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村醫都不能治的蛇毒,李玉柱竟然有辦法,鄧海富竟然掙扎着坐了起來。
“你是不是想趁我病要我命?鄧啓!鄧啓呢!”
鄧海富連忙將自己的本家兄弟叫了進來。
這個鄧啓之前就做假口供誣陷李玉柱和劉桂琴,如今居然又跳出來了。
“表叔找我什麼事?”
“讓他滾,絕對不能讓他碰我,他是想害死我咳咳!”
鄧海富情緒激動,起伏的胸口更是引起連連咳嗽。
鄧啓一聽立馬擋在李玉柱面前。
“小子聽到我表叔說的話了嗎?他讓你滾。”
“我走了他就死定了。”
“我表叔說了不讓你治,別以爲你學了一些歪門邪道就可以耀武揚威,連村醫都在這裡,用得着你瞎操心嗎?”
鄧啓一副耀武揚威的樣子,完全遵照鄧海富的吩咐。
李玉柱想一走了之,但看到鄧燕子楚楚可憐的樣子,心中不忍。
“我可警告你,鄧海富現在非常危險,如果耽誤治療,出了任何事情我不負責。”
“呸!誰需要你負責了?李醫生告訴他,我二叔現在怎麼樣了?”
村醫李醫生被推了出來,李醫生愣了半天,支支吾吾猶豫的開口。
“我已經給病人用了抗生素,他的情況已經穩定,只要今天晚上退燒,應該就沒事了。”
話雖這樣說但李醫生心裡沒底,鄧海富高燒不退,如果抗生素都不奏效,他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了。
到時候李醫生覺得自己應該跑路了。
“聽到沒有,人家醫生的話不必比你小子管用?趁早給我滾蛋,別以爲你跟燕子好,就想管我們家的事情。”
一提到鄧燕子,鄧海富喘着粗氣抄起桌子旁的東西丟了過去。
不偏不倚的砸到了鄧啓的頭上,鄧啓嚇了一跳,還以爲自己說錯了。
急忙跑到鄧海富身邊。
“表叔,有什麼指示?”
“當他滾!”
鄧海富用最後的力氣大聲嘶吼。
李玉柱被鄧啓碾出房門,沒想到鄧海富的態度這麼堅決。
一定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把他給氣到了,這可怎麼辦?
“等等。”
鄧燕子急忙追了出來,雖然鄧海富堅決不相信李玉柱,但鄧燕子一直對他充滿信心。
“柱子哥,我爹的情況到底怎麼樣?”
“從表面看他已經中了多種混合蛇毒,恐怕今天晚上就會出事。”
“那怎麼辦?我爹要是真的出事,我和我娘該怎麼辦?”
鄧燕子急的團團亂轉,剛纔出來的時候,鄧海富嚴令禁止李玉柱再踏進他們家。
鄧燕子從來沒見過自己的爹這麼生氣。
“最好的辦法就是送他進城去大醫院治,不過能不能治好我就不知到了。”
李玉柱給鄧燕子出了個主意,但以鄧海富現在的情況,恐怕挪動一下都非常困難。
就算把救護車叫來,這來來回回十幾裡山路,萬一再折騰出什麼毛病,恐怕就真的沒救了。
鄧燕子聽從李玉柱的話,打算勸鄧海富進城治療。
臨走前,李玉柱留了個心眼,讓鄧燕子一有問題就直接打電話給他。
回到家以後,李玉柱去自家菜園轉了一圈。
隨後找到了劉桂琴和小鐵蛋,聽取他們分發肥料的事情。
經過上次一鬧,村子裡的反對聲少了很多。
一方面是怕李玉柱曝光他們的糗事,另一方面他們聽說,只有李玉柱手裡纔有種出巨大蔬菜的肥料。
就這樣很多人開始巴結劉桂琴,替李玉柱說好話。
“柱子,又來了幾個人想要肥料,我讓小鐵蛋暗中考察過,這幾個人還算老實。”
“肥料我會多做幾分,但這些人必須絕對可靠,小鐵蛋這方面你一定要好好把關,我聽說周圍十里八鄉,已經有人知道巨大蔬菜的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這個秘密。”
小鐵蛋拍着胸脯保證道:“放心吧柱子,我一定仔細考察一番,保證不會有人泄密。”
李玉柱很快就去多做了幾分肥料,將自己的秘密交給最信任的人。
相信用不了多久,全村的人都會種上巨大蔬菜。
到那時村民們對他的支持增加,也就是他成爲村長的時候。
入夜,村子裡突然下起了瓢潑大雨。
李玉柱幫着老母親將門窗關閉,正當他們準備提前休息時,門口傳來了急促的敲門聲。
“柱子哥,我爹快不行了!”
鄧燕子渾身溼透的闖了進來,滿臉驚慌的表情,已經分不清臉上是雨水還是淚水。
李玉柱雖然早就已經猜到,但沒想到鄧海富發病這麼快。
來不及細想,李玉柱護着鄧燕子一路小跑回去。
此時村醫李醫生已經急的團團亂轉。
鄧海富高燒不退,甚至出現了短暫的休克,抗生素完全沒起到任何作用。
村醫院設備有限,就那麼幾件救命工具,根本沒辦法幫到鄧海富。
就在這時,姍姍來遲的李玉柱頂着暴雨跑了進來。
一看到鄧海富的情況,立刻衝着李醫生說道。
“把你的鍼灸給我,知道七葉草嗎?就在村口河邊就有,立刻去摘一些過來。”
李醫生愣愣的點了點頭,拿着手電筒衝了出去。
暴雨嘩啦啦下着,鄧海富已經陷入昏迷。
李玉柱扒開他的眼皮,瞳孔出現輕微的渙散,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
立刻用鍼灸刺入頭頂的幾處大穴,急促跳動的脈搏終於平穩了下來。
“柱子哥,我爹怎麼樣了?”
“我只是暫時穩定住他的情況,必須等李醫生採到藥回來才行。”
李玉柱手捏令咒,在鄧海富身上連續點了幾下。
蛇毒已經侵入全身,鍼灸和靈咒只是延緩毒素擴散,只有草藥才能徹底清除蛇毒。
不知過了多久,頂着暴雨的李醫生終於返回。
拿着兩株細長的草藥詢問道:“你要的是不是這個?”
“就是這個,把它磨碎汁水喝掉,剩下的殘渣敷到傷口上。”
幾個人七手八腳的行動起來,每耽誤一分鐘,鄧海富就多一分威脅。
很快李醫生將汁水給鄧海富喂下,剩餘的草藥敷滿全身。
做完一切之後,李醫生一臉疲憊的坐在地上。
從來沒經歷過這麼緊張的時刻。
鄧燕子心事重重的走了過來,看着李玉柱還在忙前忙後,小心翼翼的問道。
“柱子哥,我爹怎麼樣了?”
“只要過了今天晚上,他就沒事,如果熬不過我也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