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蘇抖了抖,這才磕了個頭,趴在地小聲道:“回六王,小蘇不敢有任何隱瞞!”
“既然這樣,那好!”六王點了點頭,看着他涼涼道:“從實招來,決不可少分毫!”
“喏!”小蘇應完之後,這才緩緩道:“這件事還要從臘月二十四那日說起!那****家公子請來婆婆看病,期間公子因爲疼痛喊叫了一聲便被寧公子聽見,他問完奴才之後,第二天午便來到了我家公子那片梅林,並……”
小蘇想了想,又連忙磕了個頭:“六王,奴才沒有親眼看見,因爲奴才被寧公子的侍從川子強行拖走,後聽見梅林裡有公子的喊叫聲,再後來小蘇趕到的時候,公子受傷了!”
六王眯着眼睛,這才緩緩開口:“你的意思是,昨天午寧致傷了你家公子?”
小蘇點了點頭,又顫顫巍巍道:“小蘇問公子怎麼了,公子滿臉淚水,身後的衣服也有血跡,小蘇說告訴六王,但是我家公子不許,小蘇扶着公子回去了!”
六王瞥了一眼九秋,眼神之都是打量,後挑眉:“你繼續說!”
“公子很是傷心,趴在牀整整一天,因、因六王昨天晚沒有回來,到了半夜子時左右,寧公子又來到了我家公子的住處,期間似又有糾纏和爭執,可偏偏川子攔着奴才,不許奴才管,還威脅奴才!”
“今兒個一早天沒亮那寧公子匆匆的離開,走的時候連川子都沒叫,一個人氣勢洶洶的回去了。(.)”
六王摸着自己食指的戒指,這才緩緩道:“繼續……”
“後來到了快午的時候,我家公子讓奴才扶着他去看看婆婆是否在…婆婆給開了藥,回去之後公子依舊悶悶不樂,沒想到下午那寧公子又來了,還讓奴才去把婆婆找來!在後來,婆婆進去之後奴才不知裡面發生了什麼事情了!”
小蘇說完,又連忙哭着磕頭道:“奴才雖然貪生怕死,可是奴才說的句句都是實話!我家公子從始至終也都是被逼無奈才這樣的!”
“被逼無奈卻沒告之本王!”六王的聲音緩緩的,帶着幾分沁涼,後又道:“那婆婆呢?進去之後可曾出來?”
“小蘇並未看見婆婆出來!”小蘇說完,這才又小聲道:“期間廚房的管事找了小蘇一趟,問問晚膳我家公子想吃什麼!所以小蘇猜想,沒準、沒準是那個時候婆婆走了!”
六王瞧着頭髮披散的九秋,他面容一片死灰,像是完全失去了生機一般的模樣,不畏生死卻也楚楚可憐。
因爲從始至終他都是似乎是一個受害者!
六王這才站起身走到九秋的面前,捏着他的下顎讓他擡起頭看自己:“九秋,你有什麼話要解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