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卿落今日一早醒來便由喜鵲攙扶着在院子裡溜達,因爲顧嵐姝等人都在忙着弄嫁妝清單,所以也沒空來搭理她。
不過索性的是,夜卿落確實是沒有摔壞了腿,只是腿上到底還是有幾塊淤青。
“小姐,您額頭上不能受風,這會兒風起來了,喜鵲扶您進房間吧!”喜鵲見起了一陣微風,這才連忙小聲道。
夜卿落噗哧一笑,這才指了指自己院子前面不遠處的搖椅:“我要坐那個。”
“可……”
“喜鵲,你看看,這一點點的風,就連頭髮都吹不起,沒事的!”夜卿落對於喜鵲的謹慎雖然感動,可是也完全不當回事。
喜鵲一聽,這才點了點頭將她扶在了搖椅上。
扶着夜卿落坐好之後,喜鵲便主動盪着搖椅輕聲道:“小姐,也不知道您額頭上的傷疤會不會好的快一些,這馬上就要成親了。”
夜卿落靠在搖椅上眯着眼睛,她纔不怕,有點傷疤也不會有啥。
再說她暗地裡看過了,她額頭上的傷疤就算落了也頂多是小拇指指甲那麼大而已,至於她每日上的藥,最晚有個十日八日就會完全好的!而且是絕不留疤痕。
自己的外祖母是啥人?那是跟着神醫學過的,這藥膏不說是極品卻也是上上品的東西。
看着夜卿落沒說話,喜鵲又開始嘰嘰喳喳的碎碎念:“小姐,您確定您是自己栽到臺階下的嗎?有沒有人推您您還記得嗎?”
夜卿落一怔有些不解。
喜鵲這才左右看了一眼,蹲在夜卿落的面前:“小姐,您想想啊,那麼多人喜歡燁王,都不想您嫁給燁王,沒準是某個喜歡燁王的女子嫉妒小姐,所以……”
“噗……”夜卿落按着喜鵲的額頭,這才忍不住的笑了出來:“喜鵲,你是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喜鵲一臉懵逼。
夜卿落又緩緩道:“哪裡有那麼多的情敵,再說,是在藍子鳶的府上,誰敢推我?”
喜鵲這才明白夜卿落所說,小聲道:“那可也說不定呢,一旦有呢?”
“喜鵲。”夜卿落無奈的笑了笑:“你放心,我敢保證我不是被人迫害的,我只是喝多了失足摔得。”
夜卿落知道,她那日喝的確實是有些多,因爲她還依稀記得尤泓燁拂袖而去,而她想要去追,後面大概是頭暈栽了下來。
喜鵲這纔有些不滿,嘟着嘴:“小姐喝那麼多,我看小姐能記住纔怪。”
夜卿落:“……”
“卿落姐姐!”沈香憐找了好半天這才從落雨閣的後院找到夜卿落和喜鵲,看見夜卿落額頭上包紮的很多,臉色一白。
“卿落姐姐,你這額頭……”
“香憐妹妹你怎麼來了?”夜卿落拉住沈香憐的手在自己的身邊坐下,喜鵲見狀主動地下去給二人倒茶水,端水果。
“你沒事吧?”沈香憐都不敢觸碰夜卿落,緊張的看着夜卿落包紮的額頭和似乎有些僵硬的手臂:“你這都哪裡受傷了?怎麼看見起來這麼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