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小妹你暫且在一旁休息,就讓哥哥前去探個究竟,看看這駙馬到底在做什麼!”楊諾麒說完,便要大步的離開。
“哥哥。”楊諾殤連忙叫住他,臉色微微一白:“哥哥且慢。”
“妹妹,這次你就不要管了。”楊諾麒說完,安撫楊諾殤一笑:“這次哥哥看看,駙馬到底是怎麼了,是不是哪裡不舒服,正好哥哥也能爲他運功療傷。”
“哥哥,不用。”楊諾殤一伸手,便覺得自己有些急切了,便連忙輕聲開口:“妹妹陪你一起去罷。”
“也好。”楊諾麒見自家小妹也是着急,便只好點了點頭,而後看着柚兒扶着自家小妹,幾人慢慢的向着駙馬的寢宮而去。
到了駙馬的寢宮門口,就見兩個宮女在不遠處收拾,楊諾麒道:“你們二人可看見駙馬出去了?”
二人搖搖頭,道:“回太子殿下,駙馬回來之後,奴婢們就沒看見他出去。”
楊諾麒一聽,這才點了點頭:“那便好。”說完,便笑着要去推駙馬寢宮的房門。
“哥哥且慢。”楊諾殤連忙上前,笑了笑:“哥哥,駙馬也許在休息也不一定,讓妹妹來問問吧。”
“沒事,駙馬怎麼說也是一個大男人,況且現在正是白日,他能做什麼事情?”如此說完,楊諾麒便狠狠的推開了寢宮的門。
楊諾殤身子抖了抖,而後蹙眉,硬着頭皮進入寢宮,見屋內沒有一人,楊諾麒不禁好奇的蹙眉:“怎麼沒有?”
楊諾殤吁了口氣,一轉頭對上楊諾麒深邃的眼神,不禁笑了笑:“可能是她們看錯了,或者是東墨出去了沒有告訴她們,所以她們沒有看見。”
聽見楊諾殤如此一說,楊諾麒這纔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這羣沒有用的奴才!”轉頭看了楊諾殤一眼,楊諾麒這才道:“那哥哥就先離開了,既然駙馬能離開,就說明他身子還好。”
“好。”楊諾殤看着自家哥哥離開,這次才吁了口氣。
隨後她輕聲道:“橙兒、柚兒,你們先退下吧。”
“是。”二人退出房間,順便關上了房門,關好之後,楊諾殤這纔看向屋內的四個角落。
而後見一側走出來的人,眼睛一亮:“東哥,你怎麼了?”
東墨走出來看了看外面,輕聲道:“太子走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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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心吧,我哥以爲你躲出去了,已經走了。”楊諾殤慢慢的走到東墨的跟前,看着他胸襟上的血跡道:“這是如何弄的?”
“沒事,今天碰到了一個仇家,所以這纔跟別人起了爭執,無礙的。”笑了笑東墨揉了揉楊諾殤的髮絲:“看你今日臉色居然好了些,是不是身子也舒服多了?”
聽見東墨的話,楊諾殤點了點頭,帶着幾分依賴的唯一在東墨的懷中:“東哥,你以後一定要保重自己,你要記得,我和肚子裡的孩子都需要你。”
“好。公主不必擔心,爲夫知道疼惜自己的!只有這樣,爲夫才能更好的給公主幸福。公主放心好了,爲夫這輩子都只愛公主一人。”撫摸着懷中楊諾殤的秀髮,東墨的臉上帶着柔和的笑容。
楊諾殤心滿意足的依偎在東墨的懷中,感覺身邊只要有他在,那麼就是她的幸福和全部。
“公主難道不會懷疑爲夫所說的嗎?”東墨好奇,爲何每次說什麼,眼前的女人便會信什麼。
楊諾殤擡頭,看着東墨揚脣一笑,盡顯溫柔:“只要是東哥你說的,那麼我便會信。”
東墨也是溫柔一笑,在她的額間一吻:“謝謝你,公主。”
外面的楊諾麒大步的向外走去,而尙官連忙輕聲道:“主子,還查嗎?”
“查什麼查?”楊諾麒聲音帶着幾分無奈:“既然答應小妹了,就不查了!若是那駙馬再有什麼動靜,我必然查下去。”
“是。”尙官在身後跟着,連忙點頭附和。
“好了,派你去查的事情查的怎麼樣了?”楊諾麒突然好奇道。
“回主子,剛纔尙全飛鴿傳書回來的書信說,在北修看見她們了,好像她們路上遇到了很多刺客!”尙官說完,茫然的等着楊諾麒來解決。
“刺客?”楊諾麒那本來文俊儒雅的臉上多了一抹沉思和擔憂,而後嘆了口氣道:“你且告訴尙全,務必要保證他的做事周全,記得要護她們周全,明白嗎?”
“屬下明白。”尙官裡面抱拳道。
點了點頭,楊諾麒眯着眼睛,輕嘆了口氣:“如今,我就等着她來,看看能不能找出不一樣的結論。若是能讓小妹身體好起來,就真的要對她抱有一定的希望了。”
……
“白姐姐,這北修真是相當的不錯啊!”沐汐瑤看看這,看看那,感覺這些文化氣息,比起聖祥國的南莫都呢,似乎多了一抹奢華的氣息,而那民族文化裡面多了一絲民族的韻味。
“對啊。這北修的民族文化是相當的奢華,不過你也只是看到了片面而已。”白飛飛點了點頭,眼底帶着幾分無奈。
“片面?什麼意思?難道有些地方很是破或者是比這裡更好?”沐汐瑤聽完,便想着若是後者便去轉轉。
“並非如此,這北修可是有名的貧富差距很大的都城。”希晴也是時候的插嘴,看着白飛飛挑眉一笑:“白姑娘倒是知道的不少,想必來這北修很多次了吧。”
白飛飛瞪了搶話的希晴一眼,這纔看着茫然的沐汐瑤點頭道:“汐瑤,你現在站的位置,是北修國比較繁華的地方,尤其是晚上,這北修國這幾條街道的夜生活更是很重。不管是妓院還是歌舞戲曲,幾乎都是到了夜晚纔會出現爆滿的情況。”
“原來如此。”沐汐瑤點了點頭。
“而在另外隔着一條河的小街那邊,都是無家可歸的老人和孤寡兒童,那些人很可憐。平均每一日都會餓死幾個人,大家已經麻木了,也不會再選擇報官了。”白飛飛說到那些無家可歸的老人和孤兒們,眼底帶着傷痛,他恨不得真的能爲那些老百姓做些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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