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真界最神秘的五大洞天之一的玄火洞,焚天老祖看着星空,微微有些嘆息,因爲他發現,似乎現在的修真界即將要發生大事,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具體是什麼事情他說不清楚。轉身叫過自己的徒弟火靈。
焚天老祖看着自己的徒弟道:“火靈,此次要求你進入修真界,但卻不知爲何,爲師有種預感,修真界將來可能會出現劫難,望你盡力而爲多多行善。”說完將自己的玄火令遞給火靈,之後便又是一聲嘆息,便不在說話。
火靈將玄火令接過,靜靜的看了師傅一眼,見師傅不在說話,便突地化爲一團大火,火光熄滅,已是消失無蹤。
修真界的另一處五大洞天之一的寒冰洞卻也上演着同樣的戲碼,只是,玄火令變成了寒冰令。
除此之外,另外的三大洞天似乎也發現了什麼,同樣的派出了自己的得意門生,最出色的弟子,趕往修真界。以應對將要發生的劫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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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聖地,衆玄星,這是一個對外開放的超級修真星球,在這個星球上,幾乎修真界的所有各派在這裡都有駐地,而現在的時候,正是五年一度的修真盛會,現在修真界八大派全部屬於停戰狀態,只是各派針對各派之間,卻是也明爭暗鬥。
相對而言,這修真界的五大神秘洞天,卻要比修真八大派要好的多。只是,到目前爲止,還沒有看見修真陰、陽二門的人,似乎他們對八大派的爭鬥處於默許狀態。
雖說現在的衆玄星是開放狀態,可每次從傳送陣裡走出之人,便會被盤查一番,因爲現在的修真界,比之十年前,要亂很多。
衆玄星的傳送陣,每亮一次,就會有人走出,剛好這會,傳送陣又亮了起來,從裡面並排走出兩個年輕人,只是,一個穿着黑衫的年輕人看上去有些冷酷,而另一個人看上去比較開朗,但是樣貌就比較普通,屬於那種放入人羣中就根本注意不到的角色,性格呢應該也是比較好說話的,屬自來熟類型。
“姓名,來自那裡,到衆玄星有何貴幹”兩人剛走出傳送陣,就被兩名護衛身份的人給攔了下來。
“啊,呵呵,不好意思,我叫邵凡,是極陽門弟子,到此乃參觀一下修真盛會的。”這名叫邵凡的年輕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笑呵呵的說道,之後卻又看着身邊的年輕人,兩名護衛一聽是極陽門弟子,都肅然起敬,似乎這個極陽門是個名門大派。
邊上的年輕人則是看着這護衛似乎有些不耐煩,只是口中擠出兩個字:“寸土。”之後便大步的往前走。
邊上的兩名護衛一見這青年居然敢不理自己,突地噴出自己的飛劍就要朝那名叫寸土的年輕人攻去。而邊上的行人一見如此,便全停住腳步,等着看好戲,似乎對發生這樣的事情很正常,看樣子,這裡應該經常會有這種事情發生。
就在這時,那名叫寸土的年輕人突然停住腳步,身邊氣勢突起,壓的兩名護衛連連後退,就連站在外圍準備看好戲的行人有的都被頂了個跟頭,只是,那名叫邵凡的年輕人還神態自若的站着。
“哎,我說寸土兄弟,消消氣,消消氣,呵呵,何必如此呢,他們只是護衛而已。”這名叫邵凡的年輕人,突然出現在那名寸土身邊,之後伸出手,拍了拍寸土,似乎在爲他消氣。
寸土見這名叫邵凡的年輕人,居然能瞬間出現在自己身前,也有一絲驚訝,看他的樣子,應該有分神中期左右的修爲,比之自己,也只差一籌。
這名叫寸土的年輕人,就是先前的劉雲傑了,他自從蒼雲星出來以後,便改名爲寸土,之前的姓名全部換掉,因爲他知道,如果還叫劉雲傑,那很有可能會被人識穿自己的身份,所以,他進入修真界以後,就決定使用寸土爲名,因爲,師傅賜名若封,封字拆邊,便爲寸土。
寸土看了看邵凡,便不在理會那兩名護衛,則是自顧向前走,連跟在自己身邊的邵凡也沒有理會。
“啊呵呵,我說寸土兄弟啊,別和兩名護衛生氣啊,他們只是元嬰期修爲,也值得你爲他們生氣?怎麼說你在修真界也是屬於超級高手行列啊。呵呵,話說,寸土兄弟啊,你此次前來衆玄星也是想參加修真盛會的比賽嗎?”這邵凡一邊圍着寸土轉,還一邊和寸土套近乎。
行走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看了看邵凡,沒有說話,似乎在思考着什麼,只過了瞬息,之後又從口中擠出一個字:“是”便不在說話,自顧的又往前走。
邵凡一見,這位叫寸土的還挺奇怪,擁有深厚的修爲,卻是那麼的冷酷,搖了搖頭,又跟了上去。
可剛走幾步,寸土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又停了下來,轉頭看着身後。
邵凡見此,暗道糟糕,這衆玄星都是些什麼人啊,看這外鄉的來人都好欺負麼?不過他可不會爲這寸土擔心,怎麼看這寸土的修爲也比自己高,怎麼會輸給這幾個人呢。
只見從傳送陣的方向走過來幾人,其中之一的大漢似乎是領頭的,不過一邵凡看來,這傢伙也就只有出竅期的修爲,但就憑這點修爲就敢在這修真聖地裡放肆?在看看邊上,行人似乎知道這裡又將有一場好戲發生,紛紛停住腳步,等着看好戲。
其實他還不知道,現在的修真界,所有各派的高手,幾乎都喪失殆盡,各大門派如果能有兩個以上的合體期修爲的高手,那麼這個門派就肯定比另外七個門派要高上一頭,當然,那些隱藏在門派之內的散仙是不計算在內的。
當然,現在的修真界可不只有那八個門派,這其中還有大大小小不知道多少門派,只是,那些各派的高手一般不出來走動而已。
“師叔,就是那個穿着黑衫的人。”身邊的一個護衛叫了起來,他似乎知道寸土不好惹,說完便閃到那個被稱爲師叔的後面。
“哦?你就是小韓所說的那個高手?”這個被稱爲師叔的人站了出來。
邵凡看着這人感到有些好笑,暗說修真之人,每進入一個境界,都會將自己的外貌改變一番,可這傢伙一見就知道是不在乎外貌的,只見這個被稱爲師叔的人,留着滿臉的絡腮鬍子,整個臉看上去給人一種很惡的那種感覺,不過,邵凡並沒有出手阻止的意思,他想看看這名叫寸土的年輕人,本事到底如何。
寸土沒有說話,靜靜的看着眼前的這人,但只是一個眼神,就已經讓這人非常不好受了,那是一個冰冷徹骨的眼神,冷得讓人直打顫。
被稱爲師叔的大漢,越看寸土心裡越吃驚,自己怎麼也看不透這年輕人的修爲,而且,對方的眼神居然能讓自己暗暗的打了兩個冷顫,可見這人絕對不一般。
可自己是什麼人,越看那個眼神,心裡越不爽,越看越覺得那傢伙可惡之極,之後,也不問三七二十一,噴出飛劍,揚手穿上戰甲就朝寸土衝去。在旁邊的人,全都朝後散去,生怕被誤傷了,那可划不來。
在邊上看戲的邵凡見此,心中暗歎:“這又是一個單細胞的傢伙,也不考慮後果。”看着這人,邵凡似乎知道即將下來要發生的一切。
果然,那大漢的飛劍在衝到寸土身前的時候,卻被寸土一伸手,將飛劍打落在地,之後也不見寸土身型有任何閃動,便出現在大漢身後,一拳將他打飛,那大漢便朝空中飛去,寸土似乎並沒有停止的意思,突然又消失在原地,之後出現在空中,又是一拳,將大漢從空中砸了下來。
“轟……”的一聲,大漢被寸土一拳砸落在地,整個人身上的戰甲都已經破碎,眼看着這大漢失去了戰鬥力,連爬起來的可能都沒有了。
就在人們都以爲事情結束之時,突然,那寸土又出現在大漢身邊,一腳踩住頭部,居高臨下的看着那大漢,久久之後才吐了一句話:“囂張,也要有本錢。”說完,又一腳,將那大漢給踢飛。隨後,頭也不回的朝原方向走去,不在管那大漢。
靜,周圍靜靜的,靜的可怕,周圍的人,都自覺的讓開一條路,沒有一個人敢發出一點聲音,似乎都怕這黑衣青年會對自己出手。
十息過後。
“砰”的一聲,那大漢的身體又從天空落下,地上的青石板被砸的粉碎,將這一會的安靜給打破。
邵凡張着大嘴,看着慢慢離去的寸土,心中吃驚不已:“這傢伙,出手果然狠辣,居然一點都不留情,而且修爲極高,看樣子如果誰惹上他,恐怕肯定會沒好日子過吧。”心中惡意的猜想了一下,便看了看大漢,之後一個小跑,又追上那寸土,最後,沒有說話,就這麼靜靜的走着。
其實邵凡的想法是絕對正確的,因爲寸土自看見哥哥的影像之後,便對修真之人沒有任何好感,甚至是痛恨修真者,還有那些可惡的散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