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香妃淚。”尤泓燁想到香妃淚這纔有些歉意:“其實我知道你和逸郡王毫無干系,若有干係之前便有了,之所以那樣,也是一時佔有慾……我跟你道歉!”
夜卿落:“……”
她轉過頭,她可以不可以不接受他的道歉?
“你放心,我會讓她狐狸尾巴露出來的,再說,你想想……此刻就算是抓出她陷害你的證據也不能證明她就是溫婉吧?”
夜卿落點了點頭,這倒是真的。
“所以,若她是溫婉,我們就耐心一些,陪她好好演戲就是。”
夜卿落斜了一眼尤泓燁,想了想,發現尤泓燁太腹黑!
“你怎麼了?”尤泓燁看着夜卿落,見她小臉紅紅的,似乎有些不適的樣子,這才緊張的問道。
“我突然覺得我頭有些疼。”夜卿落說完,可憐巴巴的看着他:“我在想,我是不是被氣的。”
尤泓燁:“……”
撲哧一笑,尤泓燁服了她了,在她的脣畔上親了親:“你等我,我去給你找些藥!”
“嗯。”
尤泓燁伸手將她抱着放在牀上,等走了兩步又折回來。
“你幹什麼?”夜卿落不解的看着他。
“我怕你就自己這樣離開。”尤泓燁說完,大手將夜卿落又抱起:“不如我現在帶着你去找師父,讓他當面給你診斷。”
夜卿落:“……”
天都黑了,她離開什麼!
夜卿落被尤泓燁抱着,一直到了藍子鳶的院子。
藍子鳶一個人在對弈,看見尤泓燁抱着夜卿落來了,這才緩緩道:“徒兒有沒有興趣陪爲師來一盤?”
“沒有。”
簡單,乾脆的回答讓藍子鳶並無半點的反應。
“噢!”藍子鳶一伸手,撐着頭一副很明白的模樣:“爲師知道,你的心思都在女人的身上,如今就算是下棋也定然輸給爲師……”
尤泓燁不被他激將法所吸引,一下坐在他的對面:“她頭疼。”
藍子鳶頭也沒擡,一顆黑子落在白子中間,這才緩緩道:“嗯,爲師也覺得有些頭疼。”
尤泓燁:“……”
他抿着脣,藍子鳶嘆了口氣:“四面楚歌,白子想要反抗還是有些困難。”
尤泓燁皺眉,看着他的棋盤,想了想這纔在他放下黑子之後抿脣:“這枚白子放在這,那麼前途就又是一片光明瞭。”
藍子鳶挑眉,瞅了瞅那白子的地方,脣角一勾:“你說的是,若是有這顆白子幫忙,那麼白子似乎還能勝……”
“好了。”藍子鳶將棋子放下,這纔看向夜卿落,伸出手爲其把脈。
過了一會,點了點頭:“今日怕是跑的多了,中暑了吧?”
夜卿落抿着脣,這才嘆了口氣:“我中暑多日了,今日又中暑了?”
藍子鳶似乎忍着笑意,在尤泓燁一個眼神之後這才很認真的道:“小王妃就不要擔心了,好好養好身子,爭取日後和我小徒兒能生個胖小子……”
夜卿落嗔怪的瞪了一眼藍子鳶,藍子鳶認真道:“我櫃子裡右上角第三排有個紅色的瓶子,取一粒給她吃,記住,只能吃一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