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方銘,於詩琪頓時的興奮起來,趕緊跑上前去,笑着跟方銘和清清打了個招呼。
方銘迴應之後,就問於詩琪他的爺爺在什麼地方。
於鬆巖正在專門的修復室內,於詩琪趕緊把方銘他們帶了過去。
到達修復室,幾人發現於鬆巖正在專心致志的修復文物,都沒有注意到有外人到來。
“爺爺!方銘來了!”
見於鬆巖沒有反應,於詩琪趕緊大喊了一聲,他這纔回過神來。
轉頭看見方銘,於鬆巖的神情突然有些不自然。他趕緊暫停手上的事情,走向了方銘。
“方銘,你怎麼過來了?”於鬆巖有些驚詫的問道。
方銘微微一笑:“於老先生,之前您不是聯繫過我,說讓我找時間過來一趟,有事要告訴我嗎?”
“剛好我現在挺有空的,所以就來找您了。”
於鬆巖這才恍然大悟,於是趕緊把方銘和清清帶到辦公室。
“琪琪,你別傻愣着了,快幫客人沏茶。”
於鬆巖看向於詩琪,沉聲說道。
聽到這話,於詩琪一臉無奈,撇撇嘴,自己泡茶去了。
坐下之後,方銘並沒有猶豫,而是對於鬆巖開門見山的問道:“於老先生,您之前說的要告訴我的事到底是什麼?”
對於方銘的問題,於鬆巖的表情有些怪異,但很快又恢復正常。
隨後,於鬆巖突然看向方銘,沉聲詢問道:“方銘,你認識一個叫陸勁鬆的人嗎?”
聽到這話,方銘微微皺眉,陷入了沉思。
片刻之後,他才如實回答道:“陸勁鬆……倒是有點熟悉,不過我仔細想想,似乎並不曾認識這個人 。”
聞言,於鬆巖有些驚詫,對方銘再次問道:“真的毫無印象嗎?”
方銘微微點頭。
他非常努力的回憶着,然而本來就缺失了很大一段記憶,根本搜索不到關於陸勁鬆的任何信息。
看到方銘的樣子不像說謊,於鬆巖沉下臉色,正要說話,方銘卻率先發出了疑問。
“於老先生,您說的陸勁鬆,究竟是什麼人?又爲什麼問我認不認識他呢?我應該認識此人嗎?”
聽到方銘一連串的問題,於鬆巖皺着眉頭,沉默許久,才深深回答道:“方銘,那個叫陸勁鬆的人是燕京唐家的大祭司。”
聽到這樣的回答,方銘頓時皺起眉頭,開始在記憶中搜索這幾個關鍵詞。
還記得不久之前,方銘到車行買車,倒是發生過奇怪的事情。
那天,他剛好遇到燕京唐家的千金唐莫如,而且對方也是很神秘的樣子。
不過事後,那一切好像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導致方銘一直不知道那是做夢,還是真實發生的事。
現在於鬆巖提到了燕京的唐家,還有所謂的大祭司陸勁鬆,方銘就突然想起之前的事了。
於是方銘趕緊看向於鬆巖,好奇的問道:“於老先生,您究竟想問什麼?”
聞言,於鬆巖意味深長的笑道:“不是什麼大事,我就是想跟你說說,燕京唐家人已經於不日前來到了秦州。”
一聽這話,方銘又傻眼了,看上去十分錯愕。
看到方銘呆滯的樣子,於鬆巖沉聲問道:“方銘,你真的一點都不記得跟唐家有關的事了嗎?”
聽到這話,方銘反應過來,無奈的搖搖頭。
雖然他記得自己以前是燕京人,而且根據之前發生的種種事情,很可能是燕京方家後代。
照常理來說,方銘從小在燕京長大,應該熟悉很多關於燕京的事。
不過現在一想,根本想不出什麼來。
見方銘沒有說話,於鬆巖微微一愣,趕緊問道:“方銘,你在想些什麼?”
聽到這話,方銘回過神來,十分無奈的回答道:“於老先生,事實上,關於燕京的事情,我也沒什麼記憶了。”
“曾經在燕京生活的記憶,好像無故消失了一般,無論怎麼也想不起,只剩下一些模糊的片段。”
聞言,於鬆巖頓時沉下臉色,看上去十分沉重。
沉默片刻,於鬆巖意味深長的看了看方銘,喃喃自語道:“莫非是被人抹除了記憶?”
方銘微微點頭,應該是這樣吧。
這是一種詭異的感覺,明明存在的一段記憶,無故消失,讓人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
現在一提到燕京,方銘只會覺得非常陌生。
想到這裡,方銘微微點頭,無奈的回答道:“這世上真有人有抹除記憶的特殊本領嗎?”
於鬆巖陷入了沉思,一直沒有回答。
方銘皺着眉頭,又換了個問題:“不過於老先生,我記得我似乎沒有和太多人說過我曾經是燕京人,您又是怎麼知道的?”
此時此刻,方銘的表情非常沉重。
聯想這一串串神秘而詭異的事情,他就越來越覺得離譜。
關於自己曾經是燕京人的事,除了趙晚晴和清清,方銘沒有主動告訴過任何人,那於鬆巖又從何得知的?
看到方銘疑惑的樣子,於鬆巖淡淡一笑,隨後意味深長的回答道:“那你就不知道了吧,和你有關的事情,我或許知道更多呢。”
聽到這話,方銘的眉頭緊緊皺着。
他正要繼續問下去,一旁的於詩琪突然好奇的問道:“方銘,你真的是燕京方家人?”
於詩琪也感到難以置信,從來沒有想過這件事。
方銘無奈的笑笑,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不是呢。
正當此時,於鬆巖突然瞪了於詩琪一眼,嗔怪道:“琪琪,關於這件事,可不許你隨便胡說,這是不能讓外人知道的秘密。”
一聽這話,於詩琪連忙點頭,無奈的說道:“爺爺你只管放心,我纔不會亂說呢。”
得到於詩琪的回答,於鬆巖總算是放心了許多,隨後又看向方銘,深深的說道:“方銘,其實我這次找你過來,並沒有太要緊的事,就是有些事需要提醒你 。”
“什麼事情?”
方銘一臉驚詫,趕緊看向於鬆巖,露出了期待和疑惑的神情。
於鬆巖沒有猶豫,趕緊囑咐道:“方銘,關於燕京唐家人,可以相信一些,但絕對不能和他們走得太近。 ”
“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