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正陽直都在努力着。要做名名副其實的甩年掌
然而就如同這句話裡所說的那般,他在努力做。故而並不閒,還沒有達到京城玉手唐鏡和笑面佛胡八一那種甩手掌櫃的境界。嗯,和所有人心目中所想的那般,這位古香軒的半個老闆,景輝物流公司的董事長。很忙,要做的事情很多。
回到澤河市的當天,爲了避開那些八杆子打不着的親戚朋友以及街坊四鄰們,許正陽顧不得和家裡人多坐會兒絮叨一番,便逃也似的趕至澤河市。
當晚,許正陽請姚出順及古香軒的所有店員員工,齊聚雲萊大酒店二層的一間包廂,吃了頓飯,喝了些酒,說了些客套話”
這期間,姚出順喝酒喝的有點兒多。滿面紅先,異常興奮的埋怨着:“正陽,以後你可不能動不動就仁倆月的待在京城不回來,這古香軒的店裡不需要你操心,我們幾個忙活着就行了,可是,可是李老的孫女隔三岔五的來店裡坐一會兒,讓我們這些人心驚膽顫的,不知道怎麼招待。唉。”
許正陽汗顏,這事兒姚出順早就給他去過電話說了,可當時京城那邊兒確實脫不開身,他也很無奈啊。對於李冰潔,許正陽是抱有歉疚的。想想看啊,一個姑娘家,一個家庭背景大到讓人膛目甚至恐怖的姑娘,一個有着自閉症,天生麗質如同九天仙子般的美麗的脫塵的姑娘家,卻天天要屁顛顛主動找你許正陽。
旁人看幕你許正陽算老幾?一沒長相二沒出身,現在有的那點兒成績擱在李冰潔的家世面前,根本連個屁都不算。你憑啥?
可是這個世界上就有這種事兒發生。許正陽還真就忙的把李冰潔給冷落一旁。
找誰說理去?
姚出順不提這茬還好,提起這事兒來,在座各位看向許正陽的眼神就複雜多了,有疑惑,有嫉妒,有欽佩,有豔羨,有憤怒”
“那個”嗯,這些日子實在是太忙了,咳咳,咱不提這事,不提。”許正陽略顯尷尬的訕笑着舉杯。示意衆人同飲。
他說不提,衆人自然也不好再提。
許正陽心裡琢磨着,李老現在會不會很生氣很心焦?雖然說他曾提到過再給許正陽一年的時間與李冰潔接觸,看是否能治好李冰潔的病,可是這話是沒有明確告知許正陽的。李老應該會有些惱火與許正陽不把他孫女當回事兒吧?
吃過飯後,許正陽和陳朝江回了在登河市的那套房子裡,房內各間屋子都拾掇的很乾淨。他在京城的這段日子裡,母親袁素琴隔三岔五的就會來一趟澤河甲,去古香軒店裡替兒子看看,以防店裡的人以及姚出順黑兒子的錢,誠然,她實在是看不出什麼來,也不好意思多過問什麼,可看看之後就會稍有心安;然後就順便把兒子住的地方拾掇拾掇。
爲人父母者,總是天天想着孩子。全身心的付出卻不圖回報。
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許正陽點顆煙眯着眼想着些事情。
陳朝江則是坐在一旁搞起了久違的雕刻,只是如今他的雕刻風格卻已經不僅僅是玩兒細膩了。從淺刀細刻,轉爲了深刀,刻痕網健豪放又不失細膩,線條清晰,玲瓏浮凸,一目瞭然。
“朝江,該給你買輛車了。”許正陽忽然睜開眼睛,笑着問道:“喜歡什麼車?”
陳朝江愣了愣神兒。說道:“越野。”
“好,明天你去轉轉,看中哪一款了說一聲,買下來” “嗯,我手頭沒那麼多錢,等分了紅還你。”陳朝江點頭說道。
許正陽稍稍怔了下,便笑着說道:“好,別刻了,早些歇着吧。”
“嗯。”
許正陽掐滅了菸蒂,起身往臥字走去。
“正陽。”陳朝江忽然喚道。
“啊?”許正陽停在門口,扭頭看向陳朝江:“還有事?”
“今天去你們家找你的那些人,你怎麼辦?”
許正陽笑了笑,說道:“我又不欠他們的。”
其實這種事兒說起來,許正陽還真沒必要去搭理那些人,也不用去在乎他們背地裡戳脊梁骨說壞話。正如同他剛纔所說:我又不欠他們的。不過話雖然這麼說,許正陽心裡還是有些犯愁,原因嘛,無非還是考慮到父母的面子。村裡就是這樣。也許你平平淡淡的生活,不招人煩不惹人厭,不需要求別人什麼。也不會有人求你什麼,鄰里街坊關係融洽;可是你有了些本事的話,就有必要做些什麼了,正所謂人言可畏。便是韓大讓 這位平日裡橫行霸道慣了的主兒,臭名遠揚,開了水泥製品廠之後,還不是照樣用本村的人在廠裡面工作嗎?
許正陽知道,父母做了半輩子的老好人,一向問心無愧,這次是無論如何也不好意思開口回絕那些人,甚至打心眼兒裡也想着幫幫他們。
怎麼說呢?嗯,暫且用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心態來表示吧,雖然不是很恰當。
既然有本事開了大公司,能僱傭外面的人,讓外人掙工資,何不僱傭更親近的人?
找上門兒來的那些人多半也是抱着這種心態吧。
陳朝江微歪着頭想了想,說道:“總要有個理由,不然面子上推脫不過去。”
“嗯,景輝物流公司是需要用人。但是條件必須達到,要麼有駕駛證。可以開大貨車;要麼,高中以上文憑,有業務經驗。”許正陽點 頭說道。
“原來你早想過了。”陳朝江放下手裡的木雕和匕首,說道:“還的想想網張浩、劉賓他們三人。”
許正陽眉頭皺了皺,他明白陳朝江說的是什麼意思。
既然讓陳朝江成爲了公司的股東。做了分管部門的副總經理,那其他哥們兒呢?一樣親戚不能兩樣待。不然就得有意見不是?
想到這裡,許正陽就有些惱火和煩躁。倒不是對人,而是對事,對人情!
“算了,有機會和他們吃頓飯,把話說開了就行。”許正陽揮揮手。不再想這些煩心的事兒,扭頭回了屋。
陳朝江冷峻的面龐上,露出了一絲的愁容,爲許正陽發愁。
是啊,許正陽又不安他們誰的?
躺在牀上,心思有些煩躁的許正陽躺在牀上,將神識投入到了城卷之中。
原本混混沌沌白茫茫一片的城卷中,已經按照許正陽的意念,幻化出了一座陰森肅穆威嚴的城隆府邸。
大門上懸掛牌匾,上書“城隆府”三字。前庭後院,青磚灰瓦,到是很有些古時官府衙
而此時大樹參天的院落中間。並排跪着六個人,哦。是六個鬼。 着一身黑色服飾的鬼差蘇鵬和王勇敢,正拎着打魂尺,肅然的站立在六鬼身前。
身着城隆官服的許正陽憑空出現在院落之中,渾身籠罩着一層淡淡的金光,神威氣勢十足。
“大人!”
蘇鵬和王勇敢立刻上前一步。單膝跪地。
“嗯。”許正陽揮揮手示意二人起身,問道:“問清楚了嗎?”
“大人,都詢問清楚了。”蘇鵬回道:“三人爲販毒,被判死刑;兩人爲搶劫殺人;這個有些特殊”蘇鵬一指最邊上跪着的那個看上去三十多歲年紀,穿着邋遢的男子說道:“他叫閏亮,生前是個賣豆腐的。老實厚道,媳婦兒是個傻子,有一個八歲大的兒子,殺七人,傷六人,皆爲本村街坊,事因爲多年來受各家欺凌,殺人當日因爲小孩子之間打架,街坊打了他兒子,他的傻媳婦兒上前護孩子,結果母子二人被羣毆
許正陽聽到這裡,點點頭說道:“嗯,閏亮先關起來,這幾個,帶到牢內,本官要親自執法。”
“是,大人!”
蘇鵬帶着閏亮往前堂走去,而王勇敢則是上前揮着打魂尺痛揍着五鬼。讓五鬼往後面的牢房中走去。
許正陽大踏步跟上,心裡卻在決定着,販毒者,搶劫殺人者,不能爲鬼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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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鬼惶恐不安的一邊走着一邊不住的打着哆嗦,低聲祈求着城隆大人饒恕他們的罪惡,他們知道錯了。這些日子以來,他們可沒少受到鬼差的毒打,尤其是正在押解着他們的這個傢伙,更是卑鄙無恥,變着花樣的毒打折磨他們。
牢房的模樣,也是許正陽按照在電視劇中看到的樣子用意念製造出來的。裡面陰暗潮溼,雖然都是些虛幻的東西,然而對於鬼魂和神識來說,卻都是很實在的東西了。
進入牢房內,許正陽讓王勇敢站在一旁,自己則是神識將五鬼鎖定。伸魂鞭,嘴角一咧。揮着打魂鞭挨個兒的狠揍了起來”淒厲刺耳的慘叫聲頃刻間充斥在了牢房之中。還未輪到捱打的鬼已經是嚇得渾身顫慄不安,精神幾乎要崩潰掉,然而他們是鬼,想崩潰想昏厥過去都做不到。
城隆大人,比,比鬼差還狠啊!
他們卻是不知道,此時的城隆大人純粹是拿他們來發泄心頭的煩躁情緒,若非如此,城隆大人才懶的來教他們,讓鬼差多多打他們幾日就行了。
挨個兒的毒打了一頓,許正陽心頭煩躁稍稍宣泄出去一部分 便扭頭往件走去,一邊說道:“王勇敢,給我繼續打,狠狠的打”
“是!”王勇敢立刻躬身應道。
走出牢房,許正陽靜靜的站在這虛幻的府邸院落當中,猶豫着以後的鬼差,該如何做安排,
按照以前看過的書籍中記載。鬼差勞碌辛苦卻無償,故而纔會選擇在世行惡之鬼,來作爲鬼差;可現在看來,王勇敢和蘇鵬做鬼差做的還挺開心,蠻幸福的嘛。孃的,這怎麼行?要不換作善人來做鬼差?那也不行,因爲鬼差有許多時候要做的事情,很兇悍很惡劣地,好鬼心善。做不來的。比如王勇敢要是教壞人的時候,比蘇鵬帶給人的威懾力和恐怖要強大的多。
看來這選擇鬼差,也不應該隨隨便便的,自己倒是有些草率了。
難道真要選擇牛頭馬面這類畜生的鬼魂,來給自己當跑腿兒的手下?這就扯淡了,許正陽還真是無法接受這種事兒。
嗯,以後選擇鬼差,得用那些嫉惡如仇,心性兇悄的傢伙。
只是現在急需鬼差,想要在澤河屬地內找這種比較附和的鬼魂出來。得需要多久才能湊夠三十名鬼差來?
“大人,閏亮剛纔應下來,願爲大人效命。”鬼差蘇鵬從前堂走出。躬身說道。
“哦。”許正陽點 點頭,說道:“一切屬實吧?”
蘇鵬道:“小的不敢馬虎,都調查清楚了。”
“嗯。”許正陽點了點頭,往前堂走去。
蘇鵬恭敬的側身讓過,在城隆大人後三步遠的距離跟上。
其實按照許正陽的本意來講,不管你在世時是好人還是惡人,耍安排做鬼差之前,都得狠狠的暴打一頓甚至幾頓,不然人性多自私,不吃些苦頭以後不好管束。可是拿着城卷再次調查了一番閏亮生平所行所爲後,許正陽還真是心軟了,,
這傢伙不容易啊!活的是真不容易,甚至活的很窩囊,很蠢。
老實巴交到他這種程度的人,簡直少見到了極點。
家窮人醜,從小就受人欺凌。一直忍氣吞聲;大概是積攢了三十多年的怨氣,一朝爆發後,連殺回家人,殺死七條命,傷了六人,好嘛。也算說得過去了。可這傢伙愚蠢到什麼程度?他姐姐爲了讓他逃亡,給了他六百塊錢,結果這小子被抓後,警察一詢問,全都老老實實的交待了出來。
結果他姐姐被判刑六年。
當城卷中顯露到此的時候,許正陽終於有了理由狠狠的教刮一番閏亮了:孃的,你小子是真傻啊,你就不會說自己攢的錢?幹嘛還把你姐姐給搭進去”,
所以老實厚道的閏亮,慘遭城隆大人毒打一番。
氣沖沖的打完了閏亮,許正陽心裡又有些猶豫,用這號傻冒做鬼差。到底合適不?
不過意念探查一番閏亮的心思之後。許正陽頓時放下心來,不錯不錯。撻合適的,比王勇敢和蘇鵬還要合適。這傢伙一朝爆發後,到如今心裡那股嫉惡如仇的戾氣,實在是很蓬勃嘛。
之前蘇鵬已經把做鬼差的規矩大致對閏亮講述了一遍,故而許正陽也無需再廢話,直接把鬼差令牌和打魂尺注入閏亮的魂體之中,然後厲聲警告了一番,便交由蘇鵬,交代他帶一段時間,讓閏亮熟悉熟悉鬼差該如何行事。
至於其他五鬼,,
許正陽冷笑一聲,吃盡苦頭後,和王勇敢一樣。好好爲本官效勞一段時間,待本官有了更合適的鬼選之後,你們就去那三途河的慢流中中受苦吧,哼。享!
更新晚了一睡過頭了。
沒來得及修改病句和錯別字,大家原諒俺,俺自己拿打魂尺自責一通心
躬身向各位大人請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