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方銘這樣的表情,於鬆巖笑了笑,忍不住問道:“怎麼了?你覺得十分爲難嗎?”
方銘反應過來,趕緊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既然是於老先生所託,那我理應全力以赴,不過……”
說到這裡,方銘停頓片刻,又繼續問道:“不過於老先生是準備到哪裡去呢?”
想不到的是,於鬆巖非但沒有直接回答,反而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哈哈哈哈。時機未到,我還不能告訴你,你以後就明白了。”
此後,於鬆巖沒等方銘的回答,就自己揚長而去了。
不過走出幾步之後,於鬆巖突然頓住腳步,又轉頭看向了徐世梅,笑着說道:“老太太,要是以後有空的話,我們可要好好喝一杯!”
一聽這話,方銘更加疑惑,緊緊皺着眉頭,只覺得有些難以理解。
不過從於鬆巖的話中可以判斷,於鬆巖跟徐世梅居然認識,但方銘卻一直不知道這一點。
“當然可以,請於兄慢走!”對於於鬆巖的話,徐世梅微微一笑,趕緊回答道。
於鬆巖也沒有過多逗留,直接離開了這裡。
等於鬆巖離開後,清清趕緊看向方銘,疑惑的問道:“方銘哥哥,於老先生剛剛跟你說什麼了?”
聽到清清的疑問,方銘收起笑容,有些嚴肅的回答道:“他拜託我幫個忙,想要我幫忙照顧琪琪。”
“啊?照顧琪琪姐姐?”此話一出,清清只覺得非常疑惑。
方銘微微點頭,又繼續解釋道:“於老先生說了,他需要去外地辦件事情,可能要有一段時間纔回來。所以在他離開的期間內,要我幫忙照顧他孫女兒。”
聽到這話,清清才恍然大悟,趕緊點點頭。
正在此時,方銘趕緊看向徐世梅,一臉震驚的問道:“老人家,你怎麼會認識於老先生的?”
“我們也算是老相識了,但都是從前的事,所以也就沒告訴你們。”
徐世梅沉默片刻,並未隱瞞,只是如此回答道。
方銘微微點頭,本來想繼續追問,不過人家都說了只是從前的事,他也不好問太多,索性也就沒有追問。
沉默片刻,楚雲天突然沉聲說道:“少主,我發現剛剛於老先生出現之後,劉老太太頓時改變了態度。”
“如此看來,劉老太太好像非常忌憚於老先生啊,這是怎麼一回事呢?”
至於楚雲天觀察到的事情,方銘自然也有所察覺,但他也想不明白。
想到這裡,一臉疑惑的方銘看向徐世梅,覺得徐世梅應該能給出答案吧。
察覺到方銘疑惑的目光,徐世梅並未猶豫,而是淡淡的笑道:“方銘,你們可能不知道,於鬆巖的身份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簡單,秦州博物院院長的身份,或許只是他的僞裝。”
“事實上,放眼整個秦州,即便是幾大家族家主,也要對他以禮相待的。”
一聽這話,方銘有些驚詫,實在是覺得難以置信。
於是方銘趕緊追問道:“那老人家,於老先生的真實身份到底是什麼?”
聽到方銘的話,徐世梅突然陷入了久久的沉默,好像在猶豫該不該說出真相。
沉默許久,徐世梅才長嘆一聲,無奈的回答道:“算了,我直接告訴你們吧,其實在成爲秦州博物院院長以前,於鬆巖是位殺手。”
聞言,方銘等人頓時瞪大了眼,感到難以置信。
平時於鬆巖在他們面前看起來都是一位非常溫厚的老人家,所以他們無論如何也難以把於鬆巖的形象,和殺手這兩個字聯想到一起。
震驚之餘,方銘皺了皺眉,有些沉重的看向徐世梅,問出心中疑惑:“莫非,於老先生也跟弒神閣有關?”
畢竟在整個秦州,最讓人聞風喪膽的組織就是弒神閣了,而且弒神閣還是專門培養殺手的組織。
既然徐世梅說於鬆巖以前是位殺手,會不會剛好是弒神閣的殺手呢?
很快,徐世梅就贊同了方銘的猜測。
“不錯,於鬆巖曾經確實是弒神閣的人。並且,於鬆巖在弒神閣還有很高的職位,相當於二把手。”
聽到這些,方銘直接愣住了,只覺得十分難以置信。
看來於鬆巖隱藏的還是挺好的,他和於鬆巖有過這麼多的接觸,卻從來沒有發現過這方面的秘密。
沉默片刻,方銘又繼續問道:“既然如此,那於老先生爲什麼會離開弒神閣呢?”
說到這裡,方銘等人趕緊看向了徐世梅,都露出了期待的目光,迫切想要得到答案。
面對衆人疑惑的目光,徐世梅一臉無奈。
沉默片刻,他只好搖了搖頭,長嘆道:“都是些不好的事情,你們還是不必知道的好。”
“不過方銘,你只需要記住,於鬆巖絕對不是簡單的人物。如果可以拉攏他,那是再好不過了。否則的話……”
說到這裡,徐世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也頓住了聲音。
見徐世梅陷入了沉默,方銘皺起眉頭,趕緊問道:“否則會怎麼樣?”
只見徐世梅表情沉重,隨後才長嘆一聲回答道:“要是不能拉攏的話,最好除掉他,必須要斬草除根!”
此時此刻的徐世梅看起來非常冷淡,好像一位無情的殺手一般。方銘他們還是頭一回看到徐世梅這樣的一面,都只覺得令人毛骨悚然。
而且對於徐世梅說出這樣的話,方銘也感到非常震驚,只覺得難以置信。
沉默許久,方銘才長嘆一聲,忍不住感嘆道:“本來我還真以爲於老先生就只是秦州博物院的院長,想不到他居然有如此深的身份!”
在震驚之餘,方銘又思索了片刻,最後總算找到了答案。
想到當時在秦州那場拍賣會之上,當時最昂貴的一件拍品,也就是方銘提供的金嵌寶石葫蘆瓶,被一直哄擡價格,最後成交價是一億兩千萬。
雖然對外界來說,出價的人是一位神秘買家。不過方銘後來卻是知道,那位所謂的神秘買家正是於鬆巖。
如此想想的話,於鬆巖應該確實不簡單。
就算他擁有一整個博物院,也絕對不可能有那麼多的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