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傾城不知道曾經的默傾城和這個男人怎麼溝通的。
她現在只覺得一陣噁心。
反胃。
令人作嘔。
如果能說話的話，她現在特別想說一句。
“請開始你的婊演！！”
傳聞中就是這樣，聽過一些關於默傾城和夜神翼關係的論調，說是兩個人平時很好，但是矛盾也不少，每次王爺道歉一次王妃就原諒他了。還有曾經一些關於二人吵架的八卦。
這個男人很是精通。
給一巴掌，再給人一個甜棗。
想想曾經的自己。
大概也是賤的不行。
人類的特性就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想奪走你的地位你的一切，我想殺了你。哪怕我們其實並無怨無仇。可是那天我就想說了，我承認我是個壞人，欺騙感情的渣滓。但是我真的錯了嗎？武者的世界本就是這樣，勝者爲王敗者爲寇。勝者纔是正義！誰贏了誰就能改寫歷史。哪怕運用的手段不怎麼光明，可是歷史只承認贏家！只承認王者。失敗者的叫囂也只會被認爲是弱者的藉口。”
見他義正詞嚴的爲自己辯護。
默傾城贊同他的話，甚至想爲他鼓掌。
“我現在也不是在爲自己辯解。至少，在現在，我承認，我真的是個人渣！！”
“在上層位面的過往記憶，我不是很清楚，上次我覺醒成爲天魔戰神體後，恢復了一些君落羽的記憶。我大概知道，在上層位面我殺了你一次，星辰時代我又殺了你一次，上次又殺了你。連續三次。我就像是故事裡的反派那般，不停的殺死主角！想要主宰世界。”
“扯遠了……”
“最初那一年，我過的生不如死。我渴望你徹底的死亡，但是我內心又有點期待你活着，因爲我很寂寞。我沒有朋友，沒有親人，沒有任何，我什麼都沒有，我還親手殺死了你。我把我的希望和陽光扼殺了。”
“當得知你棺材板空了，我的心底又氣又笑，我有一種說不出的愉悅和開心。那一刻，我的心就活了。因爲知道你還活着，它就像是被打了一個強心針似的。立刻滿血復活。努力的修行，努力的打坐，努力的冥想，努力的想找到你，再次和你……相愛也許做不到了，可是哪怕面對面被你罵幾句，我也能感受到自己還活着。不是個行屍走肉，不是個空殼子！”
“這種時候，如果是你，你肯定會說，你別假惺惺的說這麼多了。你最終還是想殺我！我承認，我的心態有點扭曲，我既希望你活着，又希望你死了！因爲你無時無刻不再影響着我的情緒。”
所以呢。
默傾城面無表情的看着這個白髮男人。
像是看着奧斯卡新科影帝一般。
看他神情痛苦着的同時，又極爲大方的道。
“這一次，我不殺你了。我甚至可以……”似乎做出了一個非常艱難的決定，很是咬牙的道，“把那顆心臟還給你！”
然後從隨身納戒中掏出一個水晶匣。
水晶匣子內一個暗紅色的心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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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些獻寶的道。
“我一直沒有動它，我好好的保管在這個盒子裡。”
默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