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夜卿落和尤泓燁睡得正香,喜鵲便又嘰嘰喳喳的跑來敲門了。
其實尤泓燁早就醒了,不過他知道夜卿落的身體不舒服,半夜因爲肚子疼醒了好幾次,他的大手便一直在她的小腹上暖着,不敢亂動。
“小姐,完了,老爺完了……外面的人又在鬧事!”
尤泓燁的臉色一冷,這夜宗正就是沒完沒了了,要是真完了也好!
“怎麼了?”夜卿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聽着喜鵲在外面的話這纔打了個哈欠。
“娘子,沒事,我去看看就好,你繼續睡吧!”
尤泓燁說完便起身穿衣服,打算先出去看看,免得這些人吵到自家娘子休息。
夜卿落看着尤泓燁的背影半晌突然睜大眼睛,夜宗正又在鬧事?剛纔她隱約聽見喜鵲是這樣說的!
如此一想,她也顧不得其他,掙扎着起身便也跟着出去看看。
夜府這一鬧二鬧再三鬧實在是讓夜卿落頭疼。
“小姐,您怎麼出來了?”喜鵲看着夜卿落臉色不是很好,這才連忙上前扶住夜卿落,門口的尤泓燁也發現了她,轉身叫喜鵲去搬個軟椅過來。
他娘子受傷了,他纔不想娘子太勞累。
“娘子,你回去吧,這些人我來處理就好!”
尤泓燁說完,夜卿落髮現顧府的門前正站着兩個人,如同門神一般。
左邊莫白,右邊弒神,臉上都帶着肅然的殺氣。
再看鬧事帶頭之人既不是夜宗正也不是他的妻女,反而是以前夜府的一個雜工,叫順子!
夜卿落對於這個順子是知道的,他一直聽命於旁氏。
只不過這次讓夜卿落驚訝的是,順子以及他身後的三十餘人下人統一的白色孝服,白|花|花的衣服讓人看了也有些瘮的慌。
看見夜卿落出來了,順子這才揚聲道:“夜卿落,你太狠的心了!”
這話一出,夜卿落嘴角一抽。
這第一天是夜宗正來罵街,第二天是夜宗正來苦肉計,第三天難不成是這些下人們罵街?
“小姐,奴婢看他們來者不善啊。”喜鵲擔憂的看着順子之後的一排排壯漢,總覺得他們分明是來砸場子的。
“順子,你不好好的在夜夫人面前侍奉着,來我顧府做什麼?”夜卿落的脣角一勾,傾國傾城的面容因爲略顯憔悴倒是顯得她楚楚可憐。
“難不成是因爲你家夫人過世了?所以這才一個個披麻戴孝?”夜卿落眨着眼睛,好奇的問道。
聽見夜卿落的話順子怒道:“夜卿落,你逼得我們家老爺重病在牀,命懸一線,如今又來詛咒我們家夫人,我們和你拼了!”
話雖如此,可是順子看了一眼尤泓燁卻並不敢輕舉妄動。
夜卿落挑眉,夜宗正重病在牀,命懸一線?真的假的?
昨天還見他哭的‘梨花帶雨’,前日還見他罵的‘耀武揚威’,怎麼今個兒就‘命懸一線’了?
她打量着順子,這才帶着嬌弱的聲音道:“順子,以前就看你在夫人的房間進進出出的從不避諱,怎麼?是不是夜老爺總算是發現了什麼,你們姦夫**爲了掩藏形跡,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