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回家的感覺(下)
第二十七章,回家的感覺(下)
“思德,思德……”
“什麼。”
“起牀了,太陽都曬到屁股了。”
“恩……”趙思德睜開了眼睛,發現光線十分暗淡,向窗戶外看過去一片漆黑。。。
“詩詩別鬧,我再睡一會兒。”
“都三點了,快點。”柳詩詩說。
“我的小姑奶奶哦,你就饒了我吧,我這身子吃不消啊。”趙思德聽到柳詩詩說三點的時候眼睛瞪得老圓了,說。
“你昨天才答應今天從了我的。”柳詩詩說完似乎崛起了嘴。
“你起不起牀。你在不起牀我就……”柳詩詩假裝發狠說,但還是有無線的俏皮。
柳詩詩一時間也沒想好於是想起一般人都能想到的一句話:“就……就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於是就坐到趙思德身上,握着粉拳打趙思德,雖然不痛,但是也能起到干擾趙思德睡覺。
“別打了,姑奶奶我起來還不行嗎。”趙思德裝作委屈的樣子想坐起來,但頭向上的時候卻撞上了兩坨軟軟的**。
“這是什麼?”趙思德一時間沒反應過來,還拿手去抓了一下,“這,怎麼這麼有彈性。”趙思德突然靈光一閃,心想:“嘶,完了,幾十年的修行‘毀於一旦’了。”
“噠!”一聲響起,點燈被打開了,被柳詩詩打開了,她紅着臉說:“還不拿開麼。”柳詩詩的眼睛向右飄去,心想:太羞人了。
趙思德趕緊將手縮回來,然後心中一陣**之意:“啊,額,這個時候我應該說什麼呢?神啊幫幫我。”
“思德呀,手感怎麼樣。”柳詩詩在趙思德手離開後不禁有一些失落,於是問。
“好……什麼呀,你這是跟誰學的呀。”趙思德勾了勾柳詩詩的鼻尖。
“同學告訴我的,她們說喝牛奶不但能長高而且能讓**變大的,我就去試了。看來還真的有效呢。要多試試。”柳詩詩似乎忘了自己還坐在趙思德的身上,而且臉也不紅了。女人真是多變的動物。
“那她們怎麼不說黃瓜可以去火呢。真是,把我家小詩詩叫的這麼那啥。”趙思德爲此‘憤憤不平’。
“額……那個,黃瓜可以去火他們也說過,不過她們好像不是用來吃的,好像是這樣。”於是將那個邪惡的動作做了幾下。
“你還是離他們遠一點吧。”趙思德手遮在額頭說。
“爲什麼。”柳詩詩說。
“因爲你太單純,不能和她們‘同流合污’所以儘量別跟他們扯這些沒用的。And,你可以別做着我了嗎,很難受的。”趙思德說。
柳詩詩者才發覺,臉馬上紅到耳根了,於是與趙思德在牀上嬉鬧。
好一會兒才停下來,趙思德摟着柳詩詩聞着帶着甜味的體香,說:“要是我能一直把你抱在懷裡就好了。”
柳詩詩轉過身兩人四目相對,據某些學家研究表明,當兩人四目相對超過五秒時就會對彼此產生好感。柳詩詩伸出手撫摸着趙思德的臉說:“我也希望能永遠像這樣。”
“咳咳,我說怎麼今天起這麼早,原來是在搞親熱呢,女婿啊,晚上來我房間我教你怎麼**。”一轉頭就看見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門口的柳肅。
“爸,你說什麼呢。”柳詩詩臉又紅了,真能紅。
“沒事,我先走了,你們繼續。”柳肅說。
“額……”趙思德無語。
“那我們起牀吧。都這樣了。”趙思德看着柳詩詩溫和的說。
“嗯。”柳詩詩應了一聲,然後開始整理剛剛被嬉鬧被弄亂的衣服和頭髮,這個速度還是很可觀的,不一會兒,就整理好了。
但趙思德只是手一抹就恢復了狀態,與柳詩詩第一次遇見趙思德時一樣。
“哇,怎麼弄的,教我,教我。”柳詩詩好奇的說。
趙思德說:“很簡單,只要這樣……”
“哦,所噶斯內,這樣,好簡單。”柳詩詩試了一遍說。
“是啊,很簡單的,你剛剛那‘搜噶斯內’是什麼意思。”趙思德問。
“哦,是原來如此的意思。”柳詩詩解釋道。
梳洗罷,獨倚望江樓。
好吧,習慣了。
梳洗罷,兩人走到後院,打起了太極,太極拳,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發源於河南省溫縣陳家溝。是綜合了歷代各家拳法,結合易學的陰陽五行之變化,中醫經絡學,古代的導引術和吐納術形成的一種內外兼修、柔和、緩慢、輕靈、剛柔相濟的拳術。公園裡經常有老人在練太極拳。這太極拳又分爲楊式太極拳、
武式太極拳、吳式太極拳、孫式太極拳、和式太極拳。太極拳是漢民族辯證的理論思維與武術、藝術、引導術、中醫等的完美結合,它以儒、道哲學中的太極、陰陽辯證理念爲核心思想,集頤養性情、強身健體、技擊對抗等多種功能爲一體,是高層次的人體文化。作爲一種飽含東方包容理念的運動形式,其習練者針對意、氣、形、神的鍛鍊,非常符合人體生理和心理的要求,對人類個體身心健康以及人類羣體的和諧共處,有着極爲重要的促進作用。
所以一些身體不是很好的同志可以去學太極。
打完拳,趙思德讓柳詩詩自己再打一遍,指出柳詩詩那裡不足,怎麼改進。
“呼,呼,好難啊,我都花了一個星期時間都纔剛剛學會,太極做個樣子很容易,但氣血流動就不容易了。”柳詩詩滿頭大汗,到了休息時間說。
“要是有那麼容易,公園裡那些老爺爺就都是大師級的了。”趙思德說。
“而且你能一個星期學會也是很稀有的人類了。”趙思德又說。
“等你把太極拳練熟了我就要教你修行之法了。加油吧。”
“恩,總有一天我會超過你的。”柳詩詩說。
“也許吧。”趙思德笑着說,但心裡卻想:我的體質特殊,就算我比你少連幾百年你都超不過我。
“那麼,我們去上學吧。”柳詩詩說。
“恩,走吧。”趙思德勾了柳詩詩的鼻子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