麗的弧度,接着身體以風速般往後退,因爲速度太快,風在耳邊嗡嗡作響,四周的景象同時都模糊了,讓他不由感到太陽穴一陣刺痛。
在左佑對四周模糊的景象還沒有反應過來時,突然緊摟着自己蜂腰的手一撤,身體失去平衡,從半空中以優美的弧度拋落。
“額?”左佑回過頭,驚恐的看着原來越近的冰牀,心臟不由一麻。
這一刻,時間好像放慢了速度,世界只剩下耳邊嗡嗡作響的風聲,左佑回過頭看着浮在半空中像神一般神聖的男人,那頭純銀色的髮絲在水晶石的折射下發出月輝的光芒,神聖而不容絲毫的褻瀆,而漂亮的不似凡人的臉蛋上,嘴角卻勾起一絲比惡魔還要邪惡的笑容,讓左佑的心臟不由一顫。
他那雙烏黑迷離的桃花眼瞬間黯淡,隱隱透着無辜與哀意的眼神,竟讓青戈的心不由一顫,這眼神彷彿在質問: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到底哪裡得罪了你了嗎?
墜落的速度越來越快,左佑輕輕閉上了黯淡的挑花眼,雙手緊握拳頭,打從心底做好了接觸冰牀帶來的疼痛感。
“噗——”的一聲帶着點沉悶的聲音。
左佑感覺自己的身體彈跳了兩下,線條柔順的柔韌男性軀體在半空中彎起極美的弧度,最後安穩的躺在軟而舒服的牀上。
“?”左佑對這軟綿綿的接觸感覺驚訝,猛地睜開迷離的挑花眼,映入眼簾的還是弧形的蛋殼似得的水晶壁,只是體下寒冷刺骨的冰牀不知道在何時變成了乳白色,軟綿綿的牀。
乳白色寬大的牀上,躺着一個線條流暢漂亮的男性軀體,殘留在白暫肌膚上的水珠在水晶石的折射下,將那具赤、裸裸的男性身體襯得無比的性感,那頭烏黑利落的短髮緊貼下來,髮梢上還流着水珠,滴落在白暫的香肩上,然後溼了被褥。
看到冰牀變成軟牀時。
“看來又到了沒我事的時候了!”嘟嘟不情願的嘟起嘴,自覺地轉身鑽進水晶壁裡。
左佑準備撐起身體看個究竟時,浮在半空中的銀白色身影瞬間移到了牀上,將左佑按回到了牀上。
“怎麼?這麼急着回去見那隻麒麟?”青戈修長的玉手將左佑的手腕按得死死的,同時單腳頂在男人的輕顫的雙腳間。
“放開我!”左佑仰視着與自己僅有半米都不到的俊臉,因爲低着頭,那讓人炫目的純銀色髮絲自然垂下,將那張漂亮的不似凡人的臉蛋襯得無比的嫵媚。
嫵媚歸嫵媚,左佑意識到兩人的姿勢極爲曖昧時,頓時一股惱羞。
明明就是看起來極其神聖的形象,怎麼可以對自己做出這麼下流的事?
“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青戈機械的詢問,手腕上的力道加重。
左佑聽見自己骨頭不堪重負的聲音,劇烈的疼痛讓他緊咬下脣,同時額頭上冒出了一些冷汗。
“你究竟要幹什麼?”左佑的下脣被自己咬的發白,卻絲毫不能分解對方施加到自己手腕上的重力。
這個人,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按摩室,說自己是天樞,他是自己的神獸,還搖身一變,變成傳說中的龍!簡直是無稽之談,難不成北斗七星上還有生物?那爲什麼科學家都沒有發現?
青戈對左佑的疑問突然笑了起來,無比溫和而美麗的笑容,彷彿就連太陽見到這笑容都會黯然般,如此神聖的容顏,卻從嘴巴里緩緩的吐出了褻瀆的回答:“幹什麼?當然是上你啊,你一直不都是很期待嗎?”
“你的冷笑話很冷!”左佑全身不由打了個冷噤,期待?開什麼玩笑!雖然他不否認自己對安以墨有種連自己都無法判斷的感情,但是這種感覺並不是對所有的男人都會**的!
“哦?在你看來這是冷笑話?”青戈原本溫和的笑容瞬間變得淫邪,讓左佑臉色瞬間發白,全身發寒。
一種不祥的預感油然而升。
“肌膚還是那麼的好……”青戈嘴角勾起絕美的笑容,像情人一樣湊到左佑的耳邊低語,更讓左佑無法忍受的是對方的舌頭還有意無意的輕舔着自己的脖子。同時他感覺到那純銀,柔軟的髮絲拂在了臉上,頓時鼻間滿是青戈身上散發的香味。
青戈按制着左佑的雙手換成了一隻,騰出來的另一隻手像蛇一般緩緩地滑落到左佑那白暫的胸膛,毫無預兆的捏住了左佑胸口一處突起的紅點,肆意的玩弄,讓左佑的臉色當場發青。
“放開我!”左佑緊咬着下脣,活了17年,第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恥辱!
“明明就是兩個男的!你要**,麻煩你找別人……”他試圖着睜開那雙修長的玉手,卻反倒招來更重的力道,痛的他冷汗直冒。
青戈沒有理會左佑的話,埋進他那白暫細嫩的勁窩裡,炙熱的薄脣貪婪的親吻着發出淡淡奶香的肌膚,他要用自己獨有的氣息覆蓋掉那隻麒麟曾留下過的污穢。
當他親吻到對方那雪白的香肩上時,毫無預兆的咬了一口,濃密的血腥味立即蔓延整個口腔。
青戈擡起頭,擦擦嘴角的鮮紅的**,赤紅的雙眸彷彿兩把火焰在燃燒,“你明明知道,我不喜歡別人碰我的東西!爲什麼還讓那隻麒麟碰你?”
新的疼痛感鍥而不捨的刺激着大腦神經,委屈感襲便全身,迷離的桃花眼立即被一層朦霧模糊,單薄的下脣被咬的發白。
他不知道青戈到底在說什麼,但是照青戈之前說的,青戈是他的神獸,那他是主人,神獸就不該這樣對主人,就算要做什麼,那也是他在上面纔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