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玥上前在他的腿上坐下,端起一杯酒:“我們喝一個交杯酒吧!”
蕭君邪一怔,也端起一杯酒,二人繞住手臂,一口喝盡,隨後妖玥便主動獻上她的香脣,二人不一會就滾到了一側的牀上。
纏|綿,抵死纏|綿。
今日的妖玥很主動……
等二人在牀上休息了一會,蕭君邪這才問她:“今日|你爲何心情好?”
“因爲你來了。”
蕭君邪:“……”
心裡一片柔|軟,不一會二人又便纏|綿在一起。
門外,隨從通報:“主子,屬下有要事稟告。”
蕭君邪看着牀上已經睡過去的妖玥,這才輕輕的起身,披上外衣出了門口。
“主子,屬下已經去查過了,那日咱們派出去的人已經被禮王抓住不少!”
蕭君邪的眸子一冷,這才眯着眼睛:“廢物!”
“主子,若是禮王知道幾次要對燁王妃不利的人是咱們,會不會……”
蕭君邪磨牙,看着那隨從這才冷笑:“朕養了你們,你們卻連這麼一點小事都做不好嗎?”
“主子!”那隨從看向屋內,隨即就要伸手,卻被蕭君邪制止。
那隨從見狀,這才連忙退下。
蕭君邪抿着脣,眼底一片無奈之色,推開門看見站在門口的妖玥,微微一笑:“怎麼起來了?不再睡一會嗎?”
妖玥的臉上帶着冷漠,甚至脣角帶着幾分嘲諷。
“你到底是誰!”
蕭君邪:“……”
他看着她,不知道她剛纔聽見了多少,這才忙掩飾:“我,我能是誰,我……”
“你想隱瞞我到什麼時候?”
蕭君邪:“……”
知道自己不能再隱瞞了,蕭君邪這才無奈的拉住她的手:“我和你慢慢講。”
“你先說吧。”妖玥甩開他,這才緩緩的走到一側坐下。
蕭君邪在她的一側坐下,這才認真道:“我不是故意隱瞞自己的身份,你也知道,我的身份特殊,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
“好吧。”見妖玥直勾勾的盯着自己,他這才直言:“我是皇上,當今皇上,商域國的皇上……”
妖玥看着他半晌,這才輕蔑一笑:“你就算是皇上,也是個昏君吧?”
蕭君邪:“……”
他的臉色一僵,多了幾分冷意:“朕是昏君?何以見得?”
“你若不是昏君,怎麼會陷害四代對你忠心耿耿的尤府?原來卿落一次次的遇險不是巧合,是你的陰謀!”
妖玥心裡很痛心,更痛心的是,他其實從未把自己當回事。
若是的話,第一次,馬匹受驚,第二次,遭遇刺客,他怎麼會從未在意自己的死活?
倒是自己,一直沒有看明白人家而已。
蕭君邪的心漸漸的下沉,這才緩緩道:“你還知道什麼?”
妖玥盯着他,突的笑了:“怎麼,你想滅口?”
“朕不喜歡有人威脅朕!”蕭君邪的這句話不知道說的是妖玥,還是尤府。
“尤府成了威脅,你便要剷除尤府。那麼我成爲你的威脅,你也會毫不猶豫的殺了我,對嗎?你這個人的眼裡從未有感情,從未在乎過什麼人,對嗎?”妖玥的眼底有些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