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包子害羞的樣子,白裡透着紅,連頸脖都紅透了,真是嬌羞可人,好想吃掉腫麼辦。
不能再繼續呆在這相府了,他得想辦法把小包子給拐走。
“你想不想去看看殷百合?”風中流半眯着眸子看着江小包子,那眸光裡閃着猛獸看見可口獵物的綠光,嚇得江小包子身子不禁顫抖。
瘋狂地掙扎起來:“你快放開我,這裡是相府!!!”
她真害怕這男人會一下忍不住,對她做出什麼越軌的事來。
女子在孃家做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是會害家中兄長倒黴運的。
“別動。”風中流聲音低啞。
他的反應更讓江詩雅花容失色,聲音都有些帶哭腔了:“風中流,不能亂來。”
風中流哀嘆一口氣:“你別動,再動我忍不住了,現在不會怎麼樣你,就抱一會。”
江詩雅果斷僵了身子不敢再掙扎。
既然他說不會亂來,那就相信他吧。
這麼久來,他貌似忍耐力是挺不錯。
想到這,江詩雅小臉倏地又紅了,花重生上次聊天問她,每天和風中流同睡一張牀,風中流都沒將她吃了,是不是那兒有問題。
她羞答答地說了風中流的反應。
花重生語重心長的說了一句:“一個人對你有慾望那是喜歡,但又爲你忍住了慾望,那就是愛。”
好像就是那次之後,花重生對風中流就沒有那麼大的反感怨氣了。
以致於,後面她會勸江詩雅去跟風中流說要親自殺殷百合的話。
愛嗎?江詩雅有些懵懂迷茫地看着風中流,一雙水眸瀲灩流光,如一隻迷路小幻獸,渴求着有人指引一個方向。
風中流被她這麼看着,心裡的溫柔一浪接過一浪。
輕輕地啄了一下她的小粉脣,不敢深入,怕剎不住,停不下。
“怎麼這樣看着我?”風中流的聲音柔如柳絮,又夾雜着幾絲對慾望的隱忍,讓人聽着亂了方寸。
小包子搖了搖頭,把頭窩進他懷裡。
風中流眼底便露出了笑意,這算不算小包子主動投懷送抱,算不算原諒他了。
他這是守得雲開見明月了吧。
手臂上傳來一陣疼痛,想必是傷口裂開了,風中流卻不管不顧,將江小包子抱得更緊。
如若能就此不用放手就好了。
小包子躺着他懷裡不說話,她不敢問,不敢問他爲什麼對殷百合下手,爲什麼要這麼不顧生命的狂奔趕回來。
他是真的想娶自己嗎?
是愧疚還是因爲感情。
小包子在他懷裡胡思亂想了一會,風中流見她不願意說話,只當她是害羞,大掌輕撫着她如鍛帶的秀髮,安撫着她。
小包子被摸着頭,睡着了。
風中流低頭看着她噘着小魚嘴,粉嫩的臉頰透着緋紅,實在忍不住低下頭一親芳澤。
讓他始料未及的是,小包子可能感受到了熟悉的氣息,不但沒有反抗,反而回應着他。
風中流腦袋一下炸開了。
正在這時,外面響起了百里的聲音:“少主,江相爺來了。”
風中流猛地回過神來,一雙織熱的眼眸慢慢恢復了清明。
懊惱地咬了口江小包子飽滿的脣瓣,將她抱下牀,放到窗前的榻上。
世家規矩,不像他們江湖人不拘小節。
如今江小包子是在孃家,女人在孃家若與男人同牀,那是會被看不起的。
他也不想讓自己將來的小舅子永遠敵視他。
所以只能慫一波了。
將把江小包子放下,江帝雅的身影便走了進來,邊走邊道:“風少主,宋衣說你傷已好,可以走動了。”
人進來,便看到風中流坐在榻邊一臉深情地看着自己家的小妹。
怒瞪一眼走了過去:“詩雅怎麼在這裡。”
“給我送藥,準是累了,就睡着了。”風中流修長潔白的玉指纏着江詩雅一縷髮絲把玩着。
江帝雅臉色立刻黑沉下來:“她怎麼能在這裡睡,我帶她回房。”
“讓她睡着,你一抱她就醒了。”風中流擡頭正眼地看着江帝雅,黑眸裡古井無波,卻又無端給人一種不容置喙的氣勢。
“江相爺,我不管你對我有何看法,江小包子她都會是我的妻子。你打過我,罵過我,我也曾不顧尊嚴下跪求過你們,我想我應該不欠你們什麼了。”
風中流偏頭看向窗外的一株夏花,言淺意深。
江帝雅冷哼:“你當我還會怕你不成。”
風中流轉過頭來認真的看着他:“你無需怕我,但你需要考慮的是詩雅的幸福,我要她,只要她願意,誰也不能阻止。”
江帝雅臉色更爲難看:“別威脅我,我不吃這一套。”
“我會讓她過得在相府更開心,做爲兄長,我相信你不會反對。”
江帝雅怒哼了一聲:“做夢,江家的女兒絕不會嫁給一個羞辱過她的人。”
他說着便伸手要搶江詩雅,風中流大掌一扣,將他攔了下來。
面染寒霜,眸光如劍地看着江帝雅:“別打擾小包子休息,不如我們去外面打一場。”
江帝雅也怒瞪着他:“這是我家,要打,你先滾出去。”
風中流劍眉挑了挑,壓低聲音:“小聲點可好,吵着小包子了。”
“切,如果你早有這麼心疼她,該多好。”江帝雅譏諷地道。
但到底還是心疼妹妹,聲音放低了不少。
“先出去說?”風中流也是被大舅子的脾氣給弄得有點不耐煩了。
無論如何,江詩雅他是一定會帶走的。
“跟你沒什麼好說,你現在傷好了,馬上搬出相府。”江帝雅低頭看了眼睡得挺熟的江詩雅,有些心塞。
這麼個沒心沒肺的,還能在這男人屋裡睡着,完全不顧自己名節。
“我會搬,詩雅住在相府太危險了。”
“我說讓你搬!詩雅是我的妹妹,我江家的女兒,與你無關。”江帝雅一聽火氣又上來了。
“你也說了,她只是你妹妹,只是江家女兒,不是相府主人,但她卻可以成爲墜天閣女主人。”
風中流淡定地看着江帝雅。
“哼,誰稀罕你墜天閣。”江帝雅咽不下這口氣。
“江相爺應該記得,我用墜天閣少主令牌早就換取了江小包子的守護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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