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震驚？”慕芙蓉呵呵一笑，“他這輩子啊，都可能愛上其他人了，除非……我毀掉降魔劍內的流星淚。”
手腕輕輕一翻，降魔劍就從樹藤內飛出來，落在了慕芙蓉的手中。
略微有點苦惱的看着降魔劍，“可是那樣的話，這把劍……就失去了劍靈。”
衛洛花了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喃喃自語，“劍靈，是他的感情。”
慕芙蓉點頭：“是啊。因爲我本身是吞噬系無色玄氣，比他強大。因此降魔劍歸順於我。他，也逃不出我的手心。”
衛洛覺得這太恐怖了，她是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秘密嗎？
“可是不對啊，就算將感情凝結成了能量晶體，流星淚還在手中啊。怎麼可能失去感情機能呢？”
“問到點子上了。”慕芙蓉說，“知道爲什麼當時大混戰時，星零作爲規則掌控者，還被光明之神黑暗之神所驅使？像是一條狗似的。”
“難道……”衛洛想到了某個層面。
那臉色劇變，慕芙蓉倒是笑了，“小衛啊，你一直都那麼聰明。”
“九顆流星淚在萬神之主手中？”衛洛全身都僵硬了。
“對，但也不對。”慕芙蓉語氣古怪的道。問衛洛，“在你領悟出了九個生命法則，它們凝結成了流星淚，這幾乎是至高神的核心了，裡頭蘊含的能量可想而知。一般地方根本無法放置，更無法放在身上。”
“放在……萬神殿？”衛洛給出了唯一的可能性。
慕芙蓉打了一個響指，“賓果！九顆流星淚，與其說是放置，不如嚴肅點說，那叫奉納！奉納在萬神殿黃金聖譜上。”
“奉納……奉納……”這個詞，該死的用的真精妙。
“你知道奉納這個詞什麼意思嗎？”
“……”
衛洛抽抽嘴角，很想說我知道，但是在她想解釋的眼神中，她等候着她的說法。
慕芙蓉笑的有點意味深長，“奉納啊，你以前在玄武大陸呆過，那裡的人喜歡去廟裡上香。還有各地都供奉着神社。人們去神社或者廟裡祈福，會帶上新鮮蔬果和香燭。你所進貢的東西，就是你奉獻給神座上的神的祭品。只不過……在棲霞聖域，演變成了高高在上的萬神殿，你想要成爲規則掌控者，就要把自己的一切，奉納給萬神之主……”流星淚……便是祭品，“這就相當於，規則掌控者實際就是萬神之主的走狗。”
“用詞不錯。”衛洛贊同道，“與其說是奉納，倒不如說是把柄在萬神殿手中。”
慕芙蓉哈哈一笑，“神是人供出來的，就算原先沒有神，信仰的人多了，也能憑空造出一個神來。香火供奉，必有所求，有所求源於有所信。人間香火就是衆人的心願力。泥偶受人膜拜，就是依心願力修行。供奉在神壇上受人們頂禮膜拜的神，到底有沒有保佑你？”
“你說的太複雜了。”
衛洛當然知道，供奉在神壇上的神，沒有保佑過人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