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不給我親,那我豈不是真要一輩子不舉了,你答應幫我治病的呢。”君臨天有些哭笑不得。
“我可沒這能耐,你找別人去。”花道雪吸了吸鼻子,又覺得自己傻X,竟然爲這個哭。
“我就你一個王妃,只有你可以。”君臨天擡起手給她擦掉眼淚。
花道雪驚訝地發現,這貨突然不自稱本王,而改成我了,難道女人眼淚是他軟肋?
難道每次段緋絲都哭。
她不說話,一張紅脣被君臨天吻得有些紅腫微嘟着,更顯得飽滿誘人,君臨天把她抱得更緊。
他輕輕地用脣碰着花道雪的紅脣,“王妃要不要試試本王到底有沒有反應?”他大膽地想看看她的反應。
哪知花道雪沒有絲毫猶豫地拒絕了他:“不要!”
“我們是夫妻,就算再不願也是被捆在一起一輩子了,你難道不想本王身體好?”
“你好了之後就放我離開?”花道雪擡眼希翼地看着他,直到這一刻,她仍可以不計較所受的苦,只要君臨天答應放她走。
她內心是厭惡勾心鬥角,帶着仇恨的生活,那樣真的太累,她願意用一切來換個安穩的日子。
“你就這麼想走?”君臨天再度冷硬起來,他都這麼低聲下氣了,這女人腦子裡想的就是脫離他。
“君臨天,你做過這麼多傷害我的事,我們不可能再相安無事的做夫妻了,我心裡恨不得將你碎屍萬段,但是如果你願意給我休書,我可以當這一切都沒發生過。”
花道雪認真地看着君臨天,他的眸光深如幽潭,帶着刺骨的寒意。
她看得有些心慌,君臨天就只是這麼冷冷地看着她,沉默不語。
半晌,君臨天幽幽地說一聲:“總有一天你會知道,我的用心良苦。”說完他便橫抱起她躍進了院裡,將她送回了房。
君臨天將知秋叫醒,讓她服侍花道雪沐浴,便離開了。
花道雪氣惱地踢翻了屋裡的凳子,她都這麼退讓了,君臨天竟然還是要捆她一輩子。
這一天的皇城異常的低氣壓,從大清早的早朝開始,好幾個官員告病不能上朝,到了雲開日出,陽光灑下來,街上依然門庭冷清。
往日裡那些享受的王孫公子,千金小姐,達官貴人們彷彿都銷聲匿跡了般。
街道上難得的沒有駿馬,馬車橫衝直撞。
茶館,酒樓的生意也顯得瀟條,只有些小市民在光顧着,猜測着今天皇城裡是不是發生了大事。
“打聽到了。”一個三十多歲的壯年跑進了一家酒樓,湊到一桌子:“我那在李府做奶孃的二姑說,昨晚李家小姐被採花賊給玷污了。”
“我怎麼聽到的是陳家小姐被採花賊玷污了?”
“我剛在糧油鋪聽說是張侍郎家的嫡小姐被採花賊玷污了。”
消息一鬨而散,雖然被玷污的對象衆口不一致,但同時都是說一件事,那就是皇城很多千金小姐被採花賊玷污了。
月華樓二樓靠窗的雅間裡,一個俊美男子斜躺在榻上。
一雙美目帶笑,嘴角輕勾,手裡抱着一個白玉杯一口一口地喝着酒。
門外傳來腳步聲,他趕緊從榻上下來,打開了房門恭敬地喚了聲:“爺。”
走進來的男子戴着醜陋的鬼面具,徑直坐了下來:“昨晚玩得可開心?”
那被問的男子輕輕一笑:“到底是嫩了些,我還是更喜歡金香樓的。”
“過兩天你就有一堆如花美妾。”
“我能說我不想要麼?”
“不能。”鬼面男站了起來:“消息已經散開,案件馬上會交大理寺,你做好心裡準備。”說完,他頭也不回地走了。
俊美男子着他離去的背影嘆了口氣,真是一步錯,步步錯!
當年真不該找上這個冷血的傢伙。
哀怨過後,俊美男子換了套衣裳,梳妝把扮了一翻,躍出窗口不見。
……
花道雪又是一覺睡到知秋喊她喝藥,一碗湯藥,三盤難吃到想吐的三膏,吃得她直乾嘔。
君臨天來的時候,花道雪正嘔吐得暈天黑地。
“怎麼回事?”君臨天走過去拍着花道雪的背,眉頭緊鎖,雙眸裡透着怒意。
“太難吃。”花道雪怕知秋受連累,趕緊回答了他。
君臨天奪過知秋手中的絲絹,給她擦乾了嘴。
見她沒事,眉頭才舒展開來,看着花道雪吐得臉色慘白,不加思索地道:“難吃就別吃了。”
花道雪有氣無力地擡起眼,她是不是出現幻聽了?
“拿出去扔了。”
花道雪才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知秋猶豫了下,吱吱唔唔起來:“王……爺,這……宋神醫交待……一定要讓小姐吃。”
“那就讓她做到能不讓王妃吃到吐再拿來。”君臨天俊臉又冷了幾分。
什麼破神醫,做個藥這麼難吃。
遠在五千米高原的破神醫正在磨着她的精煉藥粉,突然打了個噴嚏,藥粉噴了自己一臉。
奶奶個熊,誰在咒她?
花道雪瞪了眼知秋:“王爺叫你扔了,還不趕緊的,想挨鞭子不成。”
知秋無辜地撇了撇嘴,趕緊端着東西出去了。
屋外的紅梅看着她端出來的東西疑惑地問:“怎麼王妃沒吃?”
“太難吃,小姐吃到吐了,然後王爺就說難吃就不吃了,而且要扔掉……”知秋那個肉疼呀,這東西可值上萬兩銀子呢。
“知秋你要捨不得就自己吃了,不浪費。”屋內傳來花道雪的聲音,知秋身子微微顫了顫,連忙跑去扔了。
再捨不得,她也不敢吃王爺買給小姐的東西,有命吃沒命活。
紅梅笑了笑,悄悄地往屋內偷瞄了一眼,宋神醫要是知道自己熬煉的神藥,因爲難吃被扔了,不知道會不會氣吐血。
屋裡,君臨天警告花道雪:“那藥可以不吃,但是宋衣來了要告訴她吃了。”
“欺騙神醫會遭天譴的。”
“爲了你不遭天譴,還是叫知秋把藥膏端回來吧。”君臨天斜睨了她一眼。
要不是看她吃得難受,他纔不會心軟,結果她倒蹬鼻子上臉了。
“別,我情願遭天譴。”花道雪翻了翻白眼,不甘心地躺了下去,打了個呵欠:“我要睡覺了,你別打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