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夜姑娘,哦不,應該是燁王妃想找本尊聊什麼?”藍子鳶很是直接的開口,看向夜卿落,他眼底帶着笑意:“若是聊男人,恕本尊不能奉陪。”
男人……
夜卿落嘴角一抽,忙搖搖頭,道:“剛好相反,我想與藍大人聊聊女人。”
藍子鳶:“……”
“本尊對女人沒有什麼興趣吶!”藍子鳶一伸手靠在後面的軟塌上,懶洋洋道。
夜卿落無語藍子鳶這一副娘炮的模樣,這才小聲道:“說的好像藍大人對男人就有興趣一樣。”
見藍子鳶看過來,夜卿落索性就長話短說:“是這樣的,藍大人,我是%¥;……¥……”
等夜卿落說完之後,藍子鳶的表情和她說之前是一樣的,淡淡的,完全沒有半分的驚訝。
“我好渴。”夜卿落說的多了,一把抓住那酒壺便灌了一大口:“藍大人沒聽明白嗎?那我再給藍大人說一遍?”
“不用了。”藍子鳶點了點頭:“我已經聽明白了。”
過了好半天藍子鳶這才緩緩道:“你心裡的想法,我已經明白了。”
“我心裡的想法?”
藍子鳶挑眉,看着夜卿落,奪回自己的酒壺,但是想到剛纔她拿着酒壺的嘴兒喝過,這才捏起一旁的絲帕擦了擦酒壺嘴兒。
“你與我說,是覺得我比他們都聰明,對嗎?”
夜卿落:“……”
看着藍子鳶那白的病態的臉,再看他那刀削一般的下顎,夜卿落想,她是覺得他比任何人都老狐狸!
老狐狸藍子鳶啊!
抿着脣,夜卿落點了點頭:“我是這樣覺得。”
畢竟狐狸都很狡猾。
“喏,這個給你。”藍子鳶伸手不知道哪裡拿出來了一瓶藥,這才緩緩道:“這是對燙傷最好的治療。”
夜卿落接過那藥,臉上帶着不可置信。
“藍大人,我是讓你幫我……你爲什麼給我管燙傷的藥!難不成讓我給她治好臉?我……”
說到這夜卿落一怔,治好臉上的燙傷,然後不就現了原形嗎?
對啊!
夜卿落的眼睛一亮,再看藍子鳶頓時滿臉的崇拜:“藍大人,你好聰明啊!”
“呵呵……”藍子鳶對於夜卿落的拍馬屁只是笑了笑。
夜卿落有些興奮,上前搶過藍子鳶手上的酒壺轉身就要走。
藍子鳶:“……”
他看着自己手上一空,這才無奈的嘆了口氣。
夜卿落邊拿着酒壺邊向着後院而去,身後的喜鵲一直沒說話。
“喜鵲,你相信我嗎?”夜卿落轉過身看着喜鵲,這才認真的道:“你相信我是故意爲難那蘇晚晴嗎?”
喜鵲想了想,搖搖頭,堅定的說道:“小姐,奴婢是相信小姐的!小姐不是存心要爲難她,肯定是有目的的!”
夜卿落:“……”
自己能有什麼目的?自己不過就是想要身邊有個信任自己的人而已。
說來也是有些自嘲,到了這個時候居然沒有人能信任自己,她心裡的感覺很悲涼。
她就這麼不值得大家相信嗎?
看來,她還是有些被動了,關於那蘇晚晴,她強行的揭開她的傷疤怕是不可以了,如今也只能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