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經歷了昨天的那場鬧劇,暗紅喪屍帶着大部分的喪屍全部被忽悠到了東部郊區,南州市裡就顯得安全了太多。雖然殘留的喪屍數量依舊極多,但這些相對於最一開始的南州市裡而言,卻顯得太過微不足道了一點。
關盛林一行人坐上了皮卡車,肆意妄爲地前進,前方攔路的喪屍統統被無視,隨着血路的形成,皮卡車最終離開了南州市裡。
行駛在馬路上,衆人的心情在此刻可以說是十分平淡,原本因爲不久就要到達有人居住的村落而產生的激動,在離開南州市裡的那一刻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雖然聽聞關盛林父親說那種奇怪的生命體活動頻繁,但作爲沒有真正見識過它們的人,除了關盛林之外都沒有人真正放在心上,無知者無畏。
前方便是南州市的西部郊區,在那裡依然是喪屍的聚集地,但這一行人卻沒有過多的擔心。
有些人,總是看鬼片,可能會嚇破膽。也有些人,總是看鬼片卻會練出膽量。很明顯的,這一隊人屬於後者。
三十多公里的距離,期間自然少不了落單的喪屍。對於這些喪屍,關盛林本着“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則,無視而過,當然也有一些倒黴的喪屍擋在路上,被無情地撞飛而去。
三十多公里的距離,喪屍雖然都是落單的喪屍,但難免會有一些暗紅色喪屍參雜在裡面。這些暗紅色喪屍難免會有一些見到了疾馳而過的皮卡車,但它們卻沒有放在心上,該怎麼浪就怎麼浪,似乎也是與關盛林同一個想法,不來招惹我就算了,惹到我,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報仇!
除了午飯時間,皮卡車幾乎很少停車,即便是關盛林累了也會被白冰所替代,人停馬不停!就這樣,一天的時間過去了大半,皮卡車終於到達了一座類似村鎮的地方,這裡,貌似就是關盛林父親所說的南州市西部郊區了。
看看時間,下午兩點半,距離黃昏的到來似乎還有一段時間,但接下來顯然不適合再繼續行走了。
用皮卡車強行開闢出一條通路,這一隊人就這樣入駐了西部郊區。雖然有人建議“打槍地不要,悄悄滴進村。”但怎奈何早已經被外圍的喪屍發現,想低調也低調不成了。
這裡的喪屍數量雖然居多,但也只是剛剛比得上“被疏散”後的南州市裡,對於這一隊人來說倒也算不得太危險。
皮卡車肆無忌憚地行駛在正中央的街道上一邊提防着隨時會衝出的喪屍,一邊尋找着合適居住的房屋。
大約過了半個時辰,皮卡車漸漸放緩了行駛速度,最終停在了一棟豪華民居附近。關盛林走下主駕駛座位,活動了一下筋骨:“就這裡吧,還有個庭院,估計不用擔心喪屍能進來。”
之後,衆人下車,皮卡車上覆蓋了一層油布薄膜之後就停在路邊擱置着。喪屍們只對活動的生命體感興趣,他們自然不會擔心皮卡車被喪屍們藏起來。
再之後,其他人走進了庭院,而關盛林卻在距離庭院五十米左右的過道內鑽進鑽出的,那羣行動緩慢但卻一直在跟隨着的喪屍們被轉了個糊里糊塗的,都忘記這裡還有個庭院,看起來似乎是一心想要抓住關盛林。
但就在喪屍們暈頭轉向的時候,關盛林卻獨自繞回了庭院,反插了庭院大門。如此一來,更加不必擔心半夜會被喪屍突襲了。
庭院內種植着花花草草,種類繁多讓人叫不出花名,而如今,這裡的花草依舊沒有凌亂的痕跡,但卻長時間無人照顧,漸漸有了枯萎的樣子。顯然這裡不曾被喪屍所侵襲,想到這裡,衆人皆安心了許多。
庭院面積並不是很大,只有着近百平米,再往裡便是房屋。五六間相連的屋子構成了這一座較爲中看的瓦房,相對於其他的平房而言,這裡倒也算得上是豪華。
屋內的擺設倒也算不得太過奢侈,除了冰箱電視洗衣機這一類的常見家電之外,還有一些按摩椅之類的奢侈用品,牀上用品、餐桌用品等一應俱全,地面鋪蓋着粉紅色瓷磚,牆體刷白不見有任何污漬,看得出,房屋的原主人倒也是個愛乾淨的人。
幾乎所有的房屋統統檢查了一個遍,並沒有找到任何的喪屍,雖然有些疑惑,但他們卻沒有過多的思考。
打開冰箱,冰箱中的溫度已經接近了室內溫度,白冰從裡面尋找了好久才找到一些能食用的蔬菜,用着廚房內水缸中水的洗刷了一遍,再搜尋來了一些其他物品,等到日落西山之後,一頓晚飯就這樣出來了。
晚飯過程倒也和諧,沒有什麼意外的事情,晚飯過後,衆人尋找了一些牀鋪,開始入眠。這一天,除了大早起的那一通電話之外,看起來都十分的平淡,但他們可不嫌平淡,一旦出現意外,伴隨而來的總有一些危險,正是因爲遇到過了太多的危險,他們早已經有些厭煩了。
只不過,就在今晚,一場莫名其妙的意外卻將衆人籠罩了進去。
今天並沒有什麼太過刺激太過勞累的事情,但今晚所有人都感覺睏乏得很,躺在牀上之後睡眠的都很快,快的有些不正常。
一絲光亮刺激了睡夢中的關盛林,他朦朧的睜開雙眼,天亮了嗎?
等睜開雙眼之後他才發現,外界的天空依然籠罩着黑暗,映入眼簾的光亮分明是燭光!
而點燃蠟燭的人他竟然根本就不認識:一襲白衣勝雪,飄揚的裙底下露出沒有穿鞋的秀腳,飄揚的長髮遮擋着面龐,乍眼看去像極了女鬼!
再反觀他自己,竟然被綁了起來扔在地面上!周圍全部都是他的夥伴,同樣被麻繩捆綁着扔在地面!
這算什麼?睡着覺呢就被人這樣莫名其妙地綁了?