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的匕首閃爍着冷豔的光芒,抵在女經理喉嚨前不足半釐米的地方,如此之短的距離內,女經理甚至都感受到了匕首的冰冷,喉嚨前升起一片雞皮疙瘩!
隨後,一縷黑中泛着些許橘黃色的頭髮掉落而下!
原來,剛剛黑熊特種兵向着女經理頭部揮刀,那是斬斷了她眼前的頭髮簾!
見如此一幕,原本冷淡的女經理有些慌張了,她原本料想這羣人不會對她這個經理怎麼樣的,可是沒想到仍然吃了這麼個大虧。
“她剛剛說的什麼?”關盛林一手扶着華國少女,一邊詢問道。
身後,姚龍翻譯道:“她剛剛說的是,爭鬥中打爛桌椅五套,另加一座櫃檯,按照餐廳規定需雙倍賠償!”
聽完,關盛林冷冷一笑,欺負人都到了這種程度,不去管那些事件的發起人反倒來找我們的麻煩,什麼人性!
在這個時候,那些趴倒在地的鬼子們有些傷勢較輕的人眼神發狠,足有三人在腰間掏出了手槍!
然而,正在他們剛打算開槍的時候卻感到手腕一涼,接下來便看到他們的手腕竟然整個的被切斷了!
斷腕處噴涌出的鮮血瞬間染紅了這家快餐店,經理原本就底氣不足了,見此一幕更是慌亂,但奈何喉嚨前抵着冰冷的匕首,她不敢後腿,也不敢說什麼話。
“啊......”別說是經理了,就連那些看客見到三人無緣無故的斷腕都感覺有些驚悚,紛紛嚎叫着四散奔走,很快便消失在了夜幕中。
“你說你,沒事到倭國打什麼工,這不是找罪受嗎?”關盛林就像個哥哥似的,既安慰又訓斥,將這位華國少女說的連頭都不敢擡起,甚至還在那裡抽泣着。
隨後,關盛林要回了少女本月的工資交給了這位華國少女,順便幫她辭了職,臨走之前他看了看那些冰冷中透出恐懼的快餐店工作人員,哀嘆一聲攙扶着受傷的少女回到了旅館。
這時候,那些鬼子也渾身是血的爬了起來,對着剛剛傷到他們的黑熊特種兵露出陰狠的目光,似乎在說這件事不會就這麼算了!互相攙扶着離開了快餐店。
而在姚龍的眼神示意之下,一名黑熊特種兵在其身後悄然跟隨了上去。根據這些人的做法,明顯他們的勢力不止於此,或許能從其身後挖掘出什麼有用的信息或者能找到什麼黑dao組織也是好的。
一行人全部回到了旅店,在關盛林的吩咐之下,一名黑熊隊員找到旅店老闆商量了不久,便把那位受傷少女的新工作安排妥當了,在其傷勢痊癒之後便可以在這裡工作了。
雖然因爲老闆是倭國人的緣故,關盛林看他很不順眼,但是不得不承認,這名旅店的老闆比起剛剛那家快餐店的員工和經理來說,確實靠譜很多。
“我就斗膽教稱呼您一聲哥了,哥你不知道今天那羣混混有多可惡,在這裡原本也有一些其他的華國同胞在打工的,可是這些人中,男的被活活打死,女的更慘,常常被凌辱一番後強行帶走,之後便再也見不到了!而我們一些人曾經試圖報案,但是那些警察非但不管,反而出言不遜將我們打了出來!到了現在,除了我之外,在這個小型的安全區已經很難再見到其他的華國同胞了!”
黑熊隊員在面對國人的時候並沒有表現的太過兇狠,給人一種自然地親切感,於是少女便不再害怕,當着衆人的面與關盛林訴苦。
這些遭遇,莫說關盛林了,就連那些黑熊隊員都氣的吹鬍子瞪眼的,紛紛表示今天下手太輕了!
而關盛林則問道:“姚龍,我們是不是有一人去跟蹤他們了?”
“沒錯!”
“好,你通知他,如果沒有什麼重要信息,那些人的命運就交給他了!”
對於這種人渣,關盛林連動手的想法都懶得有。
隨後他起身,將那名打聽到阜新社的黑熊隊員與姚望二人單獨帶了出去,他決定今晚前去“拜訪”阜新社!
在三人走後,前不久跟蹤那一羣鬼子的黑熊特種兵隊員回來了,抱怨道:“我當他們背後有什麼人呢,原來就是想要聯合其他的小混混們來解決我們!我一氣之下便直接先行解決了他們!”
......
這個小型保護區之內存在着些許高樓,關盛林三人來到某一棟高樓之下,黑熊隊員解釋道:“就是這裡了,這棟樓的第五層便是阜新社的總部!”
關盛林看了看這棟樓,明顯比較老舊,就連外表的瓷磚都已經泛黃,看起來有些年頭了。
這棟樓除了第五層之外,其餘的樓層全部都是正常的機構或者單位,關盛林三人入內倒也不會讓人感到奇怪。
三人乘着電梯直接便來到了五樓,電梯門打開的那一瞬間,三人便看到前方有兩位看起來極其蠻橫的倭國人站在那裡,似乎是兩個門衛。這兩人見電梯裡出現三個陌生的面孔,剛想詢問你們是誰,想幹什麼,結果卻發現身體包括嘴巴在內的所有部位都已經被定格,難以行動和言語!
關盛林懶得跟他們廢話,直接越過他們走進了第五層。
這裡的空間很大,外界大廳足以容納五十餘人同時坐下辦公桌,而且客廳周圍也有着三間辦公室。
這時候,客廳內只有十餘人現在無聊坐在桌前,其餘的人似乎全部都在辦公室內開會。
在關盛林示意下,姚望用倭國鳥語言道:“這裡誰是管事的?”
這十餘人沒有資格參與會議,明顯在地位上略有不足,地位不足也導致他們底氣不足。雖然沒有見到過關盛林三人,但是見門衛都“放行”了,也就認爲這三人或許有過預約之類的行爲,於是一位看起來很謙卑的傢伙上前,用倭國語羅裡吧嗦了一陣,經姚望翻譯,原來是:“三位稍等,我這就去通知老大!”
關盛林擺了擺手,在此人去通知的時候,關盛林三人一人抽出一把椅子坐下。
在這之後,其餘的人看這三人的時候都在點頭哈腰的,似乎真把三人當成某個幫派的大人物了。
這社會有時候就這樣,你看得起自己,別人便尊重你,你看不起自己,誰都會侮辱你!
一段時間之後,關盛林聽到辦公室內傳出了喝罵聲,明顯是阜新社的老大猜到了如今的情況,瞬間怒了。
自然傳出的也有一道清脆的巴掌聲。
隨後,辦公室內衆人半途中放棄了會議,二十餘人全部走出,看樣子蠻橫的不得了!
當頭一人似乎是老大,只見此人抽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說了一通倭國話。
經過姚望翻譯,原來是他是在問:“是你們找我?”
翻譯的時候並沒有刻意壓着聲音,這羣倭國黑dao全部都聽得見,立刻便有人變色,如果不是前方有老大堵着,估計就該有人直接動手了!
壓下身後險些暴動的手下,黑dao老大詢問了一句,姚望咬牙瞪眼,但也在第一時間翻譯了一遍:“東亞病夫們嗎?找我何事?”
(中午喝的有點多,現在有點精神不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