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在神話中的大人物讓她腦袋空白的下意識求救道。
“小、小姐……”
襲月打斷她：“叫她幹什麼。你我曾經是舊識，不能敘敘舊嗎？”
麝月忍住恐懼，看着這個“襲月”，“我，我沒什麼要和您敘舊的。”
“麝月。”
眼看着小丫鬟就要轉身跑路，襲月站在那裡動也沒動，一股氣息就將麝月給籠罩，麝月根本動彈不能，襲月輕聲道，“站住。”
麝月扭動脖子，回眸，眼神慌亂中夾雜着一抹深幽。
深吸一口氣。
“襲月，你一直潛心在她身邊，就是爲了背叛嗎？”
叫着她曾經的名字。
希望她還記得自己是誰。
“背叛……”襲月最討厭這個詞，冷漠道，“廢話我懶得多說。我今天來只說一句。”
麝月看着她。
在她恐慌的眼神下。
襲月重重的說了四個字。
“爲我所用。”
麝月還一起她要殺她，畢竟第一次沒有殺得了，麝月堅持道：“我不可能爲你所用。”
襲月冷笑着道，“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卻說不可能爲我所用。你清楚後果嗎？”
“……”
麝月咬緊牙關沒作聲。
後果是什麼。
她能不知道嗎？
襲月在她猶豫時，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你以爲你爲什麼能順利長大？我卻沒有殺了你。”
“……”
是我還有利用價值嗎？假設我現在拒絕了呢，“我如果不聽從你的吩咐，你會殺我，對嗎？”
“對。”襲月毫不猶豫道。
麝月打量了一眼隱士打扮的襲月，“葉輕眉有很厲害嗎？我不信，她是真鳳之血。我只聽強者的！”
襲月道：“神龍時代的最強者。”
麝月挑眉，“你如果真是神龍時代的最強者，你想殺她，早就殺了，何必整的這麼麻煩。答案就是，你現在根本沒有神龍時代的你那麼強。”亦或是，你爲什麼想殺真鳳之血，就是因爲鳳血如果成長起來，很可能是你的敵人，所以你想把她扼殺在搖籃中。
襲月從小就知道這個小丫鬟心思很多，“我確實不是全盛時期的我。但我也能用一根小手指就將你碾碎去喂狗。”
襲月隨後頃刻間就在周圍佈下了一道結界，讓外人根本感知不到這裡的任何氣息。
她沒有費多大力量，力量涌出，那股子壓力就足以讓麝月全身崩潰，甚至耳朵和鼻子，嘴巴都開始流血……
麝月承受不住的道。
“別殺我。我幫你。”
襲月撤了這股強大的威能。
“你心裡在想什麼，你以爲我不知道嗎？”襲月冷冷的提醒她，“月奴是我的人！她找你合作，想害夜凰一把，結果你反水了，讓她吃了一記回馬槍，被夜凰幹掉了。我說的對嗎？”
麝月也道：“那你應該知道，我不可能幫她！”
“因爲你是很現實的那種人，你趨炎附勢，誰更有前途你會聽誰的。”襲月故意戳穿了她心底的陰暗面。
麝月順水推舟道：“月奴只是一個殭屍，用腳趾頭想，她都不可能鬥得過夜凰和夜神翼！”
襲月摸着下巴道，“那我呢。”
麝月眼神崇敬道：“你不一樣，你是神龍時代的最強者。我尊你爲聖！我聽你的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