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啊”紫竹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可是看着自家小姐這表情,明顯是哪裡不對勁兒的樣子。
“不是。”夙玄舞垂下頭,面色帶着幾分無奈:“我也只是突然想到了一些東西而已。”
紫竹一聽頓時滿眼發亮:“小姐,您是不是想什麼了”
夙玄舞尷尬一笑,搖頭:“沒,可能我也只是有些恍然。”
紫竹嘆了口氣,關切的看着夙玄舞:“小姐,您別胡思亂想,什麼事情咱們不強求,紫竹會在小姐的身邊照顧小姐的,一輩子也不分開,紫竹只希望小姐開心便好。”
“可是,紫竹”夙玄舞擡頭看着紫竹眼底帶着幾分歉然:“若是有朝一日你發現,你一直忠心對待的小姐其實並非是你的小姐,那麼你會怎麼辦”
“怎麼可能呢”紫竹一臉不相信:“咱們夙家可是有個很靈驗的東西,那就是夙家長女或者長子佩戴夙家的護佑的話,會在左手出現護佑的痕跡,您忘記奴婢跟您說的了老爺早在小姐失憶之後便檢查過是沒有問題的”
“你是說我的左手護佑的痕跡”
“對。”紫竹笑了笑:“小姐,您只有在佩戴的時候纔會有,不佩戴是沒有的”
“”紫竹說完拿起夙玄舞的手臂指給她看,可是看見她手上的痕跡有些吃驚的住嘴
“小姐”
夙玄舞抿脣一笑,這才從懷中拿出夙佑的錦盒,而紫竹這才恍然:“小姐,我就說嘛”
夙玄舞點了點頭,面上帶着幾分尷尬,而後輕聲道:“我沒事了,我想喝銀耳粥,你能不能去看看店內的廚房有沒有”
紫竹歡喜的答應了退下,看着紫竹的背影,夙玄舞摸着手上的痕跡輕聲道:“真的麼”
夙玄舞手上的痕跡看的並不真切,她便伸手將手腕給隱藏了起來。
第二日一早,夙玄舞便打算帶着紫竹回到安寧王府,安寧王府裡有她想要知道的東西,她猜她一定可以找到。
“王妃回來了。”仇安然上前扶住行禮的夙玄舞臉上帶着幾分柔和之色,隨後這才輕聲道:“回來便好。”
仇安然千古不變的臉依舊是和煦的如同一縷陽光,讓人覺得很遠又很暖
夙玄舞淡然的點了點頭,看着仇安然這才輕聲道:“妾身將家裡的事情安排的差不多了便回來了。”
“回來便好。”仇安然點頭輕聲應答。
“王妃嫂嫂怎麼還能回來呢”端木承珞的臉上帶着幾分不解,面色依舊是如常般的略帶幾分傲慢。
夙玄舞淡然一笑,輕聲道:“如今妾身只有安寧王府一個地方可以去,不回來又該去哪裡呢”
似是恍然,端木承珞的目光卻帶着幾分灼灼:“王妃嫂嫂若是真心想要回到我安然哥的身邊自然是好的,若是別有用心的話,也休怪本王無情。”
“珞兒。”制止端木承珞繼續說下去,仇安然適當的時候出來打了個圓場:“好了,你不是今天要去找明姑娘嗎”
端木承珞張了張嘴,這才冷哼一聲:“是,我是要去找明姑娘那就不打擾安然哥和王妃嫂嫂恩愛了”
說完,端木承珞有些小生氣的甩袖子離開。
見端木承珞離開,夙玄舞這才輕聲道:“其實珞王的擔憂並不不妥,你害死我全家這是人盡皆知的事情,你覺得我不會恨你麼”
“第一,並非是我害死你全家,夙家的夙將軍作風問題,這是皇上最後的定論。他是不是該死,皇上才最有資格說話,若是說我檢舉的,我並不反對。”仇安然看着夙玄舞這才溫和的繼續開口:“至於這第二,你恨我怨我是暫時的,因爲我相信,在不久的以後,你一定可以放下這恨這怨”
夙玄舞斜了一眼仇安然這才輕聲嘟囔:“真是自戀。”
仇安然柔和一笑,看着夙玄舞帶着幾分無奈:“王妃帶着王府的帳房管事出去遊玩的事情似乎有了新的版本,王妃要不要聽聽呢”
夙玄舞:“”
嘴角一抽,夙玄舞看着仇安然這才忍不住的問道:“哦什麼版本”
“有人說,王妃與本王的帳房管事私奔,一起還去了南山寺求了姻緣聽說這算是再續前緣呢”
夙玄舞:“”
“還有人說,王妃因爲記恨本王便故意找了帳房管事私奔,二人還捲走了本王的錢財這算是一舉兩得。”
夙玄舞:“”
“最後一個版本就是,王妃和帳房管事本來就暗中有私情,這不,知道夙家不行了,二人怕受到拖累,這才連忙逃走”
夙玄舞:“”
這各個傳言還真是
“沒想到安寧王府還這麼的八卦啊,是不是府內的人都沒事做啊”夙玄舞忍不住的開口斜了仇安然一眼:“不知道安寧王是如何想的呢”
“本王想啊這第二個不成立,本王王府的錢財有沒有被捲走很容易查,至於這第三個也不成立,因爲王妃帶着帳房管事又回來了,那麼只有第一個”
夙玄舞:“”
看着仇安然那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夙玄舞的臉色微變。
“當然,雖然只有第一個似乎說的有些道理,可是本王這麼英明,豈能相信若是本王相信了這道聽途說的話,豈不是讓本王自打耳光告訴別人,本王還不如本王府內的一個帳房管事”仇安然的眸子帶着幾分輕笑的意味:“王妃覺得如何”
夙玄舞終於忍不住的撲哧一聲笑出來,看着仇安然卻故意帶着認真道:“嗯,安寧王明察秋毫,倒是沒有污了這名諱不過”
“不過如何”仇安然眨眨眼,眸子離夙玄舞更近了幾分。
夙玄舞收回眸光,這纔開口:“不過呢,沒有人說,本王妃要帶着帳房管事一起回來找安寧王報仇雪恨麼”
“我的王妃,想做什麼別人管不着況且,我相信我的王妃很聰明。”仇安然微微一笑,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