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雅被君天歌的言論給驚呆了。
從煜王和煜王妃兩人的深情獨寵來看,她從來沒想過君天歌會是個花心的。
君天歌笑了笑,不過不小心把實話說出來了。
詩雅阿姨竟然一副你不是煜王親生的表情。
唉,這年頭,果然不能太實誠,以後還是要收斂一點。
“你這想法,你爹孃知道嗎?”江詩雅頗有種恨鐵不成鋼的哀怨。
君天歌這孩子古靈精怪得很,可是這麼小的娃就有這麼大的心,可不好啊。
他纔多大啊,就想擁有三千後宮。
江詩雅恨不得馬上修書一封告訴花重生,別打什麼仗了,趕緊回來教育你家這個熊孩子。
“我還小呢,不急。嘻嘻。”君天歌心裡想着要怎麼把這話題給轉過去,詩雅姨娘有點一根筋,這不太好。
“對了,詩雅姨娘,少主叔叔傳來消息,花道雪二號被他抓住了,不過海洋叔叔把他搶走了,聽說花道雪二號看見少主叔叔都看癡了。”
“啥?海洋叔叔是誰,幹嘛要抓走那個贗品?”江詩雅不解。
“海洋叔叔就是眼睛像海洋一樣漂亮的叔叔,我也很好奇他幹嘛要那個贗品。”君天歌也覺得很奇怪。
“韓澈這人,神秘莫測的,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做啥,總覺得他在做什麼大事。”江詩雅坐了下來,拿過桌上的鮮荔枝,剝了一顆放進嘴裡。
君天歌看着直流口水,心裡悲切地想,他神馬什麼才能長大。
連這些美食都吃不了,爲什麼他是個嬰兒,太可恥了。
“小噫嘻也想吃了啊,不過你太小吃不了,讓奶孃給你喂米糊糊去。”
江詩雅把君天歌交給奶孃,雖然他才半歲大,卻早已不吃奶了。
君天歌雖小,卻是超齡,自然不肯吃奶孃的奶。
奶孃接過她,在兩個暗衛的護送下,回了房。
江詩雅坐在窗臺下,看着屋外的一顆合歡樹,毛絨絨的鮮豔小花,清麗無比。
望花興嘆,不自覺地升出了一絲相思。
從來沒這麼相念過風中流。
不知道他現在在做什麼。
被小包子惦記的風少,正坐在城牆上擦着他的軟劍,心思卻早飛到了皇城煜王府。
小包子不知道有沒有幫我祈福,這次可一定活着回去。
瞪了一眼城下叫囂的敵方將領,風少流恨不得一刀甩過去剁了他腦袋。
就是這些不知死活的,害得他不能與小包子親親我我。
這幾日的夜裡,沒有小包子在懷,真是難熬。
罷了罷了,這麼做也是爲了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把小包子迎娶回去。
風中流站了起來,回頭看向守城的將領:“不用跟他廢話,開門迎戰。”打完早點回去抱婆娘!
守城將領牙都快被驚掉了:“實力懸殊,還……還是以防爲主。”
“防?防到何時去,讓我家小包子等急了,本尊第一個要你腦袋。”風中流頭也不回地走下城牆。
守城將領身邊的小士兵着急地問:“大,大人,怎麼辦?”
“能怎麼辦,當然是聽令,就是戰死也比煜王回來受罰的好。”
陽羨縣這邊大戰幾天幾夜先不提。
鹽城卻是城門緊閉,城內已無昨日的喧囂繁華,居民惶恐,許多富戶早已攜家帶口遠離。
往日最爲安全的鹽城,也被部落大軍兵臨城下了。
樊西國的巫術更是讓人膽顫。
張郡守早已被煜王他們趕來宰了,現在鹽城的郡守由君冉刺暫代。
“找到煜王他們的下落沒?”議事廳裡,君冉刺劍眉緊皺,該死的,真沒想到煜王的大軍裡竟然會有細作。
“洪水又急又濁,根本無從尋找,屬下們一直派人守在了河流下方,沒有發現。”
屬下稟報,話雖這麼說,但心裡卻覺得煜王夫婦已是凶多吉少,那麼大的洪水,沒淹死也被洪水給衝碎了。
“派人沿河找,本世子不相信他們出了事,全力找尋,誰敢有半絲怠慢,軍法處罰。”君冉刺不容置疑地下令。
“是。”一羣官員立即應喏。
有個官員又站了出來:“世子,那賊將又在城外叫囂。”
“不急,讓他叫,等咱們這裡的大炮製好了,我們再開戰。”對於戰事,君冉刺倒是一點也不急。
就算是整個鹽城都沒了,都比不上煜王失蹤。
也慶幸,煜王妃一來就將大炮的圖紙交代了下去,只等着超級武器做好,那些什麼巫術,不足爲懼。
“這幾天,就照煜王妃的法子,只要吹東風,就在城牆上焚燒毒草。其他的人,全部給本世子去河裡找人。”
君冉刺說完站了起來,走出了議事廳。
心裡卻在抓狂,煜王,你們兩夫妻可真是掉鏈子,本來是來打仗的,你們要去救災,救個災還把自己栽進去了。
早點回來纔好。
被萬衆期待的煜王夫婦倆,這個時候正躲在一個山洞裡,大眼瞪小眼。
他倒是從洪水裡九死一生的爬了出來,上了岸爲防有埋伏,只敢往上游自己地盤走,結果走進了大山裡。
在大山裡也就算了,找個山洞休息一下,結果還泥石流,山洞都被堵了。
花重生嗚咽着撲進君臨天懷裡:“天天,這是讓我們好好在山洞裡增進下感情啊。”
電視劇,書裡不都這麼寫的麼,男女主出事,躲進山洞,然後燒着火取暖,乾柴烈火一點就着。
君臨天拍了拍她的後背:“乖,兩天沒吃飯,我實在沒力氣疼愛你了,回去,一定滿足你。”
“滾你丫的,色胚子,成天腦子裡就想着那事呢,增進感情就不一定要做!聊聊天,拉拉小手更容易增進感情。”花重生哼哼兩聲。
她也沒力氣了,好想吃肉,張嘴咬了咬自家夫君的脖子,太厚了,不好吃。
“呵呵,前天那一次,爲夫覺得太刺激了,以後我們多多換環境。”君臨天輕輕地撫着她的秀髮,半靠在巖壁上,似笑非笑地看着花重生。
花重生翻了翻白眼:“你這算苦中做樂麼?”
前天他們九死一生,爬上來還有點力氣,這貨竟然不是趁着力氣想辦法把洞前的岩石給炸了,而是先來個共效于飛。
男人果然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
“煜王,王妃!”洞外似乎傳來了聲聲呼喚。
花重生猛地坐了起來:“天天,是不是有人找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