輾轉醒來的泡沫睜開眼睛就看見一個男人坐在自己的身邊正要去扯自己的裙子,泡沫蹙眉,而後一腳便對着那男人踹了過去,可惜身子顯得有些痠軟加上剛醒來她的身子沒勁,踹在了慕應天的身上倒像是撓癢癢。
慕應天見狀嘿嘿一笑,道:“小美人?醒了?”
泡沫勉強着坐起來,感覺到頭說不出來的疼,而後蹙眉的看着四周發現這居然不是自己的房間,而站在自己旁邊不遠處的男人明顯也不是一個好人,還有他剛纔的舉動輕浮,必然是一個登徒子。
“你是誰?”
“你忘記我是誰了?”慕應天似乎像是聽了笑話一般,當初這女人可是直呼自己的名字的!如今倒是裝的挺像!“當初你從我手心裡跑了,還以爲你爹孃給你撐腰我就害怕了?現在怎麼樣?我不但從你爹孃的柴房裡逃出來了,我還能一起報仇雪恨!如今不但你在我的手上,就連你爹孃都要爲她們的所作所爲付出代價!”
泡沫蹙眉,看着慕應天心中有些奇怪這是不是泡芙招惹過,不過卻也大致明白自己的爹孃怕是有危險,警惕的看了一眼慕應天,泡沫這才暗暗運了一下功力,輕聲道:“你把我爹孃怎麼了?暗地裡偷襲算什麼英雄好漢?”
慕應天自然知道泡沫看不上自己,原本的泡芙以前也是看不上他,他也只是陰冷一笑:“就你這點三腳貓功夫我也不怕跟你說了罷,那城主家裡的井水裡我已經派人分別撒了毒藥,是隻要喝一口便能斃命之毒,哎喲,你說說,明天我要不要帶着你去給我的岳父岳母上一炷香?”
“無恥,誰是你的岳父岳母。”泡沫蹙眉,心中也明白個大概,想必就是登徒子外加卑鄙無恥之徒,沒想到居然見縫插針到這等地步,今天她還是特意看着自己的爹孃將含情和赤寒分別派出去一是打探那五彩石的消息,二是去打探那墨念玄是何人了。
也難怪這個人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接近城主!
見泡沫不再說話,此刻那緊蹙的眉頭帶着幾分清冷,而那種我見垂憐的表情讓慕應天舔了舔舌尖,這才道:“自然你的爹孃就是我的岳父岳母,而今天晚上,就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洞房花燭夜?”泡沫冷笑的看着慕應天,這樣冷靜的樣子讓慕應天一怔,總感覺泡沫有一種說不上來的變化,原來的她似乎大大咧咧,現在的她看起來卻有一種小家碧玉和冰山美人的感覺。
不錯,不錯,他還就喜歡征服,越是他得不到的女人,他越想要將她玩弄在自己的身畔。
“來吧,春宵苦短,明天早上還有一場戲要看。”慕應天說完,一把扯過泡沫的左手腕。
泡沫暗暗的運功於右手,感覺自己的體力恢復了至少一半,而後她清冷一笑,這纔看着湊上來的慕應天一掌打了他一個措手不及。
慕應天沒料到泡沫會偷襲自己,只因他輕敵,原本的泡芙功夫可以說是三腳貓完全沒多大的內力加上中了自己的迷香怎麼可能有如此的內力?即使是拍在自己的身上也定然跟剛纔那一腳一樣不痛不癢的還十分舒服,可是他卻算錯了,此刻在他面前的已經不是泡芙,而是那個學藝九年,在衆多師父下調教的一個精幹少女。
胸前一口腥甜直入喉嚨,慕應天看着泡沫更是明顯的不相信道:“你……”
泡沫清冷的眸子跟端木璟的有幾分相似,這樣的神情這樣的感覺淡然中帶着冷冽,冷冽中帶着不怒而威的氣勢,她一步步的向着慕應天走去,也一步步的逼得慕應天后退數步,直到甚至頂在牆上,慕應天這才知道該還手,可是也因爲那一掌,他無法用內力,只是那麼一招之內就被泡沫扼住喉嚨。
慕應天驚恐的看着泡沫,吞了吞口水,這才輕聲道:“你,你想怎麼樣?”
原本的角色互換,而慕應天剛纔的有恃無恐更是變成了現在的驚恐萬分。
“說,你都做了什麼,我饒你不死。”泡沫的聲音冷冽中帶着幾分警告,這一步步的逼近更是給慕應天最後的選擇。
“你不是泡芙?”慕應天似乎覺察了什麼,搖搖頭,聲音帶着幾分不可思議:“不可能,可是你的功夫……”
“我的功夫高了,對嗎?”脣角一勾,泡沫掐着慕應天脖頸的手一緊,這才道:“那麼便讓我來告訴你我是誰,可是呢,你要懂得,知道的越多那麼對你是越不利的,因爲我有可能會殺人滅口……”
慕應天的身子抖了抖,這個女人,比起那個泡芙可是要危險的多了,而她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女閻羅,讓他有一種不敢不信的感覺。
“我,我不想知道,我,女俠饒命。”慕應天忙不迭的想要求饒,然而下一秒,泡沫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直接硬生生的掰斷他的一個手腕……
“啊……”
慕應天的尖叫貫徹整個房間,甚至傳到了猴子的房間,猴子側耳一聽,扁了扁嘴有些哀怨的嘟囔道:“少當家太不知道體貼人了,自己痛快了卻不顧別人,這大半夜的這麼大聲的叫喚讓我這老光棍情何以堪啊?”
看着慕應天因爲疼痛而臉色慘白流下的汗水,泡沫沒有一絲的心慈手軟,鬆開他的脖頸,泡沫這才道:“現在你便告訴我,你對我爹孃她們做了什麼,若是有一個人受傷,那麼我便切下你一塊肉!”
慕應天疼的幾乎要打滾,可是聽見泡沫的話卻感覺身體更是一陣沁涼,連忙搖搖頭道:“我,我錯了,我在井水裡撒了追心散,若是喝了那水在半柱香的功夫就會斃命,我……”看見泡沫那冷咧的眸子,慕應天連忙道:“我我有解藥……”
“現在你便帶我去看看!”泡沫一把拎起慕應天的衣領也不顧他比自己多高大,便直接將他拖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