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汐瑤終於在他的對面站住,雙手環‘胸’,居高臨下:“喂,帥哥,你跟這山寨什麼關係?”
男子舉起酒杯,眼裡毫無其他,滿滿的都是酒。
“喂……”被人家這樣無視,沐汐瑤也有些無語了!不過這樣一個人應該不是土匪頭子吧?可是這樣的氣質也不可能是土匪裡面的小弟啊?
男子將酒一仰而盡,卻依舊沒有說話。
沐汐瑤終於忍無可忍了,大步上前,一把按住他要倒酒的手,道:“沒看見別人跟你說話嗎?你這樣不理不睬是不禮貌的行爲!”
“放開。”男子手一拂,沐汐瑤感覺手上一麻,鬆開之後,男子便又自己倒了一杯酒。
這是聽見男子開口的唯一兩個字。聲音很鎮定也有幾分不耐。
沐汐瑤:“……”
吃了閉‘門’羹,沐汐瑤也不氣餒,而是再次開口:“你倒是說句話啊!這土匪裡的人呢?”
男子喝光這杯酒之後,再次想倒,可惜,那小小的酒壺中卻已經沒有酒了。
沐汐瑤嘿嘿一笑,有些幸災樂禍,心想:“看你如何在那自酌自飲。”
“面生……”男子終於開了口,吐出兩個字。
沐汐瑤一怔,道:“面生?”
思考了半秒鐘,沐汐瑤這才笑了笑:“當然面生了!你我第一次見面,怎麼可能不面生呢!”
然而下一秒,一個弱小的身影走了出來,他的手上端着一個酒壺,大約十五六歲的樣子,臉上帶着幾分恭敬,給男子將酒壺放下之後,他才弱弱的對着沐汐瑤道:“這位姑娘,面生是小的名字……”
沐汐瑤:“……”
尷尬的衝着這個弱小的男孩笑笑,沐汐瑤點了點頭:“不錯,好名字,好名字!哈哈……”然後沐汐瑤嘴角‘抽’動了一下之後,猛然抓住面生的手:“喂,小弟弟,這山寨的人呢?還有他是誰?”
面生的連唰的一下就紅了,沐汐瑤壓根就沒想到自己根本也就是十五歲的小蘿莉,而她此刻還抓着比自己大一些的男子的手,喊着弟弟,加上她長相又十分的漂亮。這面生幾乎是瞬間就跳開了。
“姑、姑娘。我、我和我家主子不是這山寨的人,山寨的人已經‘走’光了。”面生弱弱的說道,但是那臉上紅的似火的樣子已經完全出賣了他的羞澀。
沐汐瑤:“……”
原來不是山寨的人,沐汐瑤吁了口氣。
不過,這山寨的人真的‘走’光了嗎?沐汐瑤環顧四周,似乎真的沒看見再出現一個人了!看來那羣土匪還是很乖的。
“你們就是那日讓他們解散之人?”半晌,坐在那自顧自喝酒的男子終於開了口。
沐汐瑤鄙夷,而後也學着他的樣子,偏偏就不說話。
葉嘉幾人偷笑,也沒打算上前,只是想讓沐汐瑤發泄一下情緒。
而沐汐瑤等了半天,見黑衣人並不着急,只好回答道:“是啊,你想爲他們報仇?”
黑衣男子沒有說話,端起酒再次的一飲而盡,隨後看都不看沐汐瑤一眼,這一臉自大彷彿嫌棄她一般。
沐汐瑤心中這個憋屈啊!自己長相貌似也沒難看吧?怎麼這個人就這般的無禮呢!不是說古代的男子最起碼都是彬彬有禮的麼?
想到這,沐汐瑤雙手按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的看着男子道:“你難道沒有聽見別人跟你說話嘛,沒人教你什麼是禮貌嗎?”
男子終於擡起頭,看了一眼沐汐瑤,帶着幾分輕蔑,隨後從鼻尖哼出一個嘲諷的字眼,站起身拿起桌上的佩劍向內走去。
沐汐瑤:“……”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個男人太自大了!
一伸手抓住他的胳膊,沐汐瑤就想要跟他繼續理論,而男子只是輕輕一揮,沐汐瑤便被揚的後退了幾步,然後就是一個溫熱的懷抱。沐汐瑤回頭看了一眼,是端木璟。
沐汐瑤:“……”
好吧,他的功夫太高了!自己認輸,不情願的扁了扁嘴,他愛說不說。
見黑衣人衝着山寨裡面走去,面生這才怯怯的出來道:“我家主子不喜歡別人碰觸,希望各位見諒。他本身‘性’格就是如此,若是各位在這住下的話,面生就給你們準備的飯菜。”
沐汐瑤:“……”
端木璟輕笑着‘揉’了‘揉’氣呼呼的沐汐瑤的頭髮,表情帶着幾分寵溺:“好了,咱們不理他,你想要在這住一夜麼?”
沐汐瑤搖搖頭,可惜現在天‘色’也漸漸的晚了,剛纔她忘記安排羅姑姑和葉隱的二人的食宿了。嘆了口氣:“既然這山寨真的解散了,那麼我們便下去吧。趕路要緊。”
“好……不過,娘子不想做山寨頭子了嗎?”端木璟像是一個好奇的乖寶寶。
沐汐瑤:“……”
山寨頭子?看着山寨有這麼一個大冰塊她就不想再來了!
“不做了!下山。”沐汐瑤氣呼呼的道。
端木璟點了點頭,幾人便又開始下山。
面生撓撓頭,臉上帶着幾分不解,隨後便又鑽進了廚房。
“彥靳,你確定這個人就是那個人的‘女’兒?”慕池看着一撥人離去,那黑‘色’的眸子帶着幾分冰冷。
一旁紅衣的男子輕笑,臉上帶着幾分自信和邪魅,道:“那是自然,幾年前我在南山寺見過她,長得是出水芙蓉,我見猶憐。而僅僅三四年沒見,真是越發的水靈了。”
慕池的手緊緊的攥住手中的佩劍,想到剛纔這個‘女’子就在自己的面前,他真的恨不得剛纔就捏碎她的脖子。
“好了,慕池,你要懂得隱忍,這麼多年過去了,你的仇人已經在眼前,又何須如此衝動?只要你聽我的,我保準你殺了你的仇人,至於這個‘女’人嘛,你要答應給我留下。”彥靳的眼睛裡帶着幾分‘色’彩,那轉動的眸子中有着‘陰’謀的味道。
慕池深深吸了一口氣,冷哼:“當然,我慕池說話何時不算數?”
彥靳聽完,眼睛笑的幾乎眯了起來。
“不過,她身邊的男子是誰?”彥靳看着那羣人的遠去,喃喃自語,“難道他就是那個廢物王爺?”
“是誰又怎樣?我慕池想要誰死,誰就必須死!”慕池的身上充滿着一股地獄般的氣息。
沐汐瑤忍不住的打了個哆嗦,一旁的端木璟關心的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麼?”
沐汐瑤搖搖頭,不知道爲什麼她剛纔感覺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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