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這個世界也算有些日子了，在九陰宮的時候，對於各種毒素，都略有研究，但我接觸的毒素，基本都是作用於血脈，然後通過血脈傳達到心臟，很少有說，能夠直接作用於大腦的。
在這個世界裡，人類對於大腦的認知，幾乎爲零。
許多人都覺得，人的思考、生命，全都來源於心臟，而毒藥之類的，是以殺人爲最終目的，所以大多數的毒素，都是刺激心臟。
這時候，生死符直接刺激到我的大腦某處神經，讓我的神經微微一顫，然後，一種癢無的感覺，從我的身體裡升起。
原來是這樣。
這生死符，說是水做的寒冰暗器，實際來說，倒不如說是先把水變成冰，然後冰在接觸人軀體肌膚的一瞬間，再化作電流，直接由電流刺激人的神經，從而產生類似於“癢”、“痛”等感覺。
有意思。
這有點類似於後世的“電波治療”啊。
唯一的區別，是一個是殺人，一個是救人。
正如我所料，這生死符無法影響到我的意志，畢竟這種程度的刺激，對於我的神經閥值來說，實在是太低了。
每個人的痛、癢，都有個神經閥值，只有達到了那個閥值，纔會產生感覺，所以纔會有某些人怕癢，某些人不怕癢的的說法。
好某些人經常去看電線杆的小廣告，治療早什麼痿什麼的，那其實也是個神經閥值的問題。
我心念轉動，九陽神功運起，將那點生死符的力量，從體內驅逐出去，問靈鷲：“你能把生死符傳授於我麼？”
“怎麼，你對這個感興趣？”靈鷲笑了笑：“你該不會想着，用生死符去一統天下吧？”
“怎麼可能。”我搖了搖頭：“我只是想要推演一下，看能不能，將這生死符稍微改變一下。”
“改變？怎麼改變？”靈鷲點點頭：“雖然逍遙派規定，生死符只有掌門才能學習，但你不同，咱們談不傳授，當是互相交流、切磋武學吧。”
額。
她還挺給我面子的。
以我的身份，堂堂九陰宮的宮主，再加大明國的日帝之尊，自然不可能去拜她爲師，她也不好破了門派的先例，便用了“切磋”這個詞語。
“首先，想要學習本門的生死符，必須先學習本門的‘北冥神功’，只有北冥神功練成，纔可以施展生死符。
而破解生死符，則需要使用‘春陽融雪功’才行。
否則，如本門百年前的一個叛徒丁春秋，偷學北冥神功不成，只學了個皮毛，還改名叫什麼‘化功大法’，但實際，卻被後來的掌門——虛竹子，用生死符輕易剋制。”
“虛竹子？”我想起這個“傳說”的人物，便問：“那個虛竹子，還活着麼？”
“他的夫人是西夏國的公主，西夏國常年和金、遼兩國交戰，所以他時刻牽掛着世俗的事情，功法無法精進。
故早在三十年前，他死了。”
死了？
按說，逍遙派的武功，練到高深境界，即便是人，也能夠返老還童，天山童姥不是人類麼？
不過，練武好修煉，這種東西，並不是絕對的。
我點點頭，嘆了口氣：“本來還說見見他的呢，沒想到他已經逝世了。不過，世俗對於心境的影響，確實極其影響武功的修爲。
這麼說來，你們逍遙派，真正練到返老還童境界的，只有天山童姥一人？”
靈鷲認可我的這個說法：“確實如此。”
我雖然只是看了一眼，卻也明白，北冥神功，其實脫胎於那篇《逍遙遊》，爲太極玄清道玉清境的總綱。
這時候，靈鷲再將整個功法的運轉，與我解釋後，我便已經搞清楚，這北冥神功的修煉方式。
所以我修煉北冥神功的進度，連靈鷲都大爲驚訝，僅僅只用了一個時辰的時間，將這門武功完全掌握。
“你可真是百年，不千年難得一遇的武學才。”靈鷲大爲驚訝，滿臉歎服。
我笑道：“如果你學了佛、道兩門的武學總綱，你也同樣可以做到。”
“確實，九陰九陽同時修煉過的人，這個天下，也只有你一人了。”靈鷲說着，同時提醒我：“按本說，修煉這北冥神功，需要按部班，循序漸進，先去吸收功力自己低的江湖高手，再逐漸往去修復，要不然的話，有丹田碎裂，被內勁撐爆的危險。
所以北冥神功的修煉過程，往往兇險無，需要提前判斷好對手目標的功力才行。
但實際，你因爲已經打通了經八脈，體內的丹田浩瀚如同江海，已經能夠儲存海量的內力。再說了，你本身內功境界在這裡，所以面對一般的高手，問題不大。”
“好，現在最大的問題，是去哪兒找個高手來試招了。”我笑着回答：“要不，你打我兩招試試。”
靈鷲笑道：“你忘了，我練過春陽融雪功，北冥神功對我不起作用的。”
“額。”
好吧。
那隻能看路，誰不長眼睛，來撞槍口了。
……
麻煩很快找門來。
在我們離開西域諸國，抵達大理國境內後，第三天頭，便抵達了一個叫作“金川”的城池。
經過靈鷲的解釋，我明白過來，大理國雖然全國山下，都信佛教，但正如道分正一道、全真道等，這佛，也分着許多的佛。
這大理國信奉的佛，一共分作三派。
一派是大理皇族信奉的天龍寺，一派是武百官和百姓信奉的白馬寺，還有一派，則是傳說不涉足世俗之爭、只等迦葉佛甦醒的天足寺。
不光這些，甚至還有諸多的小寺林立，大有“百家爭鳴”的意思。
而大理國全國信佛，所以只要是佛，大家都可以相安無事，同處一片藍天下。
其，以天龍寺和尚的武功最高，而且天龍寺的和尚，基本都是大理皇族的人，人人精通的絕學——一陽指。
而有些佛，如“大歡喜佛”，其宗旨講究的，和大多數佛的理論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