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音臉上的神情溫柔和幸福,指了指自己,莞爾一笑,:“這個身子本就是藥人,倒是陰差陽錯了。”
洛子語聞言,眨了眨眼睛,看看封音,又看看那位長生王,不無感慨道:“果真是神奇。”
轉頭,她看着自家師父,笑道:“師父,這才真的叫天意吧?”
沈傾絕看着自家小徒兒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裡面的笑意,不禁勾脣:“嗯,天意。樂兒命不該絕,福澤綿厚。”
聽到這話,封音和貢南離齊齊轉頭看過來,連清樾眼中都閃着幾分激動。
別人也許不知,但清樾卻是知道,自家家主這麼說,那她家小樂兒此生也算是安全無虞安樂此生了。
許是因爲講了這麼久的話,封音看上去有些疲倦。
洛子語見狀,連忙笑道:“哎呀,講了這麼久,小音該歇息一陣了。”
轉頭,她看着自家師父,又道:“師父,咱們先回去吧,等下次再來。”
師徒二人告辭離開,清樾和貢南離他們齊齊起身相送。
等到離開了那四季閣,洛子語忍不住喃喃說道:“小音跟那位十七王爺真是太不容易了。”
沈傾絕沒有說話,只是握着自家小徒兒的手,心裡忽然在想,他是絕對不會讓他家子語受任何苦的——
霧島,絕地。
晴好的陽光灑下來,薄薄的,像是一層紗衣,讓這裡都多了幾分朦朧的美感。
洛子語和沈傾絕師徒二人,最喜歡的事情也莫過於沐浴在這朦朧的陽光中,對弈一陣。
確切的說,是師徒二人先對弈一局,然後沈家主自己跟自己玩,洛子語則是靠在自家師父身上眯着眼睛沐着陽光睡午覺。
四周幽靜,陽光溫暖,最適合午睡了。
自從封音來了之後,洛子語便喜歡去找她玩,只是去了兩次之後便不想再去了。
“怎的不去四季閣了?”沈家主手執黑子看着自己落下的白子,問道。
洛子語靠在師父身上,一手揉捏着大胖兔子那柔軟的毛,一邊閉着眼睛說道:“師父不去,單單我自己去了,感覺好奇怪。”
“哦?”沈家主聽到這話,修長的手指把玩着那一顆黑子,美眸一轉,看向自家小徒兒。
洛子語小嘴一嘟,眯着眼睛睜了半開,說道:“總覺得小音跟她家那位長生王插不進別人,我坐在那裡就覺得是多餘的。”
轉頭,看着自家師父,她滿是委屈:“所以我覺得還是跟師父在一起好。”
跟師父在一起,被寵着疼着縱容着,自己怎麼都不會是多餘的那個,而是唯一的一個。
這麼想着,洛子語往自家師父身上蹭了蹭,滿是諂媚:“師父,我是你唯一的徒兒吧。”
“嗯。”師父大人應一聲:“獨一無二。”
洛子語聞言,笑得比那陽光還燦爛,眉梢一挑,滿是得意:“哼哼,我可是沈家主唯一的小徒兒,誰也比不得!誰也別想跟我搶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