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姿勢,因爲蕪夢的笑容而更顯得是兩個人在嬉戲。
讓旁邊圍觀的王府待衛們看得有些恍惚。
可是卻沒想到,在接下來轉瞬間,兩人之間的氣氛就變了,空氣中流動的都是壓迫人的氣流。
兩人眼眸中露出的殺意,都說明這兩人是在用生命在戰鬥。 шωш.TTkan.c ○
針尖對麥芒。
誰手上再出手都沒有留半點情。
韓澈將寒魄劍往前一射,直衝着蕪夢胸口飛了過去,蕪夢冷睃他一眼,往旁邊閃過。
寒魄劍就這樣側着從她胸口飛過,嘶拉一聲,割破了蕪夢的胸前衣裳布料。
大火的衣衫往下翻開,露出一截殷紅的小肚兜。
蕪夢蹙眉,毫不猶豫地將火鞭抽向韓澈,韓澈速度極快地想躲過去,卻仍被火鞭抽在了手臂上,一股鑽心的疼襲上來,韓澈這才體現到了第一殺手的火鞭打得人有多疼。
韓澈心裡更加冷淡起來,看向蕪夢的目光裡殺意更甚。
他昨晚潛入了幾個世家千金的房裡,都沒有人能像蕪夢一樣對他產生反應。
現在蕪夢的那半截小肚兜,已經勾得他全身火熱起來。
他是練寒冰魄的,動了情,身上的武功就等於全費了,他突然意識到自己哥哥爲什麼會讓他殺了蕪夢。
因爲眼前的女人,可能是他最大的危險。
事情沒有成功之前,他絕對不能讓這情危險威脅到自己。
韓澈大掌一揮,這一次直接冷冽地接過了蕪夢甩來的火鞭,用力一拉,直接將她的火鞭給震斷了。
蕪夢心裡燃起一把火,她最心愛的火鞭,竟然就這樣被他毀了。
她回頭看向立在身後地草地裡的寒魄劍,想也沒想出掌朝着寒魄劍打了過去。
可是韓澈似乎早知她有這意圖,一個鬼魅的身法過去,寒魄劍就到了他手中。
轉瞬劍招就朝着蕪夢打了過來。
蕪夢冷哼:“藍眸美男,奴家手上可沒有武器,你這樣拿着寶劍打過來,是準備欺負弱女子嗎?”
韓澈此刻腦子裡只有一個想法,殺了這個女人。
對於她的嘲諷,他根本沒有聽進耳朵裡。
手上的動作更加的狠絕,蕪夢沒了火鞭,要進攻只能靠掌。
她很想近身跟韓澈肉搏,那樣她更有勝算。
可是這男人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想法,把她近身之路全給堵了。
他也怕吧,怕自己近身會對他身體產生影響。
那不好意思,既然知道了你的弱點,我豈能不加以利用的。
蕪夢也不管那寒魄劍對着他攻擊過來,飛身就朝他撲了過去,寒魄劍穿過她的肩胛,蕪夢卻成功的雙手拽住了韓澈的脖子。
一手掄成拳揍在了韓澈的小腹上。
韓澈的寒魄劍刺進了蕪夢的肩膀,又因爲近身而拔不出來,只好放開劍柄,赤手接住蕪夢的招。
蕪夢卻不知肩膀受傷般,一拳又接着一拳的揍在韓澈的小腹上。
擡起腳就往韓澈的小腹下攻擊而去。
被韓澈躲開,她的一隻胳膊卻死抱着韓澈的脖子不鬆手。
她心裡太清楚,如果這一鬆手,她可能就沒了命。
韓澈想殺她,就如她想殺他一樣。
兩人狠起來,都是不管不顧的人。
她一再被韓澈玷污,面上裝得再無事,心裡卻是存了恨。
別以爲長得俊美,老孃就下不了手,姑奶奶以前是心智不全,現在好了還能讓你隨便欺負了去。
蕪夢就這樣一隻手勾着韓澈的脖子不撒手,一隻手成拳揍韓澈的肚子,一邊用腳踹他的小腹下。
兩人貼得緊,韓澈還真沒辦法對她下致命的招。
蕪夢肩膀流出的鮮血將她的紗穿染得更爲紅豔。
韓澈很想將她甩得遠遠的,卻偏偏甩不掉,蕪夢揍下來的拳頭,讓他嘴角也流出了鮮血。
韓澈雙手掐住蕪夢的脖子,不斷地用力,卻突然感覺到胳膊一麻。
低頭卻看見蕪夢不知何時停了拳頭,反而一手拿着一根銀針紮在了他的手肘之上。
蕪夢平日裡笑意盈盈的美目,此刻冰冷一片。
她貼着自己,哪怕她眼光再冷,身子卻是熱乎乎的,嬌軟而透着清香。
韓澈不用去看,也知道自己現在下面已經腫得厲害了。
可是越是這樣,他想殺她的手就愈發的強烈。
他的一隻大掌蓋上蕪夢的頭頂,陰冷地道:“我玩夠了。”
一股內力注進來,蕪夢只覺頭疼欲裂,四肢都沒了力氣。
蕪夢知道這回她可能會被直接弄死。
她的胳膊鬆了下來,軟軟地靠在韓澈的懷裡,意識漸漸模糊。
這該死的男人到底練的什麼功,怎麼這麼厲害。
不能,她不能這樣死了,這樣死了多不值得。
蕪夢憑豐最後一絲意識,用力朝着韓澈的紅脣咬了下去。
韓澈的手驟然一鬆,脣上傳來被蟲子啃噬的痛感,他一個不防,被蕪夢的舌翹開了口。
突然感覺鑽心的疼,原來蕪夢的牙齒死死地咬住了他的舌頭。
“該死的女人!”韓澈此刻是深刻的意識到了,這個女人真的有辦法讓他分心,僅僅就這麼一分心,他錯失了殺她的機會,反而讓自己受到這種恥辱。
一股鐵繡味流入口裡,蕪夢最盡最後的力氣做了一件大事,冷笑地放開他來。
憑着本能轉身就跑,她知道她不是一個在戰鬥。
旁邊的侍衛趕緊接過了她,另一些人衝上去與韓澈打鬥在一起。
韓澈此刻恨意極甚,發誓要將蕪夢給殺了。
而且他的寒魄劍還在那女人的體內,他要拿回來。
視王府的侍衛爲無物,韓澈大掌一揮就掀掉一堆人,追上蕪夢將她搶了過去,接過蕪夢的侍衛也不知被他煽出了多少米。
蕪夢傷得重了,有氣無力,冷誚地瞪着韓澈,自己到底實力比他差,想殺他只怕有些難。
但是她也不是任人宰割的,他想她也未必容易。
她勾脣而笑,笑得十分狂狷:“藍眸美男,你這麼急着想殺我,是不是因爲奴家可以讓你身子有反應呀,聽說金香樓的女人你都不喜歡,偏偏就喜歡奴家呢。”
“不知羞恥。”韓澈握着寒魄劍,用力一拔將寒魄劍拔了出來。
瞬時,鮮血如柱噴了出來,染紅了韓澈的雪白衣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